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掉鍋爐,咬著指甲靠在冰箱旁,大腦瘋狂轉動,她問:「你說清楚。」
「我是說——」
「你和姓王的只有一個能到上京。」
「景昭,這不是選擇題,它有唯一的答案,不管你去不去上京,我都會讓他回不去。」
「歲聿!!」
「我聽得見,耳朵要聾了。」
深呼吸幾口,她蹲下來,強迫自己冷靜:「我和你說過,別動他。」
「我從來沒答應過你。」他在那頭漫不經心地回著,「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想過放他一馬,但要是這樣,我會覺得很不公平。」
「你到底想要怎樣!」
似乎等到了他想要的話,輕笑:「晚上來這裡,看你表現,做到我覺得公平為止。」
一條簡訊發過來,她還想說什麼,電話被掛斷。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地址,慢慢攥緊手心。
與此同時,坐在辦公室的男人慢悠悠撥通另一則電話,對面還沒開口他就簡短道:「不是想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嗎,今晚來這個地方,過時不候。」
生怕和他說話粘什麼髒東西,直接掛了。
王業平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直到一條定位發過來,才讓他放下手裡的東西,立刻給景昭打過去,只可惜那邊始終沒接。
暗罵一聲,立刻背上黑色公文包,按照他的地址開車尋過去。
夜幕很快降臨。
景昭打車到規定地點,平海市中心大酒店,此前坐地鐵時偶爾抬頭會看到,當時只是匆匆一眼,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到。
來到前台,報了歲聿的手機號,接待員立刻微笑著帶她去往vip通道。
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拐角處,另一個青年急匆匆跑到前台,也報了歲聿的手機號,女接待員看了看來的人,溫和解釋:「抱歉先生,現在還不到你可以入內的時間。」
「什麼?什麼入內時間?」他不耐煩地敲著桌子,「除了我,還有其他人進去過嗎?」
接待員還是保持著禮貌微笑:「這個不方便告知,總之,您的入內時間被歲先生規定在半個小時後。」
王業平敲敲敲……
一個閃現——
被保安架出來。
「……」他真想現在勒死歲聿。
坐電梯到頂層,電子門刷開,她一路本來沒什麼其他波動,可此時,心跳的飛快,調整呼吸,她都快不知道該以何種態度面對他。
身後的門「咔噠」一聲鎖了,豪華的房間內一個人影慢慢走出來。
領口微張,指節搭在袖口鬆了松,睨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她,說:「站著幹什麼,過來。」
說不害怕是假的。
面無表情地磨蹭走過去,一邊說:「歲聿,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來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希望我們能達成一致,你放了王業平,他和所有事都沒關係……」
人被用力一扯撞進結實的懷裡,順著坐在他腿上,一隻大手攬住她的後腰,把她固定在身上無法動彈。
離得近了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向下低頭,被她避開,那人也不惱,勾著唇:「有沒有關係,可不是你說了算。」
對上他的視線,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吞沒,自上而下地操控讓她喘不上氣。
「我們,我們說好的……」
「對啊,我們說好了,你做到我滿意,我考慮放了他。」捏著她的臉頰,一小團肉的手感好到他捨不得放下。
閉上眼,強忍不適,她咬牙重新開口:「什麼程度叫滿意?」
「看我心情。」
她覺得面前這個人是真的很可怕。
他可以把有關別人生死的事說的那麼輕鬆,卻讓她完全逃不出他的掌控。
攥著他的手腕,忍著哭腔:「說話算話。」
她覺得無所謂,親也不是第一次親,做也不是第一次做,可靠近時還是控制不住發抖。
他就這么半掀著眼皮,冷冷看她忙活,那麼茫然無措,卻又那麼努力。
推了推她,景昭淚眼朦朧地睜開,沒懂他的意思。
他隨手從旁邊拿過領帶,在她推推搡搡間綁在眼睛上。
「歲聿,看不見了……」
「嗯。」看不見才好。
附在她的耳邊,熱氣洶湧:「你就這樣,說點兒好聽的,嗯?」
讓她說不如讓她去死。
咬著牙不肯鬆口,耐不住指尖層層推波助瀾,沒了視線,茫然地昂著頭,揚起的白頸露出致命破綻,尖牙之下,本就不清晰的意識逐漸渙散,輕銜紅纓,聲聲吟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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