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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見人心,遲非晚摸了摸自己順滑的頭髮,這才過了幾天,往後且慢慢看著吧。

也是,遲敘白點了點頭,遲氏家大業大,何必早早框定一個男人:「陳辭遞了拜帖,說這幾日想來瞧瞧你。」

陳辭?遲非晚面色放緩了些:「聽說他也病了一場,如今可大好了?」

好是好了,遲敘抿著嘴,可他這病來的迅猛去的也巧合,偏偏又挑眼下這個時候上門,難免讓人不多想。

「小七,你太急了。」

刻了靈尊符的流珠在手腕上纏了幾圈,遲非晚心平氣和道:「除非抓住能讓對方辯無可辯的鐵證,否則,貿然出手只會打草驚蛇。」

都說大病過後人會看開許多事,遲非晚撥過一顆銀珠,從前她年輕氣盛,做什麼都如同探囊取物,太順太平,這才輕率地落入陷阱。

房中的郎君只是小節,林泉,陳辭亦或其他人,遲非晚都不甚在意。比起所謂的舊情難忘,她更想藉此看看,陳家究竟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一個角色。

第60章 變臉

鄒黎本以為方劉氏派人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已是極限,誰想到幾天過去,方令儀失蹤的事竟給她引來了更不好應付的客人。

方聞章低調上門之時,搬著長凳排排坐在門口,千雪和萬柳正在餵對方吃新烤出來的牛舌餅。

「方……方大人?」

手上的椒鹽粉還來不及拍掉,萬柳連忙搬開凳子頭給方聞章讓路。

掃一眼她二人的鬆散模樣,方聞章皺起眉本想斥責兩句,而後不知怎麼改了主意,攜著方劉氏逕自往裡去了。

「怎麼,鄒冰人還是對儀兒的下落一無所知嗎?」

大約是方聞章的存在讓他覺得有人撐腰,方劉氏這次底氣更足架勢更盛。聽他的聲口,仿佛鄒黎今日不給他個能接受的說法,他就直接借著妻家的勢讓這小小冰人嘗盡厲害。

「相人著實是誤會了,」鄒黎心下嘆了一萬八千口氣,「在下與令郎僅僅見過幾面,如何能將一個大活人藏得不露蹤跡?」

但凡想想小昭的脾氣,鄒黎無奈得都想撓頭皮,就會知道這等事絕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說起來,鄒黎摸摸下巴,淋到陳辭衣裳上的玉米排骨湯也不知道好不好洗掉。

「起來!」

半盆冷水澆在床頭,像是聽到公夜叉當街叫罵,方令儀一個哆嗦睜開眼睛。

「睡睡睡睡睡,日上三竿了連個聲也不出,沒的叫人以為死絕了!」

木盆砰地扔在地上,仍做良家打扮的雲惜卻換了副尖酸刻薄的嘴臉:「才叫你洗了兩天衣服就拿起喬了,叫你半天不應聲,天生的俾子命一個,還當自己是什麼金貴嬌人兒呢?」

擦了把臉上的水,方令儀看著濕透的枕頭褥子一聲不吭。

他有什麼可講?路遇援手,以為是天姥作美讓他不必多受苦,誰料到溫溫柔柔的雲惜公子一進城就翻臉無情,硬是把他扣在院裡不說,還不分早晚逼他藏在暗格里,聽嫖客和伎子相互調笑的動靜。

他若是不從,便有膀大腰圓的僕婦拎著棍子站到面前。

哪裡是什麼良家夫男,方令儀暗暗咬牙,分明是藏在巷子裡的暗倡。

昨天院裡來了個衣冠楚楚的客人,方令儀本想伺機請求,看能否讓她幫忙向家中傳遞消息,哪知對方一進門便與雲惜滾作一團,連門閂都沒插上,二人便在窗邊倚著牆弄了一回。

「我瞧著……有幾個不錯……家中要六兩銀子,從此……便不管了。」

擔心被雲惜發現,方令儀不敢湊得太近,是以只能斷斷續續聽見那女子講話,幾兩幾文的,似乎是在和雲惜說從誰家買人來的事。

「沒長開……一張臉還沒巴掌大,有的是人喜歡

……贖……哧……半袋白米都買不起……哪來的錢贖回去?」

完了。

弄明白了二人的關係,方令儀胸中一片冰涼。這女子是雲惜的姘頭,打扮得清秀疏朗,背地裡卻做著往院子裡拉人的骯髒勾當,如何能替自己送信?

閉了閉眼,方令儀正欲離去,轉身時卻不巧撞到了窗欞。

「誰在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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