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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言手腳都是軟的, 但臉上臊得過分,連忙把人推起來:「你快去……」

「不用。」封長念嘴唇還帶著水潤的痕跡,漫不經心地將正處於害臊慌亂的靖安言翻過去,「這是徒兒伺候的好。」

「封長念,你再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的兔崽子用臉去貼他燒紅的側臉,低聲道:「這不是讓小師叔爽了麼?難道這還叫伺候得不好?」

封長念伺候得的確好。

靖安言剛開始還想掙扎著找些場子,後來被捏軟了手腳、吻酥了後頸,實在提不起力道折騰,便隨著封長念去了。

床幃似浪潮般涌動,他和封長念皆是紅塵中漂浮不定的小舟,心甘情願被情愛裹挾著墜落、墜落,沒有浮木能讓他抓一抓醒醒神。

模糊中,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抓那猛烈晃動的床帳,又被封長念咬住指尖,不依不饒地拖了回來。

救命浮木被無情掠奪,他只能抱著封長念,往情潮的深淵中墜落。

「小師叔,你難以想像我今天聽到第三道旨意有多高興。」封長念抱著他,呼吸間都是繾綣的語氣,輕柔地在他耳邊問,「等回到長安,陛下會給你置辦宅子吧,可我想跟你一起住。」

「我到時候安排禮部向你求親好不好?住我家來,或者住你家去,哪裡都好,以後你家族譜上落我的名,我家族譜上落你的名,這樣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

「回去了,再也、再也、再也分不開了,好不好?」

那些話一開始是志得意滿的盤算,到後來居然變成了可憐兮兮的請求。

靖安言哀嘆一聲,那些過去終究還是傷到了封長念,或許在他最深層的夢裡,他還是要被遺忘在長安的盡頭,看著自己瀟灑轉身離去,亦或是被丟棄在荊平城外連綿的雨里。

「答應你。」靖安言吻了吻他的眉心,又吻了吻他心心念念的一雙眼睛,「回去長安後,再也再也不分開了。」

封長念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答案,攬著人饜足地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靖安言謹慎地扣好最上頭的領子,將熄雲遞給替他拿來大氅的封長念。

「我仔細想了想,熄雲劍終歸是宋啟迎給我的,這名字我嫌晦氣。」靖安言透過鏡子與封長念相視一笑,「我打算給它改個名,叫殘雲,好不好。」

封長念把人撈進懷裡,輕輕吻了吻他剛剛洗好的發頂:「好。風捲殘雲,南邊這塊積雲深重的地方,是時候加一把狂風卷落葉,將殘局收拾乾淨了。」

靖安言仰頭將人拉過來,重重地吻了上去:「等我回來。」

阿骨吉帶著人去挖葉長緲的墓,這件事本身沒過勒烏圖的眼,他們想的是悄無聲息地速戰速決,這才會連夜帶上全部人手趕路,想著直接將遺體運回沙宛,沒想到全軍覆沒。

勒烏圖接到消息的時候幾乎都被氣笑了。

他問:「那阿骨吉一行人是怎麼死的?」

「是我帶領士兵剿滅。」葉梵緹不卑不亢道,「王上,阿骨吉一行要奪走兄長遺體,不僅如此,還要運送大量南洲人屍骸回到沙宛進行蠱術研究,無論哪種都不利於南疆,是以先斬後奏,請王上恕罪。」

勒烏圖只是和沙宛結盟,但染指蠱術就如同動其根基,阿骨吉也是知道這一點,明白勒烏圖絕對不可能同意,這才躲躲藏藏。

是以葉梵緹做得並沒有錯,只是……

勒烏圖眯起眼,赤紅的眼瞳像是被烏雲藏起的烈陽,帶著審視的意味:「……只有你麼?」

葉梵緹微微一怔:「王上,只有臣。」

「梵緹。」勒烏圖語氣飄忽不定,「你不會同我撒謊的,自你兄長故去,一直都是我撫養著你,對著王上要說真話,是小時候我帶你上的第一課。」

葉梵緹垂落在身邊的手下意識一蜷:「我……」

「王上恕罪,是我擔心節外生枝,讓葉梵緹掩去了我的行蹤的。」

勒烏圖眼瞳一縮,靖安言大步流星地走進來,一撩衣袍在葉梵緹身邊跪好,行了個南疆大禮。

「王上,我之所以不讓葉梵緹講,是因為我只是在夜巡的時候發現了阿骨吉一行人的鬼祟行蹤,後期真正出力收拾人的是我們年輕的小聖酋,我這麼大人了,就別跟年輕人爭功勞了。」

勒烏圖定定地看著他:「你怎知他們行跡鬼祟是去了亂葬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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