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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

他咽下最後一口粥,抬眼對上靖安言的眸子。

靖安言眸色偏淺,陽光一照流光溢彩,更像個妖孽。

對付妖孽,就要先下手為強,絕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封長念反將一軍:「方才召礫說你身上有他和南疆王要的東西,是什麼?」

果然,妖孽一怔,眨眨眼:「他說了嗎?」

封長念不說話,靖安言見裝傻糊弄不過,只好道:「好吧,我以為你沒聽見呢——不過這件事有關南疆密辛,你一個大魏人,我不能告訴你。」

「和南疆蠱術有關?」

「無可奉告。」

「和你當年的叛逃有關?」

「無可奉告。」

「那它會影響到你的性命嗎?」

靖安言終於詭異地沉默了一下:「不會。」

封長念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夷月。

小丫頭一個激靈:「哎呀封哥,你可別為難我,他說什麼是什麼,我哪知道那些事——別說這些了,還是先把繃帶換了,然後看看蠱毒怎麼解吧。」

封長念的語氣沒什麼起伏:「我隨你們一同去見南疆王。」

靖安言手一抖:「……我還沒答應你呢?!」

「沒關係,不答應就不答應。你走在前頭,我跟在後頭就可以,不用你答應。」

封長念定定地望著他,潛台詞就是我跟定你了,你也別想再從我眼前逃走。

靖安言:「……封長憶,你原來可不是這麼無賴的人。」

「十年能改變的事情很多的。」封長念說,「難道不是嗎?小師叔。」

靖安言再度無言以對。

就這麼為難地真的出發了,靖安言還覺得有些不真實,不明白事情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夷月吵吵嚷嚷著要帶封長念改身行頭,靖安言的衣服小了些,得重新買些新的才好掩人耳目。

兩人前腳進了成衣店,靖安言靠在門外,盯著封長念的背影,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還真讓這小子跟上來了,甩都甩不掉的那種。

或許……現在腳底抹油開溜?讓夷月帶他去?自己不在,總不至於還非要留在南疆了吧。

他剛有這個念頭,仿佛心有靈犀似的,封長念驀地回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精準地抓住了靖安言的身影。

然後他對夷月說了些什麼,小姑娘點了點頭,逆著人群就跑過來了。

「乾爹!」

靖安言覺得自己的臉都木了:「怎麼了?」

「封哥說他不知道怎麼穿南疆的衣服,我一個姑娘家又不好幫手,你進去幫幫忙唄?」夷月示意了一下,「他說他胳膊不好抬。」

騙鬼呢?!

靖安言很想把這句話扔給封長念,隔著人群,他似乎都能看到封長念無辜的目光,那雙圓潤的眼睛看著人畜無害,薄薄的眼皮在眼尾本收了個略微下滑的弧度,然而此刻卻微勾,藏了些小得意的笑容。

靖安言運氣三周,還是進去站定在封長念跟前:「先挑衣服再上身,這眼睛不是挺好用的嗎?」

封長念微微一笑,動了動唇,奈何人流量太大,環境因過於嘈雜,靖安言沒聽清,又往前湊了湊。

這一湊,封長念看著近在咫尺的耳尖,白里透著粉,他用盡渾身定力才沒有湊上去:「我說……多謝小師叔。」

什麼毛病。

有些灼熱的呼吸弄得靖安言一癢,猛地回撤,封長念卻只是有些落寞似的,笑了笑後自顧自去挑衣服了。

夷月沒察覺到那些暗流涌動,趁機悄悄跟他咬耳朵:「封哥在大魏,是文臣還是武將啊,我看他功夫好得很。」

「文臣。」靖安言眯了眯眼,「功夫是好的很,但是是文臣。而且,除非現在的皇帝有幾分良心,否則他這一身功夫便只能擺著看了,一輩子都不會當武將的。」

夷月奇怪道:「為什麼?這麼好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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