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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賢妃從推開的殿門裡,冷不丁看到全身戎裝的錦王,嚇了一大跳,加快腳步走進寢殿向潤和帝行完禮,直奔錦王面前,「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能在寢殿中動兵器?!」

錦王持劍僵在當場,明明一切都安排妥當,母妃怎麼來了?

忽然一陣箭雨來襲,寢殿外的叛軍紛紛中箭倒下,一時間刀箭聲、慘叫聲、金屬碰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賢妃顧不上外面,一把將錦王手中劍摁回劍鞘:「你,你,你……胡作非為,無法無天!」

僥倖活命的叛軍們都懵了,不該是這樣的!為什麼?!

又一陣箭雨無差別落下,叛軍拼命抵擋也是枉然,倒地的屍體越來越多,血流成河。

皇后走進寢殿時,溫雅端莊地經過錦王,看了一眼閃著寒光的劍身,不著痕跡地站在潤和帝與太子的前面,連溫和的眼神都沒有變化:「錦王殿下是個孝順的,得了把好劍就想呈給陛下瞧瞧。」

頭髮花白的皇后與滿頭青絲的賢妃,盛裝出行,釵環簪鐲閃著華彩,身後跟著一大群婢女,毫無預兆地出現在寢殿。

內侍官明鏡和婢女們跪了滿地,行拜首禮。

錦王站在寢殿門邊,寒風嗚咽,渾身一陣陣地冷,寢殿明明被圍得水泄不通,皇后是人質,可母妃是怎麼進來的?

自己籌謀兩年多的逼宮,怎麼就被當成兒戲?!潤和帝是,太子是,身體虛弱的皇后是,連母妃都不以為然。

到底哪裡出了紕漏?!

賢妃拿起一柄裝飾用的團扇,直指錦王:「跪下!」

錦王這時才看到寢殿外圍得水泄不通的是東宮六率,而不是自己的私軍,心當下涼透了,大勢已去,輸得不明不白,跪倒在地:「母妃,兒知錯了。」

「把鎧甲脫了!」賢妃教訓孩子,是永樂宮出了名的嚴厲,只是形勢大於效果。

潤和帝斜倚在榻上,眼睛半睜半閉,不知道看向哪裡。

錦王脫了頭盔、鎖子甲,一件件落在地上都極沉,好不容易都卸了,就被賢妃一巴掌把臉拍歪,巴掌聲脆響。

皇后握緊太子的雙手,眼中滿是心疼,才幾日未見,又清減了。

錦王跪得筆直,硬挨了賢妃結結實實十幾個巴掌,臉都腫了。

潤和帝緩緩開口:「停手。」

賢妃慌忙跪下:「陛下,錦王行事魯莽,在寢殿執劍……」

潤和帝揮了揮手,眼神重新凝聚:「明鏡,傳朕口諭,即日起錦王幽居王府,沒有孤的允許不得出府。」

賢妃仿佛被抽空了精氣神,整個人癱軟在地:「陛下,不能啊陛下……」

潤和帝臉上仍然很平靜:「孤這把年紀,遇上的逼宮沒有十次也有七次,錦王弄出這麼個逼宮,還不如寺中百戲出彩,別再出來丟人現眼。」

「賢妃,錦王妃是孤精挑細算、明事理的清流之家嫡女,日日對錦王好言相勸聽不進去,你還想著給他娶平妻?賢妻不易得,得之不珍惜,寫和離書,別耽誤人家。」

「陛下……」賢妃像被人抽了骨頭般慘叫。

「下去吧。」潤和帝說得聲音很輕,卻有電閃雷鳴的效果。

「賢妃教子無方,口出惡言,即日起幽禁。」

「陛下,請您多多寬佑啊,陛下……」賢妃被婢女們強行扶走,滿心不甘地要回寢殿,偏偏身不由己,說是扶,實際就是連拖帶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離潤和帝越來越遠。

「陛下,太子身體太弱,連子嗣都不能孕育,您這是要絕大郢帝王血脈!您就是大郢的罪人!」

「陛下……啊!!!」賢妃被婢女們拽離與寢殿相連的迴廊,被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橫七豎八堆疊的屍體嚇得尖叫出聲……

千牛衛趕到寢殿前,整齊行禮,聲勢浩大:「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潤和帝聽完千牛衛的密報,打量近在眼前的太子,像多年前第一次見到騎馬的九皇子那樣欣喜:「做得不錯,這是孤有生之年見到過傷亡最小的逼宮。」

「說說看,你是如何發現,又是如何防備的?」

太子向潤和帝行禮:「啟稟陛下,錦王生性多疑只信自己的私軍,鎧甲輜重花銷巨大,打造需要消耗數量可觀的礦石……國都城以及周圍州郡的礦石買賣一向穩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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