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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走了嗎?她是誰?要帶自己去哪裡?鄒娘子如何?小昭怎麼樣了?把他關押到牢里的奸細們被抓住了嗎?這女子究竟是哪方的人?一個個問題在啞郎腦中爭先恐後亂作一團,不消說他嗓子喑啞,即使他與常人無異,此情此景下也不知道該先問哪句才好。

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亦或是猜測啞郎心中所想太過輕鬆,那女子在前面走著腳步不停,一連串的回答卻像是拋魚餌一般餵給了這無辜下獄的郎君。

「我名懸鉤,是個大夫,將軍讓我來接你。」

將軍?她是賀蘭姝派來的人?如此說來,將軍待他確實是與旁人不同的嗎?忍不住抬頭,啞郎一瞬間分不清心中所感,卻又擔心是自己牽強附會出的一縷情愫。

「牢中的事你無需再想。」懸鉤本打算多說幾句,轉念一想,還是把答疑解惑的部分留給了賀蘭姝:「鄒娘子無事,她夫郎也被救回來了。」

言語間懸鉤領著啞郎停在一座小院門前:「外面很亂,你就在這裡安心待著,沒人會來打擾你。一日三餐都會有僕俾來送,脫臼的胳膊我給你安回去了,但也別急著提重物。」

不對,將軍的側室豈會需要親手干粗活。懸鉤習慣性叮囑病患,話說完了才想到啞郎不是成天日曬風吹背柴換錢的郎君。

「請吧。」把人安全送到地方就算功德圓滿,看著啞郎進屋的背影,懸鉤硬是忘了把最要緊的事講與他聽——

這間小院,正是賀蘭姝平日休憩補眠之處。

第29章 平行番外:權臣黎x公子昭(1)……

平行世界觀,會出現熟悉的名字但人設與正文不盡相同。實在忍不住想讓大家看下大權臣黎x小公子昭,所以把番外先放出來。

除夕守歲那日,桓昭在夢中遠遠望到一個衣袂飄渺的背影。

恍若話本里極盡描摹的精怪,明明那女子不曾轉過身來,桓昭卻像是被攝住了魂魄,只想去見一見她的眼睛。

經不住桓昭的纏磨,拿這奕王府的小公子沒辦法,觀里的道長在他眉心輕輕一點。

再入夢時,桓昭如願以償地看清了她的面容,也在心神放鬆的一瞬,猛然被對方射來的目光釘在原地。

「我不是心懷不軌的歹人,」小公子磕磕絆絆地解釋,「我只是……」

不等想出一套進退合宜的說辭,天旋地轉之間,桓昭再睜眼便身處一方花木叢中的石亭。

「你只是?」抬起桓昭的臉,被他撞進懷中的女子語氣玩味:「長得倒是可心。是宣平侯讓你來的?」

不等桓昭回應,鬆開手,她隨意翻開一折戲文:「閒來無事,念與我聽聽。」

「是……」稀里糊塗開口,一目十行掠過戲折,小公子還沒讀完第一句就已經麵皮羞紅:「妻主,我,我……」

「我什麼?」對方挑眉,「宣平侯千挑萬選送過來的,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滿頁的艷曲壓得桓昭手顫,不敢去看兩旁侍立的仆俾,剩下的半截話燙得小公子眼睫簌簌:「我……我……我的心好不舒服。」

年節已過,冰雪未消。京郊某處道觀之中,像是蹦上枝頭的小雀,一個白絨絨的身影輕車熟路地穿過梅林。

「道長!」許是遠遠聞到一股噴香的燒雞味道,只管一個勁趕到窗邊,來人甚至連滿肩的碎雪也來不及去拂:「若水道長!」

都說年輕郎君的聲音好聽,若水按著聽會穴悠悠嘆氣,可這奕王府的小公子每次來都折騰得觀里人仰馬翻。如此幾次下來,就算桓昭隨口講句話都能餘音繞樑,她也只能無福消受。

人情債難消啊,若水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若不是奕王當年有恩於她,換做旁人來找,她早就尋個由頭推脫躲懶去了。

「道長可算讓我抓到把柄!」

隔著木窗上一層薄薄的明紙,桓昭一眼便在几案上看到堆成小山似的雞骨頭:「我要告訴圓融師太,趁著寺里忙著做法事,道長又背著她偷偷開葷!」

活像是握到一個天大的把柄,轉身進了門,桓昭的眼角眉梢都掛上喜意:「若水道長,師太的脾氣你也知道,若是讓她見到這副一乾二淨的雞架,卻不知師太會念上幾遍經書叫它往生極樂?」

還能念幾遍經書,還用念幾遍經書?事已至此,千算萬算算不到這祖宗又來催命,若水睇著眼前的殘局決定擺爛。

反正京中法會還要舉行幾個時辰,若水心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她有的是時間趁圓融殺上山之前出走雲遊。

「不吃燒雞貧道道心不穩。」飲口清茶,若水草草擺出世外高人的架勢:「可是桓小公子此番前來又是所求為何呢?」

道長又在裝傻,解下錦裘,桓昭抿了抿嘴:「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我之前和道長說過的……」

——數日之前,除夕當夜,奕王府的小公子竟在夢中得見天女。

說是天女,桓昭卻只能看清對方一團雲霧似的背影。

那女子似遠似近地走在前頭,小公子一路追索許久仍然無果,一時間心下生急,剛想開口喚人便在榻上張眼醒了過來。

「她身上披著件曳地的大氅,」小公子醒來後就像是被精怪勾走了魂魄,「衣料上繡著暗色的仙鶴和雲紋。我想向她走過去,可是卻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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