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他擰眉艱難地扶著額頭,向辛宜走來。
「這……這位是?」那灰衣男子目露精光,不懷好意地瞄了辛宜兩眼,拍了拍韋允安的肩膀,示意心下領會。
「哦~韋兄,有佳人作伴,那也別忘……嗝……別忘了過會還要上職……嗝~」
說罷,那灰衣男子大搖大擺地進了門內。
只二人沒注意的到的是,進門的瞬間,那灰衣男子渙散迷離的目光驟然清明起來。
另一旁,韋允安和辛宜的神情都算不上好。
男人目光急切地看向辛宜,意圖為方才的一切解釋。
辛宜抬眸看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保持冷靜,可她卻分明冷靜不下來。
此刻所有的事情共同交織在她的腦海,近乎要將她撕裂。
「綰綰,我……」韋允安袖中的雙拳緊緊握起,試圖想解釋,但又無從開口。
他如今一身脂粉氣,且又剛從青樓歸來,方才那一幕還被綰綰看到了,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二人竟然這般干看著對方,辛宜想起昨日至今日發生的事,頭痛欲裂,可她猛然意識到,當下是在季桓的地盤上,她的一舉一動或許都在季桓的監視下。
憋屈惱怒與無奈盡數交織,一時間,辛宜再也忍不住了,淚珠漱漱落下,隨之抬掌,迅速掃過韋允安的面龐!
第27章 :強取豪奪試探
「綰綰,對不起!」韋允安被她的力道帶著偏過臉去。此刻酒意幾乎消散殆盡。
「我昨日都做好了飯菜,等你下職歸家,不曾想,你……你竟然夜宿青樓!」辛宜指著他哭訴道。
「安郎,你從前答應過我的,你我之間,再不會有旁的女子……」辛宜哭得聲音嘶啞,瘦弱的肩膀都在顫抖。
「不,綰綰,我沒有!」韋允安忽地堅定道。
「你莫解釋了,我不想聽,方才你都和那什麼『玉奴』一同歸來了,你這般還可曾將我和阿澈放在眼裡?」
一時間辛宜哭得撕心裂肺,同時捶打著韋允安的胸膛。
不曾想,他就愣愣地站在那兒,任她如何作弄也不說話不退讓。
辛宜的心情愈發複雜,不知不覺竟變得有些無力疲倦與心疼。
當下她的重點本該是她等了他一夜,這一夜她想到的是她與他可能是生離死別,可能是天人永隔。
卻唯獨不曾想到他不帶通信一聲,直接去夜宿青樓。
這太怪了。
當下這些絕不能在此處提起。
一開始她看到韋允安從那輛載有花娘的馬車上下來,確實怒不可遏,悲從中來,替她自己和阿澈感到悲哀。
可一旦將近日的事聯繫起來,這些事就顯得太過巧合太過奇怪了。
安郎同她成婚幾年,都不曾有過什麼出格的行為,更不曾沉迷美色流連青樓。
他平時,為了讀書做學問更是滴酒不沾。
怎麼偏偏到了這時,又是夜宿青樓,又是宿醉不歸?
而這一切,都是從她昨日見了季桓後開始突然轉變的。何況那人話里話外都是對她的威脅。
下手這般迅速,可見那人的心急,或許是試探她,或許是故意戲耍她,侮辱她。
總之,季桓那瘋子就是想要她不好過。
若她真得當著安郎的面,哭訴昨夜擔心了他一整天,怕他出事,那季桓的目的怕是也因此達成。
那時他就會察覺她未失憶,進而開始他的報復。
眼下她這般行為,才是一個女人面對夫君夜宿青樓該有的反應。
「綰綰,對不起……」韋允安面帶愧色,濃眉緊皺,卻辯解不出什麼。
昨日他的上司王從事,突然要宴請他們這群下屬。
可去了方知,設宴地點在長寧街的醉春樓。
他對那種地方一向不曾有過好感。但架不住王從事以及他的那些同僚們一個勁兒的勸酒,他喝了三兩杯也就醉倒了。
更是在今早醒來,發現身旁睡了一個女子!
看見那女子的同時,他眼底的詫異不次於看見夏日寒霜,冬日烈陽。
可他又確確實實記不得昨日究竟發生了何事,記不得他是如何與那女子上了同一張榻,記不得他二人的衣衫是何時落得。
但這一切又叫他如何同綰綰解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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