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妻子回答得毫不猶豫,紀嘉行一口氣上不來,劍眉不禁微擰:「我們再怎麼說,也認識了十多年,朝夕相處六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
「你不討厭我,肯定覺得會有情分可言,但在我這,你就是我討厭的人,你要想感同身受一下,你找個你討厭的人生活幾天,你……」說著,桑書意感覺自己被神經病帶溝里,居然想和神經病好好講道理。
道理是能跟神經病講清楚的嗎?
不能!
她深呼吸一口氣,壓制自己動怒的情緒,不要在大庭廣眾的場所和神經病吵架,語氣儘量平和地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要死,沒空搭理你。」
「你既然討厭我,為什麼還答應跟我結婚?」紀嘉行臉色略微陰沉,但鬆開了妻子的手,改為拉著行李箱,與她並肩同行,「你完全可以不答應的。」
「我不說了嘛,家裡逼的!」桑書意不爽地道。
「你討厭我什麼?」紀嘉行停下腳步,側身注視妻子。
「記性不好就吃點補腦的東西,而不是來問重複的問題。」若非行李箱在紀嘉行手上,桑書意不想搭理他。
「那些我都可以改的。」紀嘉行耳邊環繞一個多月前妻子說過的話,「你相信我,好不好?」
「……」桑書意被氣得差點怒極反笑,「我臉上寫著『傻瓜』兩個字嗎?你說什麼,我都得相信?」
「我的信用沒有那麼差吧?」
「你說呢?」
「我不說。」紀嘉行自認自己的信用還是不錯的,只是妻子仍沒消氣,不想對著自己而已。
「……」桑書意瞪了一眼像狗圍著自己轉的男人,把行李箱奪了回來,「別跟著我,看著煩,還耽誤我休息。」
「好,我不耽誤你休息。」紀嘉行頓了頓,「我明天再找你,去你住的房子?」
「你沒點正經事做嗎?」
「找你就是正經事,而且你度假期間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我都處理完了,接下來是我的休息期。」
「聽起來,你在威脅我?你接下來會天天找我?」桑書意一聽就聽出紀嘉行的意圖,有點想抓狂,這神經病臉皮也太厚了,絲毫沒有談離婚的覺悟,持續以前喜歡粘著她的習慣。
「不是威脅,是……」紀嘉行張開雙手,環抱住妻子,下顎慣性地蹭了蹭妻子的臉頰和脖頸,「我好想你。」
那種像被一條大狗蹭了的感覺又找上自己,桑書意嫌棄地皺了皺眉,隨即推開紀嘉行:「你想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你改不了。」沒抱夠妻子,但妻子這句話蘊含濃濃的不耐煩,紀嘉行清楚他再抱下去,妻子鐵定氣得更厲害,縱然不舍,也得放開妻子,「你都一個多月不回家,也不讓我聯繫上你。」
「莫名其妙。」桑書意甩下這句話,快步拉著行李箱朝前走。
走出了機場大門,來接送她的司機一見到她便機靈地接過行李箱,拿去車子後備箱放著,而準備上車的她,還得面對纏著她的神經病。
「你……」她嘴巴微張,想讓紀嘉行有多遠走多遠,別在這妨礙她回去,不料,下一秒,自己落入一個結實的胸膛里。
「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伴隨這句話而來的,還有熟悉的蹭來蹭去,有時候,她嚴重懷疑紀嘉行本體是狗,怎麼會有人那麼喜歡蹭人,學不會好好說話,要蹭一蹭別人,才能說話。
「你一邊呆著去,自己想個夠。」桑書意推開紀嘉行,頭也不回地坐上車,然後把車門一關,吩咐司機開車,省得紀嘉行發神經,也到車裡坐著,跟她一起回去。
車子開出一小段路後,她通過後視鏡去看紀嘉行的動態。
紀嘉行今天相對正常,僅是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沒追上來的跡象。
終於結束和紀嘉行的糾纏,桑書意鬆了口氣,閉眼養神。
回到家裡,手機響了,是方心晴打來的電話,她不作多想地接聽。
方心晴關切地問:「書意,你的准前夫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過分的舉動,就智障了點,老問重複的問題。」桑書意估計紀嘉行也不想在人流量大的場合丟人現眼,所以表現得相對正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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