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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稱呼您,程總?」

「隨意。」程度向後靠了靠,目光又落到了楚辭的身上,末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在感嘆些什麼。

「我這兩個兒子啊。」

薛簡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慌亂,程度想要碾死他,就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或者說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動手呢,程度大概動動嘴就行了。

如此,他再慌亂再恐懼,似乎也沒了什麼用。

不過今日的重點不在薛簡的身上,程度站起身後,又走到了楚辭的面前。

他猛地抬起手攥住了楚辭的頭髮,迫使他仰著頭,與自己對視,醫生剛上完藥纏了紗布的傷口,又開始浸出血來。

楚辭還是笑著,溫潤而又謙和,眼睛還有些晶瑩,反射著程度手腕錶盤上複雜的光譜。

放在這樣的場景中,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詭異。

程度的手指逐漸划過他蒼白的脖頸,用了不小的力氣掐了一下,而後聲音驀然變得森冷了些許,「我還真是小看你。」

外頭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聲,剛停下了數秒,門就被砰的一聲踢開了。

程度在開門之前鬆了手,程左禮筆直的走過去,瞥見了楚辭頭上的血跡。

他再沒了一絲平素的模樣,再看不到一絲氣定神閒的面容。

他蹙著眉撞開程度,抬手三兩下就扯下了楚辭頭上的紗布,楚辭輕輕的悶哼了一聲,低著頭不說話。

程左禮細細的看著傷口,然而被血糊住,根本看不清有多深,只是似乎連皮肉都翻了過來。

薛簡默默的退到了一邊兒。

他覺得程度有點太嚇人了。

就算是不滿意自己的兒子和男人交往,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

現在程左禮來了,他怕是動不了楚辭哥,那麼崇山明不在……他…

薛簡感覺自己的頭頂涼絲絲的。

「凝血針給他打上。」程左禮陰沉著臉吩咐醫生,可是在憤怒之下,卻好像還藏了什麼不易察覺的興奮與欣然。

薛簡表示看不懂一點兒。

血漸漸止住了,程左禮俯下了身,單膝跪在楚辭身前,語氣是旁若無人的溫柔。「我要是真的不回來,你就要流血流到死?」

楚辭張了張口,卻什麼話都沒說,末了只是點了點頭。

沉默又堅決。

平時在他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也從來沒見他忤逆過程左禮一次,此刻卻死死地抓著程左禮的袖口,把上面抓的一片濡濕,半天半天,終是開了口。

「你不要…結婚。」

楚辭低下頭,垂手又把那天使擺件抓在了手裡,而後牢牢地抱住了它,指腹輕輕的摩挲著上頭的血跡。

「不許。」

程左禮居然開始笑,真虧他笑得出來。

薛簡終於看明白怎麼回事了,為自己剛才對程度的惡意揣測感到抱歉。

他就說,再怎麼樣,程度也不至於動手,原來是楚辭哥自己乾的。

楚辭哥牛掰。

「看來你是鐵了心了?」程度問道。

「溫家的丫頭性子邪,看不透。」程左禮眯了眯眼,「換一個。」

「可以。」程度又坐了下來。「趙家的,宋家的,還是周家的,你選好了,下午就能見。」

程左禮嗤笑,「好啊,那就一起吧,楚辭做大,她們做小,我娶上三房,一起給我生孩子,夠不夠用。」

旁的做父母的聽到這話,不暴跳如雷也得發作一,程度卻仍然沒什麼反應。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領上不存在的灰,笑道:「多大的人了,還和小時候一樣,一言不合就只會發泄情緒,我是這麼教你的嗎?」

程左禮冷笑了一聲,「你也配說這樣的話?是逢年過節見上你一面算生養之恩,還是聽別人在我耳邊講你在外頭的風流韻事叫承蒙教導?」

程度轉過了身去,並不在意他說什麼。「你不娶,那就是你弟弟了,你們兄弟兩個,總有一個要做正常人。」

程左禮緊咬著牙關,「你有什麼臉去逼他,他是我養大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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