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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宴長得五成與她相似,他彎腰獻上一束白雛菊,這是他母親最喜歡的花。

悼詞哀沉簡約,懷念亡人。

致禮鞠躬後,人員陸陸續續散場,亓官夏拍了拍亓官宴的肩膀,「別難過了,你媽媽最喜歡逗你笑了,瞧瞧你長大了,怎麼變成冰疙瘩了。」

亓官宴的母親在他八歲時去世,按照意願,葬回國內,每年祭日他都會回國。

每次回來,他身上都好似多一層冰霜,弄得亓官家的人沒人敢靠近他。

亓官夏可不就是擔心他沒個朋友聊天吃飯。

亓官宴扯了抹笑意,「外祖父祖母還好嗎?」

「好,只是這個日子他們少不了難過幾天,」亓官夏和他並肩慢走,「你昨天回來住謝家,他們叨念一天;來的時候,還囑咐我把你帶回去。」

「您先回家,我晚點過去。」

亓官夏點頭,笑著打趣他,「車裡是交的女朋友吧,帶回來給老兩位看看,他們肯定替你高興的。」

腳步停在大門口,亓官宴遙看一眼車子,垂目道,「她眼睛看不見,麻煩您提前和他們說。」

剛才二人還有說有笑,這會兒亓官夏說不出話,微微驚訝一瞬,有些明白人來了為何沒下車。

「你喜歡,舅舅肯定支持。」

第17章 我不做誰的情人

亓官夏早把謝恩趕走,挨了他幾句埋怨偏心的話,這才有和亓官宴私聊。

謝恩閒的無聊,敲開車窗,車裡的南知意不想理他,架不住司機是他家的,十分配合開窗戶。

看見南知意面無表情,謝恩張口滿嘴酸氣。

「看不出你本事不小,今天是表哥母親的祭日,他把你帶來,明顯是承認你了,開心不!」

南知意低頭,手裡是一杯豆漿,琳達知道她沒吃飯,來時順手買了一杯。

沒心情喝,已經涼透了。

在京城,謝恩耀武揚威慣了,誰敢當著面落他臉;遇人無數,也就是南知意跟他反著來。

謝恩想到什麼,邪笑彎腰,胳膊肘壓車窗上,腦袋半探進車內。

滿眼含鄙夷,不遺餘力打壓南知意,「你再開心如何,最多是我哥在京城的情人,名不正言不順,他德薩的家,你一輩子進不去——」

陡然,劣質豆腥味撲面而來,嘴裡撲進來一大口甜膩膩的東西。

謝恩傻愣幾秒,下意識躲避退一步彎腰惡吐,大手抹了一把臉,「南知意!你敢潑我!」

黑色西裝被澆濕,奶白色豆漿耀武揚威襲面,豆漿順著衣襟流褲子上。

滔天怒意萬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謝恩一把打開車門,拽出來南知意怒吼,「你眼睛瞎,心也瞎了?!我跟表哥是連著血脈的親戚,敢跟我作對,你吃了熊膽了!」

「小恩!」一道微重的男聲叫住他。

亓官夏拉走他拽南知意的手,「你身為男人的禮貌到哪去了,跟人姑娘道歉!」

「她想都別想!」謝恩說完,負氣上車離開。

南知意眼眶發緊,眼淚倔強地噙在眸子裡,她逼迫自己不受外力影響,拼命掩蓋此時的失態。

嬌顏氤氳,我見猶憐。

亓官宴冷麵拭去淚花,眼神卻似心疼著她,一貫清冷的男人,冰冷的心剎那分崩離析。

微熱的手掌攥住握緊的拳頭,不善於表達的他,默默傳遞他的存在。

南知意掙脫開亓官宴拉自己的手,哽咽的聲音發顫,「我不做誰的情人,你可以有京城的女人,可以有德薩的家,別讓謝恩來貶低我。」

「我們是男女朋友,正式的,」亓官宴擦著她手上的豆漿漬,聲音辨不出喜怒,「不忠誠的人,得去向撒旦問好;他的使徒嚴以律己,並且秉行律條。」

年過半百的亓官夏酸到,心覺融化的冰山說情話真倒牙,看情況沒自己打招呼的空隙,趕緊抓謝恩回家教訓賠罪是正事。

謝家的車走了,亓官夏給二人留下自己的賓利。

風吹來白色花瓣,單薄如蟬翼。

京郊的空氣新鮮,輕而易舉讓人流連忘返,沉醉大好山色。

南知意仍在原處,眉目沉沉,「抱歉,我不知道今天是你母親的祭日。」

她忽略方才與謝恩的矛盾。

眸底膽顫亓官宴類似宣誓的言語,帶自己來這樣鄭重的場合,他幾分真幾分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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