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見面,只要一見面,他和父母之間的問題就會爆發出來,然後就開始不停地吵架。
他得不停地壓著火,壓著那股想把一切全毀了的念頭。
我明明沒做錯什麼,你們怎麼就不接受?難道孩子不普通就是種錯誤嗎?
「裕里的家人呢?也是普通人嗎?」
「我爸爸需要經常出差,有一個弟弟和我一樣。」
「剛接觸的時候,你就說你想了解咒術師的生活,還有那個類似神學宗教學校的內部究竟是什麼樣的環境,我那時候就猜出來了,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人。」他笑眯眯的說。
「大概吧。」裕里含糊不清地說。
「我們明天做什麼?」他轉而問道。
「繼續幹著清掃垃圾的活。」
「這樣也不錯啊,偶爾相信那些警察也是可以的。」儘管他對那些制服人沒什麼好感就是了。
裕里盯著他的臉,眼中帶著憐憫:「但是明天會有個壞消息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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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窗外站著兩名刑警,黑暗的審訊室內,只有一盞白熾燈打在嫌疑犯的頭上,如烈日般灼熱。
久保夫野遮住那點光亮,生理性淚水在光的照射下流出,他止不住地咳嗽,扯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喂!各位人民公僕們!我可是斷了三根肋骨,你們得給我提供一個好環境養傷,不然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聽久保夫野如此囂張的叫囂聲,一名警察憤怒的吼他:「給我閉嘴你這個人渣!還有臉提要求?你做的那些事就是判死刑也不為過!」
久保夫野歪頭笑了笑:「我說過那些視頻都是電腦合成的。小警官,你這是在污衊我嗎?我有權利起訴你噢。先去查查久保家給你們這些飯桶義務納稅了多少金額,再來質問我吧!」
砰的一聲——
房門被一腳踹開,白熾燈猛地搖晃起來,久保夫野被人擒住脖領,兩名憤怒中的刑警也被嚇了一跳。
「抱歉打擾一下,還未判罪前就對我的當事人行兇,身為久保家聘請的律師,我保留控告您的權利。」來人正是久保夫野家聘請的律師,朝日奈右京。
他身著黑色職業律師西裝,身材挺拔,模樣俊秀。
「這種人渣還敢請律師?」
「這是每位公民的責任,你有訴求,也可以請,諸伏警官。」
「就算你交了保證金,他也很難出去。」諸伏高明鬆開久保夫野的衣領,慢條斯理地說:「證據,線索,通通指向了這個人,律師先生,就算到了法庭你這張巧嘴再能說也無濟於事。」
朝日奈右京沒有和警官理論的想法,解救了久保夫野後帶著他離開警局。
剛踏出警局大門的二人便被各方記者的閃光燈圍堵的水泄不通。
一位年輕的女性記者單刀直入的發問:「久保先生,根據網上泄露的資料,您和您的家族真的有從事人。口。交。易嘛!那些被拐騙的女子都去了哪裡,她們還能回到霓虹嗎?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越到最後,女記者越發氣憤,她握住話筒的手顫抖不止。
「貓山里家在事情發生當天就跟你劃清界限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可能參與了那些不法的事情?」
久保夫野直面鏡頭,露出身上的傷口。
「第一,我沒做過任何違法傷害女性的事。久保家一直都是霓虹忠實的納稅人。第二,貓山里家族急於和我撇清關係,是怕某些人把那些不實的謠言也扯到他身上,想藉機抹黑我以權欺人,現在正是貓山里宮司先生競爭市長的緊要關頭,任何輿論都會成為壓迫他的風向口;第三點,真相只有明眼人才看能清。被警察關了24小時,我受了不少屈辱,我會保留上訴的權利,相信律法會還我一個公道。」
看著久保夫野對著鏡頭侃侃而談的朝日奈右京感到頭痛,當事人強烈的表演欲望和他所幹過的事尤為諷刺。
人群中再次傳來高呼,接著,他們問道了星野律師。
「那些部分打碼的視頻里有人解析出是近日失蹤的星野律師,請問您有什麼看法?」
「抱歉,我還沒來得及看那些視頻。」
結束完採訪,朝日奈右京告別僱主,乘車來到一家醫院,路途中他接到一個電話。
工作時間能打進這部手機的,也只有那個人了。
朝日奈右京接通電話的態度稱得上冷淡:「有何吩咐?」
「右京先生,我看到您在警局裡精彩絕倫的發言,好厲害。」對方平調的稱讚聲勾不起朝日奈右京的半點興趣。
「我們不熟,請叫我朝日奈。」
「看來我想拉近咱們關係的想法是落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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