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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時間到,感謝雙方辯手。現在有請反方二辯進行小結,時間為2分鐘。

反二:對方辯友說抗爭會加劇矛盾的極化,但是不抗爭就不會加劇矛盾的極化了嗎?

根據中青報的報導,11歲時因地震失去了右腿的牛鈺在2021年10月,因「汶川地震倖存者機械腿走秀上海時裝周」一度衝上了熱搜榜第一。自那時起,牛鈺陸續受到了網絡暴力。一開始她選擇了沉默和避開,但是沉默並沒有帶來惡意的止息,她說:「罵我和罵我身邊的朋友,真的非常難聽。我當時認為這些攻擊已經影響到我身邊的朋友,我不能選擇沉默。而且為什麼我要站出來,是因為我想讓更多的殘疾人感受到這種精神力量,讓更多面臨精神崩潰邊緣的人感受到能量,繼續選擇生活下去。」[4]正是這種抗爭的精神讓她重新站了起來,我方承認謾罵永無止息,但是能讓事件反轉的只有抗爭,能讓惡評無所遁形的是更多的正義言論,避開不會讓真相顯露,只會放大惡意蔓延。當戳破這種惡意的時候,破防的小丑就會顯得十分可笑,退一步海闊天空只能在對方構建的那個烏托邦式的世界存在。

我們探討的微型暴力是指惡意的萌芽之初,抗爭就是要把這種可能發展成為大型暴力的趨勢扼殺在搖籃里。凱斯.桑斯坦所說:「毫無疑問,群體極化正發生在網絡上。講到這裡,網絡對許多人而言,正是極端主義的溫床,因為志同道合的人可以在網上輕易且頻繁地溝通,但聽不到不同的看法。持續暴露於極端的立場中,聽取這些人的意見,會讓人逐漸相信這個立場。」[5]網絡無疑是破窗效應發生的高頻溫床,難道要因為一時的退讓承受更加肆無忌憚的攻擊和謾罵嗎?難道要讓沉默的螺旋無止境地上升嗎?

主席:感謝反方二辯,現在有請正方二辯進行小結,時間同樣為2分鐘。

正二:澎湃新聞對於311個發生於 2022 年的網暴案例進行分析發現,超4成被網暴者為普通公眾,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網暴受害者[6]。被網暴者中有母親,因為給孩子買蛋糕邊角料被嘲「窮人生二胎只會害了孩子」;有疫情期間滯留三亞的遊客,因為「非要亂跑,自作自受」而飽受攻擊……任何人都可能以任何面貌變成網絡靶子。陷入漩渦中心,很多時候甚至不需要一個確切的理由。當攻擊變得不需要理由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我想大家都看得到,多少的官方通報抵不上幾個營銷號製造恐慌的效果?又有多少的民眾相信小道消息而不相信法庭判決?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對方辯友一直在強調抗爭澄清真相,我們能看到的真相又有多少是『後真相』?

2023年,一段「高考百日誓師演講」視頻全網熱傳。現實中積極樂觀的演講人符文迪,卻因此遭遇網暴。有人嘲笑挖苦她的表情、外貌,還有人上升到了對她精神、人格層面的攻擊。她沒有採取錄製視頻的方式澄清以求同情和停止這場網暴,而是扛住了網暴和高考的雙重壓力成功考上了人大新聞系。而她在採訪中表示:「一定要意識到,對網絡暴力感到傷心甚至絕望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7]她選擇了避開那些惡意的言論,專注自我,最後成功地回應了那些質疑的可笑發言,也讓鋪天蓋地的嘲諷灰飛煙滅。對方辯友問避開讓惡意消減了嗎?這個例子足以證明。

我方十分認可對方對於群體極化現象的描述,可是對方辯友是否看到了在群體極化下時的那些無意識的烏合之眾?在這樣的情形下抗爭有用嗎?網絡暴力根源於群體價值觀,系因群體的價值判斷而產生的群體極化行為。價值判斷具有明顯的主題特徵,帶有明顯的主觀傾向。[8]這類人才不會管事實真相是什麼呢?只要我開心我愛發什麼發什麼?你反駁?好的,那你就是很在意,我偏偏就是要讓你不舒服。對於公眾人物來說官方的通報都不足以讓大眾信服,何況是一個普通人呢?

主席:感謝正方二辯。下面進行對辯環節,由正方四辯和反方四辯進行對辯,時間各1分30秒。雙方以交替形式輪流發言。辯手無權終止對方未完成言論,雙方計時將分開進行。一方發言時間用盡後,另一方可繼續發言,直到剩餘時間用盡為止,由正方開始發言,有請。

正四:我們將戰場拉回到對於抗爭的定義上,您方覺得舉報投訴是抗爭嗎?

反四:採取了積極的行為當然是一種抗爭的形式。我方想問您方是否承認除了具有一定粉絲基礎量的人都是普通人呢?

正四:我先回應您方說的對於抗爭的定義,我方認為投訴舉報的方式並不是一種抗爭,因為這種方式只是在遵循平台的規則,這是我方選擇避開同樣可以做到的事情。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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