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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

郁蕭年的指尖抓緊,喉嚨里泄處一聲沉沉的悶哼,他抬眸,撞進了江晚樓惡劣裡帶著淺淺的溫柔。

「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啊?」

江晚樓說話時,酒精與信息素交雜的味道撲面而來,像……甜甜的桃子果酒。

郁蕭年不是酒量差的人,眼下,不過嗅著這點味道,就似醉酒後,飄飄然的不知所以。

江晚樓被完全的……染上了他的味道。

這個認知讓他的靈魂都跟著顫抖,他本能地追逐著江晚樓,索取著江晚樓給予他的一切,無論是歡愉還是痛苦。

酒精腐蝕的,不僅僅是郁蕭年一個人的大腦,江晚樓看似與尋常毫無差別的偽裝下,那雙永遠明亮且清醒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迷茫的顏色。

無害的茫然成了絕佳的偽裝,蠱惑了自投羅網的獵物,讓郁蕭年全然不曾發覺藏在深處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可怖興奮。

易感期放大了渴望,也模糊直覺對危險的敏銳,郁蕭年不知死活地湊上去,索求:「要懲罰,也要獎勵。」

或許是酒精在作祟,beta的手難得有一次不那麼涼,灼熱的,讓郁蕭年不受控地顫了顫。

江晚樓的拇指輕輕重重地撫摸,他挑眉,問:「年年,怎麼這麼不經碰?」

郁蕭年的臉徹底紅了,他抓緊了江晚樓的肩膀,低低喘息著,說不出半句解釋的話。

身體好像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敏感,僅僅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他都無法自控。

「不許。」

江晚樓拇指用力,抬頭,唇角是溫柔的笑,只是那份溫柔之下,全然是不容許反抗的脅迫。

「年年是乖狗狗,對不對?」

單薄的病號服被揉的凌亂不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讓郁蕭年能清楚地看見江晚樓泛紅的指尖是怎麼一點點從喉結到鎖骨,又在胸口上摁壓遊走。

「等——」

郁蕭年想要阻止,可還來不及動,過電般強烈的酥麻感讓他軟了身體,只能毫無抵抗地任由江晚樓撫摸。

江晚樓歪了歪頭,追問答案:「嗯?」

「嗯——對,我……我是……」

空落落的胸口終於被充盈著填滿,江晚樓鬆開了手,在郁蕭年脫力前拖著他的臀部把人抱了起來。

像抱小孩一樣。

alpha身型高大,這樣的姿勢難免顯得怪異尷尬。郁蕭年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江晚樓的步子跟著晃動,有可能摔下來的恐慌讓郁蕭年下意識地抱緊了江晚樓的脖頸,然而下一秒——

「啪!」

不算響亮的聲音,落在郁蕭年的耳中,卻頗有些如雷貫耳的滋味,他渾身僵硬,淺色的瞳孔里是藏不住的震驚。

他渾身都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緋紅在眨眼間瀰漫上肩胛、後背,他抓著江晚樓肩膀的手收緊,指尖甚至嵌進了江晚樓的肉里。

「你、你……」

「不許亂動。」

江晚樓的聲音很沉,悶悶的,聽不出半點感情,就好像……

郁蕭年的心顫了顫,好像他們之間只是冰冷單一的欲望糾纏關係,只存在掌控與臣服。

這樣的認知不僅沒讓他感到不適,反而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無意識地抱得更緊,身體緊緊地抵在江晚樓硬硬的腹肌上,想要藉此壓抑住情動時帶來的顫抖。

這點小動作沒能逃過江晚樓的眼睛,他抬手,又是一下,不輕不重地扇在郁蕭年的臀上。

「!」

懲戒帶來的恥意遠遠大於疼痛,郁蕭年唇齒咬緊,才沒能泄出半聲低吟。

懷抱中的身體繃得更緊了,過分用力而凸起的肩胛骨顫了顫,像只快要飛走的蝴蝶。

「江晚——」

alpha的咬牙切齒沒能說出口,江晚樓啄吻過郁蕭年的耳背,雙唇貼著alpha滾燙的皮膚一路向下地輕吻,直到碰到他脖頸處凹凸不平的牙印。

他照著烙下的痕跡又咬了一口。

只是這次的力道輕了很多,舌尖照著齒痕仔細描繪過,才戀戀不捨的移開。

江晚樓抬頭,仰望著失神的愛人,問:「年年想說什麼?」

……什麼?

江晚樓凝著他失神的雙眼,唇角微微揚起。

他壞極了,明知道對方已經失去了思考回答的能力,卻還要追問:「年年,怎麼不說了?」

「不回答問題的狗狗,可不是乖狗狗。」他仰著頭蹭了蹭郁蕭年的鼻尖,毫不留情的又落下一巴掌。

與其說疼痛,更多的是濃烈的羞恥感,可難道僅僅只是羞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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