葉坪舟心頭一緊,卻上前說道:「恭喜掌門,賀喜掌門!兩百年過去,您的修為果然大增。」
楚慈硯問:「比起微生溟如何?可能殺得了他?」
「…… 」葉坪舟沉默得有些久,之後一咬牙說道:「掌門修為進步固然可喜可賀,可是以我之見,師弟並沒有入魔的跡象。還請掌門收回成命,讓李旭他們回來吧!」
楚慈硯:「以你所見?你一直忙碌太微宗中大小事務,如何見得到微生溟?」
葉坪舟道:「最近一屆論劍大會上他也露了面,帶著他如今的小師妹參加比試……我在蓬萊與他見了一面。他一直知道我們派人監視他的事,他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退路」二字,葉坪舟說得分外艱難。
「掌門,我以我掌教之位擔保,沒有繼續監視讓的必要。」
楚慈硯冷著一張臉,道:「你怎麼能替蒼生作保?」
楚慈硯道:「葉坪舟,我知道你與微生溟關係好,見他落得今日這地,難免動惻隱之心。你口中說的字我半個都不會信,給我傳音石,我要找我親徒弟李旭問問。」
葉坪舟面色發苦,卻只能將傳音石交到了楚慈硯的手里。
而後,看著楚慈硯在聽到微生溟已有一個月閉門不出,疑似有著和他的小師妹賭氣置氣這等反常的行徑後,面色大震,竟直接做出前往炎州不盡宗的決定。
此刻。
不盡宗。
開了門後,面對著楚慈硯不怒自威的一張臉,微生溟挑了挑眉:「楚掌門,好久不見。」
「閉關結束了?」他以閒常語氣問到。
楚慈硯並不說話,只是兀自盯著微生溟脖子上那道蜿蜒至下巴處的修羅印記,面色陰冷,如同黑雲壓城,風雨將至。
第66章 交給 臨死前卻要騙小姑娘的芳心!……
「兩百年不見,情況比我想的還要糟糕。」楚慈硯凝視著微生溟頸上印記,說道:「好在,我還是趕在你入魔之前出關了。」
楚慈硯鶴髮童顏,看人時目光如炬,並不會叫人覺得他年齡老邁,只會因他盡白的鬚髮知他修為深厚,不由對他增長几分敬重。
此刻他銳利的目光上上下下剮過微生溟一遍,忽然喝了一聲:「待我來試一試你的修為。」
一聲暴喝之後,一掌推出,靈力裹挾著庭院內的落葉襲向微生溟。只不過這些落葉並不迅疾,且他這一句話的功夫給微生溟留足了反應的功夫,不含殺意,意作試探。
可微生溟卻不閃不避,生生受著了。
剎那間,落葉紛紛,靈力四散開來。
挨了楚慈硯用上了三成功力的一掌,他神色甚至沒什麼波動,只是口中淡淡血腥味,他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衣襟,淡聲說道:「掌門的功力的確有所長進。可惜……」
可惜還是殺不了他。
微生溟垂下眼去,心裏面失望極了,口中輕佻吐出幾個字來:「尚欠火候。」
楚慈硯面上一怒。
他這一掌下去,甚至沒撼動微生溟一絲身形,恐怕真還差些火候……但那也未必,萬一是微生溟忍著痛死撐著呢。
楚慈硯收回掌來,青著臉說道:「哪怕搭上老身這一條命,也絕不會叫這世間再多一個邪物出來,真正動手殺你時,我必定拼盡全力。」
微生溟似是沒把他說的那些殺啊打啊的放進耳里,只面上含笑,做了個請的姿勢:「來者是客,楚掌門是進來一敘,還是不進?」
楚慈硯負手而立,猶豫片刻後,跟隨微生溟走進不盡宗內。
他進了小院,看了眼不盡宗的新屋舊舍,說道:「這就是那個好心收留你的宗門?」
微生溟可不覺得楚慈硯來之前沒打聽清楚,他懶得答他這個問題,回到石桌旁,提壺倒茶。
楚慈硯繼續說道:「聽說你之前並不會在這里久留,這兩年卻一直在這里徘徊不出,你就不怕自己理智全失後恩將仇報,毀了這個宗門?」
回到石桌旁倒著茶的微生溟動作輕輕一頓,臉色變得難看許多。
但他最後依舊沒有替自己辯解什麼,只將倒滿的茶盞往楚慈硯面前推了推:「楚掌門,喝茶吧。」
楚慈硯也在石桌旁坐下,他的視線常常落在微生溟的脖頸處,又不經意間落到伏在石桌旁的玉蟬衣,才一個眼神看過去,微生溟便對他說道:「她不是在睡覺,正在幻境當中歷練,不叫她起來招待客人,不算我們失了禮數。」
楚慈硯輕哼了一聲,他早在來的路上就同李旭問清了這兩百年間微生溟的行蹤,自然也知道如今微生溟所在的不盡宗中,多了一個叫微生溟格外上心的小修士,名喚玉蟬衣,是他的小師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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