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軟現在已經對金花的各種矯情作妖:「沒什麼,鬧脾氣呢,精路子長事又多,不用管她,這玩意兒越搭理越來勁,一會兒它自己沒趣就消停了。
張龍抖得像篩糠一樣,不,不用管?
真的不用管嗎,啊?
宋軟見他一副神經緊繃的樣子,安慰道:「沒事張哥,你先回車上歇歇,我和金花談。」
「好嘞好嘞你們好好談談,我不急的哈。」
張龍如獲大赦,立馬從身上摸出了把鑰匙,交到宋軟手中:「鎖在籠子上,這是鑰匙。」
他撒腿就往駕駛座上跑。
宋軟拎著鑰匙圈在指尖轉了幾圈,低頭看賴在地上不走的金花:「你上不上去?」
金花兩眼一翻,整個虎碰通一下倒在地上。
它!就!不!
然後重重地噴了一口氣,每一根虎毛上都透露出要硬抗到底的倔強。
你!怎!樣!
宋軟故意把繩子一丟:「你不走,我走了!你自己留在這吧!以後天天自己打獵,自己找水喝,受傷了沒人管,病了硬扛著,你就待在這裡吧!」
她說一句,金花的耳朵動一下,她再說一句,金花的耳朵又動一下。
宋軟已經大部向前走了,正好把她特意從行李包中拿出來的枕頭和被子放到副駕駛去。
沒錯,她也是要享受的。
金花一個虎都曉得不虧待自己,她難道會上趕著吃苦?
還是這種毫無疑義、毫無回報的苦?
她又不是下凡歷劫來的,多吃苦能叫她升仙。
金花一個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踮著腳跟在她後面。
這會兒的貨車身還是挺高的,宋軟從看著的車門打量了一眼,把手上的抱枕往上面用力一拋。
隨著抱枕被拋上去,一道黃色的身影緊跟著竄了上去
宋軟還沒反應過來,坐在駕駛座的張龍再次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虎虎虎……!」
宋軟這才發現,已經已經身形矯健地竄到了副駕駛的椅子上,跟個大爺一樣躺在皮座椅上,尾巴一擺一擺地,看上去悠哉悠哉。
這個凶婆娘肯定不會虧待自己,它跟著她肯定沒錯,金花精明地想。
「你上去幹什麼玩意兒,你給我下來!」
她叉著腰暴喝道
一邊的張龍下意識趕緊點頭,對啊對啊,他都不敢想,開車開到一半累了想和邊上的人扯扯白話,一轉頭對上和老虎眼對眼,那是多麼地叫人膽寒!
然後就和金花那雙大眼睛對上了,正往下蹭蹭蹭點的頭猛地僵住,往邊上一拐,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
虎大爺明鑑,小的只是剛才脖子有點疼動一動,絕對沒有反抗您的意思!
宋軟看著五大三粗貌若野豬的張龍突然怪異地跳起了新疆扭脖舞,感覺稍稍有點傷眼睛,移開了。
她一隻腳踩在車沿上,有些艱難地爬上去,揪住金花的耳朵:「這是你該待的地方嗎?回你的籠子去!」
金花嗷得一聲叫,死死的扒住椅背。
它不回去!它就不回去!
它在不要在那個黑乎乎的籠子待著嗷!
宋軟咬著牙,聲音帶著威脅:「你就這麼上來,不管你崽子了??」
金花頓了一下,然後梗著脖子嗷嗷。
小崽子正是成長的時候,該多吃點苦,它也該獨立了,沒必要時時刻刻都粘著媽媽——反正苦了誰也不能苦它自己!
它先是它自己,然後才是那小崽子的媽!
宋軟:……
她氣得只拍大腿,看看人家這做母親的態度!多少二十一世紀的女性都還沒覺醒到這個地步呢!
金花雷打不動,理直氣壯地向裡面一窩。
這年頭的卡車駕駛和副駕駛中間有一個凹槽,原本是方便人多的時候多坐幾個人的,現在便宜了金花,它往裡面一窩,哇,多合適的凹槽,完美貼合它的身形!
它不動了。
宋軟:……
她擰著金花的耳朵,上去就是一個大鼻竇:「你給我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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