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聿:「你們家和歲家往來不深。」
菸草安氏獨子,可惜心不在商業上,留給他巨額遺產後,安氏已經轉手他人了。
安九山摸著下巴:「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娜仁的事不是別人的事,我不好袖手旁觀啊。」
他冷笑,薄涼的臉上沒有半分情感,站起來朝他這邊走來:「我的意思是,我對你並不會手下留情。」
「……」媽的,忘了這貨是個奸詐狡猾的黑心商人了,毫無人性與道德可言,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推理。
你說吵架吧,安九山嘴皮子不是白長的,鮮少有吵的過他的。
但你要說打架,其他人先不提,就面前這個,哪怕是病號服蓋著了大半,也能從隱約透出的緊實肌肉和腹肌得知一個倒霉的現實——他可不是黑心商人的對手。
硬著頭皮,他開口:「歲聿,娜仁現在過的很好,你的出現會打亂她現在的生活,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
「是夫妻。」逼人的語氣直面而來,他站在面前,一手捂著傷口,大概是撕扯的痛讓他也沒多舒服,這幾步路頭上就隱隱要冒汗珠,「安九山,別多管閒事,她人,我肯定是要帶走的。」
怒火湧上來的時候理智已經拋到九霄雲外,他反瞪著男人:「你別太過分!你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像現在這樣!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你的事嗎?當初是你……!」
衣領被拉起,那人眸子黑的嚇人,身上消毒水味尚未散盡,嗆人難忍:「這是我和她的事。」
鬆手一扔,安九山扶著牆差點兒摔倒,看著他轉手腕的動作,心裡預期了一下這一拳的威力。
「如果你再敢……」
他的話還沒說完,本來站著好好的人一下子倒在地上,趴在門口,半死不活的樣子:「歲聿我警告你,我這臉上保險了,你要是敢打在我臉上,我能讓你賠的家底不剩。」
呦呵,和他耍流氓?
那豈不是撞到他的專業領域了。
「安九山。」他今天就讓他看看什麼叫拳拳到骨還打不出傷口的手法,「你今天死定了。」
「餵……!」
「安吉!」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誰也沒反應過來,響亮的巴掌聲迴蕩在房間,衝過來的景昭站在二人之間,揚起的手掌懸在半空微微顫抖,面前是偏著頭怔愣的男人。
天啊……頭一次看見娜仁發脾氣的安九山直接驚呆了,那個力道絕對用了全力,看著那張臉上五個鮮亮的紅印子,他忍不住捂了一下自己的臉,不用猜都知道有多疼——他是指娜仁的手。
火辣辣的感覺在側面傳來,舌尖頂了下被打的臉頰,鐵鏽味兒咽於喉頭。
看來在烏魯市的生活是不錯。
「力氣見長。」
他慢慢轉頭看向她,剛想伸手就被她通紅的眼角喝住。
「歲聿!」她害怕,但還是展開雙臂把人護在身後,後槽牙都要咬碎,圓眼蒙上一層水霧,強迫自己對上他可怕的臉色,一字一頓道,「你,不准動他!」
第40章 法則
她擋在他面前, 眼中沒有一分一毫憐惜,只有怒意和無止無盡的…恐懼。
她在害怕他。
這個想法讓他心悸了一瞬。
「景昭,我……」他有話和她說, 明明兩個人說好的, 要好好聊聊,怎麼就聊不了呢?
可惜她完全沒想聽他說什麼, 退了半步:「歲聿, 如果你再敢動我身邊的人,我對你不客氣。」
彎身扶起地上的安九山, 氤氳著水汽的雙眼微微抬頭咽下, 她回身看向他:「我死過一次,也不介意再死一次。」
在這一刻,歲聿才明白為什麼那時他們分明站在對面, 距離卻那麼遙遠。
因為他們成敵人了。
她把他當成了一個罪不可赦的壞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一向果決的人靜止在原地動彈不得,那句話讓他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像是縛鬼的大咒,只要碰到便烈火灼心,痛苦到難以承受。
「餵。」
他很小很小的聲音開口, 在她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樓道盡頭。
「我還……」
那個時候她從不會把他一個人丟下。
「沒好呢。」
他是一個很少生病的人, 除了吃的穿的由助理和金秘書嚴格把控,平時也有健身房體育館游泳等多種運動加持, 只因生病會耽誤太多時間工作。
但畢竟是人不是神, 偶爾趕上流感也會被傳染。
當初在平海, 他有次不幸傳染上了。
推掉了好多行程, 重感冒的滋味不好受,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飯也索然無味,那幾天金秘書和她不管做什麼總是挨批,老金拉著她說:「最近我們少出現在歲總面前。」
那個本來就是半吊子承受了大多批評的人轉頭隔著玻璃看向不停咳嗽的男人,抿了抿唇,沒有點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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