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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昭:「你這樣的人不會選擇你看不上的人,這個人離權力很近且不會太笨。」

秦鶴一:「你與笨蛋相處不會感覺難受嗎?」

賀雲昭:「做髒事的人即使立功也走不到檯面上。」

秦鶴一:「你也是一個庸俗的人!」

賀雲昭:「只有一種可能。」

秦鶴一:「我有能力憑什麼屈居別人之下!」

賀雲昭抬眼看著他,道:「這個人一旦成功就能給你極大的權力。」

秦鶴一驀然收了那些憤怒不甘的語氣,他恢復了平靜,「謝謝你的詩。」

賀雲昭輕輕頓首,眼眸隨著頭顱緩緩垂下,再抬眼時她神情平和問道:「你舅舅一家還在漳州嗎?」

兩人對話極快,連吳是這個審訊老手都極認真才能跟上。

賀雲昭說了很多,每一句都有用。

秦鶴一說了更多,每一句都避而不談。

可當賀雲昭突然問起秦鶴一的舅舅時,吳是後頸寒汗毛戰慄,他瞪大了眼睛望向秦鶴一。

秦鶴一的舅舅一家本在漳州,但此刻賀雲昭如此問,加上秦鶴一突然沉默,一切都指向一件事。

秦鶴一的家眷在幕後黑手的掌控當中。

賀雲昭抬眼直視秦鶴一,她嘆口氣,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秦鶴一沒有說話,他只是閉上眼不再看賀雲昭。

他的確比賀雲昭更清楚…更清楚李煌的行事風格。

在賀雲昭等人從京城出發時,安王府已經做好了放棄他的準備,一個被放棄的人怎麼可能留下他的家眷作為證據呢。

李煌不是不信他的能力,只是認為他這種低賤的人太好找到,所以絕對不會珍惜,因為懷才不遇的人大把,他的血脈與權力才是珍惜物品。

秦鶴一雖閉上了眼,但眼前卻仍是賀雲昭。

三年前,他手底下的人被李煌抽調出去做事,他的人自然是最聽他的話,回來事無巨細的告訴他一切細節。

他僅憑這些便能推斷出安王府到底找的是什麼,加上蕭節度使的死訊傳來,他便明白這是安王府動手了。

難以想像,無子的皇帝竟然有一個私生子被他們這些反賊藏起來了。

他最懷疑的人本來是蕭長灃,身世足夠可疑,為此他甚至詐稱自己家中舅舅生病要回去探病。

藉機去了一趟京城,他看到了蕭長灃。

見到的第一眼,他就生出一種噁心感,幾乎是在照鏡子一樣,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幸運一些的自己。

同樣的懦弱不甘還有自欺欺人!

他很快發現了蕭長灃的厲害之處,蕭長灃在京城雖然屢次遭遇危機,但總能得到他想要的,每一次危機結束都能得到好的收穫,是那麼的幸運……

唯獨一件事……他心心念念的師叔另有好友,對他並不在意。

隨著他知道的事情逐漸完整,他開始懷疑皇子就在蕭長灃分身邊,一定是不被任何人懷疑身世的那個人。

賀家在鎮城觀供奉了長命燈,他支開小道士看到了賀雲昭的八字,與蕭長灃同年同月同日生。

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在他腦中……

秦鶴一驀然開口問道:「我是不是很可笑?」

賀雲昭靜默片刻,道:「一步錯步步錯。」

秦鶴一搖搖頭,他的說的可笑不是指如今的境遇,是他自己的想法。

明明想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明明厭惡這些權貴愚蠢卻還高高在上,但在看到賀雲昭的一剎那還是忍不住去想……是他吧,就是他……

只有皇室血脈才能有如此君子之性……

他厭惡權貴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卻還是將那些美好的詞彙往一個不知身份的皇子身上推,一廂情願的認為賀雲昭這樣的才是皇族血脈。

不可笑嗎?

秦鶴一閉著眼睛,兩臂處傳來的幻痛令他不禁皺眉,卻還咬著牙人忍耐道:「李暉。」

「什麼?」吳是皺眉問道:「你說什麼?」

秦鶴一繼續,「我背後的主子,是李暉,安王李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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