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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著暗暗提一句,父皇說不定會念在他發現及時的份上,把這件事放過去,卻不曾想到父皇會更生氣。

皇上幾乎是怒不可遏額:「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朕看你大膽的很!你已經敢派人到朕的寢殿放火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陸冀修猛然抬頭,看向父皇,清晰的看到父皇眼中灼燒的怒火,心下一片荒涼,腦子控制不住的想,父皇是怎麼知道的。

他額角冷汗漣漣,慌亂之中本能去反駁:「兒臣沒有,兒臣是冤枉的!父皇,兒臣怎麼可能做的出這種事!」

皇上似不想多言,眼裡除了怒意,更多的是失望,沒有再看太子一眼,甩袖讓人把太子帶下去。

陸冀修在被拖走之前還在大聲高喊,自己是冤枉的,自己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父皇相信他一類的話。

皇上確實沒有證據證明殿內走火是人為的,更不用說證明是太子放的火了,然而他這次不知為何,直覺告訴他便是太子所為,他叫來人問話,本意是想打消自己這個荒謬的念頭,未曾想卻是一次次加深。

皇上神色頹然,坐在塌上,仿佛一夜之間老了許多,猶如一頭垂暮的雄獅,再如何強悍,也終究抵不過歲月的侵蝕。

尋常人家父子親情乃是再尋常不過之事,放在帝王家卻是難得,哪怕父子之間亦有防備,可即便天家無情,皇上對太子也是格外看重的,陸冀修是他的長子,是他唯一一個親自教導養在身邊的孩子,更不要說他的生母……

皇上垂首在塌上坐了許久,久到身上仿佛沾染了一層白霜,直到外面天色漸漸亮起,屋內搖曳的蠟燭似乎沒了作用,只偶爾發出一兩聲小小的爆破聲,皇上叫來福順,問道:「朕猜錯了嗎?」

本就在火場吸入了濃煙,加之這件事,聲音沙啞帶著疲累,濃重又低緩,福順趕緊倒了杯水遞過去,卻不敢回答皇上的問題,「奴才,奴才不知……」

不過福順回答什麼不重要,皇上也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顧自道:「朕倒是希望自己猜錯了,朕也想信他,可……罷了,是朕沒教導的好,太過溺愛。」

作者有話說:

第70章

司鴻蔓怎麼也沒想到, 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起來便變天了,皇上廢了太子, 監/禁三年, 留在上京, 不得回宮。

旨意下來,所有人俱是一震, 皇上之前雖有這個念頭, 卻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朝中大臣也是吵作一團, 各有各的立場,誰想一場大火後,根本沒同近臣商量, 便直接下了旨意。

陸冀修由太子降為親王, 被監/禁在上京,三年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但不在皇上跟前, 三年之後誰知道還能不能翻身, 儲君之位又會落在哪個皇子的腦袋上。

一時,人心惶惶,皆道皇城大約要變天了。

陸冀修在領旨時氣血攻心,直接暈了過去,他從父皇那裡回來心裡就沒有安定過,叫來底下的人問了一遍又一遍, 知道沒有任何指向他的證據, 這才稍作安心, 誰想下一刻廢太子的旨意就擺到了他面前,沒想到父皇這一回如此不近人情。

再次轉醒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身邊只有一個近侍在,陸冀修清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問留仙台和司鴻蔓。

近侍趕忙答道:「回殿下,留仙台只燒了一間屋子,郡主無恙。」

陸冀修狠狠一閉眼,他分明派了人去留仙台,就算火勢沒有燒到留仙台,司鴻蔓也該死了才是,怎麼可能安然無恙,他之前忘了這件事,現在想起來隱隱覺得透著不對勁的地方,被派去刺殺司鴻蔓的人到現在也沒有出現,猶如石沉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想到這次是陸崧明把父皇背出來的,最近幾個月,陸崧明和司鴻蔓的關係突然變得親密起來,陸冀修心中翻出各種猜測,忍不住懷疑自己遭了暗手。

他眯了眯眼,之前他一直沒把陸崧明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毫無建樹的皇子而已,從帝陵到這回山莊失火,接連兩次他出事,最終得到好處的就是他這個四弟,看似毫無關係,不,應該說看上去半點關係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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