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恆:「……」他的演技和繆冬寄比那就太爛了,不過好在他從繆冬寄決定要搞什麼記錄電影版《永無島》的時候就做好這個準備了,「我可以啊,我陪你演。」
黃卯看了看他倆,提出建議:「要不然帶面具吧。」他說道,「我們舞劇團不留閒人,上一場戲的人換件衣服就去當下一場戲的演員了,帶上面具誰都看不出來。」
「唉?可以。」繆冬寄眼睛亮了亮,「帶上面具帶上美瞳,角色允許的話還可以直接帶頭套,我還要帶上遮瑕遮遮紋身。」
繆冬寄才不想帶著墨鏡口罩一路走到釅城呢。
他們就是要扛著攝像機,帶著最漂亮的頭套面具,演著最好的劇,吸引所有人的關注,一路大搖大擺地走到釅城。
本來就是為了爽才出去玩的。
而且雖然是說這麼一路費勁心思走到釅城,但其實這場旅行的常駐嘉賓雖然都是挺能吃苦的人,但是大多都不怎麼該去吃這個苦了。
繆冬寄身體不好,必然是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的。
黃卯也不必多說,如今趴在地毯上都因為腰疼不得不滾來滾去 。
不過很可愛啊!
繆冬寄內心說道!
所以說他們沒有《永無島》的小孩們那麼張牙舞爪沒有退路,他們身上雖然還有某種張牙舞爪的衝動和不羈,但卻也終究帶上了某種被歲月□□衝擊過的慘澹痕跡,讓他們很難不顧一切地去盛放和成長。
不過沒有關係,這世間本就不存在什麼絕對的自由。希望他們都能在已有的無法掙脫的禁錮之中,瘋狂享受快樂。
第 77 章
伴隨著他們四個人誰也不饒誰的嘰嘰喳喳,《殘霜天》總算是全部剪輯完畢了。
那天月黑風高時,五個人拉上了工作室所有的窗簾,還關上了所有的燈,一塊兒坐在沙發前抱著膝蓋看投影效果。
電影播放結束的時候五個人都在哭。
林光霽和蕭悔海獻唱的影片片尾曲靜靜縈繞在整個房間裡面。
他們幾個人給彼此或者對方擦著眼淚,鄭遂捂著眼睛騰得一下站起來跑了好幾步遠,背著他們拼命地擦。
「不要害羞啊。」繆冬寄走過去給他遞手帕,「柔軟和堅硬本就是每個人都應有的能力。」他踮起腳拍拍鄭遂的腦袋,「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柳闋江季恆和繆冬寄對於《殘霜天》來說是老朋友了,這部片子帶給他們最大的衝擊的時候是拍攝結束的時候,他們花了不少時間才漸漸從那段拍攝裡面走出來。代替他們重新走進這個故事的人是鄭遂。
鄭遂這人看似不正經,義正言辭說自己每天只工作八小時,心思也的確沒少花在黃卯身上。
但是他深夜翻來覆去的時間更不少,他也怕辜負,辜負繆冬寄辜負整個殘霜天劇組辜負兩個小演員表達出來的情感,他為此而投入的情感全部都反映在了電影的剪輯之中,此時又全部回饋給了自己。
鄭遂實在忍不住落淚,接過手帕之後一邊哭一邊笑繆冬寄:「你還不是也在哭。」
繆冬寄笑了下:「我們嚮往堅強與勇敢,但是真誠的眼淚從不讓人覺得丟臉。」
……
柳闋當天晚晚上離開了印城,他急著去參加國外的攝影展,終究是暫時踏不上《開歲》的旅程,不過承諾了「如有需要,立即歸來」。
而繆冬寄江季恆和黃卯約定第二天便從印城出發,繆冬寄出門買了瓶雪碧,兌著工作室裡面的酒和黃卯在二樓公寓裡面舉杯暢飲。
堪稱夫人外交。
江季恆則和鄭遂一起在一樓工作室龍骨妹妹的注視之下聊工作。
鄭遂無奈苦笑:「那些場景刪除之後,我就算是神仙也沒有辦法剪出一個《殘霜天》啊。」
「不用那麼細膩,當做商業片來剪就行。大家都懂,整得那麼仔細也反而是個笑話。」江季恆說,「真正的《殘霜天》他們都知道在哪看,我們的工作室負責呼籲大家去貢獻一張電影票就好了。」
「嗯。」鄭遂點了點頭,「懂了。」
「那你要再在工作室呆幾天嗎?」江季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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