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軟:???
啊,別說她從北京帶來放了這麼久,結果把豆汁放得變好喝了?
對,是有聽說豆汁是發酵
做的,講不好發了這麼多天,發到位了?
這怎麼行!!!
宋軟當場就怒了,低頭對著分發完後在碗底匯聚的那一層淺淺的剩下豆汁就是一口。
yue!!!!
沒錯啊,還是這個難喝的味啊!
宋軟乾嘔一聲,放心了,咽下去的豆汁反上勁,又是一聲乾嘔。
她這一聲就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又像是卸下了什麼禁錮,炕桌邊上的人此起彼伏地開始乾嘔。
王雪率先叫出來:「這什麼玩意兒這,你不是給我們把首都的泔水帶來了吧!」
宋軟義正言辭:「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看我剛才不也吃了,什麼泔水!這叫豆汁!地道老首都菜!只是地方特色比較濃重,我們外地人不太適應。」
王雪半信半疑,又喝了一口,皺著眉頭吧嗒嘴,仿佛以前在哪裡吃過但是忘了,這會兒正細細品砸努力回憶起來呢。
然後整個人勃然大怒:「你放屁!!!!」
「這還不如泔水呢這,味道和我上次和孫婆子打架還有點像呢!」
這話一出,堂屋裡整個人都安靜了,不論是不死心正含著豆汁的,還是擰眉皺眼端著豆汁碗湊到嘴邊的,所有人都僵住了。
這段時間一直和王雪同床共枕,睡得臉對臉頭對頭的王杏兒一口豆汁噴了出來,像一個小鯨魚似的,正正巧巧碰了對面的白芳芳一臉。
白芳芳臉上像是鋪了一層灰綠色面膜,變成了綠芳芳。
第161章
二合一關心媽,愛護妹,孝死爹……
但是很難得的,綠芳芳,不是,白芳芳此刻沒有在內心各種頭腦風暴地計較算計。
別說頭腦風暴了,她現在的腦子裡就像是包了一包糨糊,一個大字不識得兩個的農村婦女,此刻在腦海中居然無師自通地開始思考起了哲學問題。
她是誰?她在哪?她應該幹什麼?
白芳芳眼珠子一轉不轉地盯著王雪,臉上的液體面膜順著眼皮子滴滴答答,她木然地抹去。
大隊長家一片寂靜,所有人看著王雪,就像在看一頭會跳舞的野豬。
王雪這才反應過來,漲紅了臉尖叫道:「不是,我沒有!我沒吃!是,是當時濺到我鼻子上,我聞到的!!」
眾人一頓,臉上的神色更微妙了。
你看,就算給自己找藉口掩護,聽上去也沒多好啊。
但是為了以後還能愉快地在一個碗裡吃飯——主要是為了他們自己心理承受,大家嗯嗯啊啊地點頭:「是的,嗯,對,沒吃。」
只是潛意識不自覺地就朝邊上挪了挪。
王雪看上去都要氣冒煙了,擺鐵軌上就是一個完美的蒸汽火車頭。
但是這個東西吧,不解釋又像是默認,解釋吧又感覺是在掩飾越描越黑,反應大點還讓人感覺是惱羞成怒,一向不服就乾的王雪第一次遇到這樣進退兩難的情況。
為了維護本來就岌岌可危的親戚關係,大家默契地轉移話題,藉以粉飾太平。
大隊長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這首都人,吃得什麼玩意兒。」
真的,他也是啃過樹皮的人了,第一次想用歹毒形容一種食物的味道。
放前些年抗日時期,要是給小鬼子做這種東西,那都能被叫一聲抗日英雄。
大隊長吧嗒吧嗒嘴,還是感覺舌頭上一股怪味,摸出旱菸袋干咂巴了一口。
感覺好點了,再吧咂一口。
宋軟這會兒舌頭還有些發酸苦,在炕上桌上左右看看,摸了一個粘豆包嗷嗚就是一口。
壓一壓味道。
宋軟(嚼嚼嚼)(咽下)(再來一口)(咽下):「百里不同風,千里不同俗,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嘛,各有各的口味。」
王杏兒還沒換過勁呢,這一口下去都叫她對首都的濾鏡消散不少:「但是這個口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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