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知,折磨一個人最狠的法子並非只有一死了之,有時候死倒是便宜了他……反而一刀一刀的,剜肉剔骨,讓他備受折磨,那才叫生不如死!」
「唔!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辛宜忽地尖叫出聲,拼命掙脫他。
有了上一次的事,辛宜算是相信了,季桓這瘋子可謂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原本她以為只要她以死相逼,季桓便不敢在拿安郎和阿澈如何。
沒曾想她到底高估了季桓的下線。一時間,辛宜也不由得絕望地哭喊起來。
感受到懷中的身軀一個勁的顫抖,季桓忽地暢快笑出聲來,以至於蓋住了懷中女人的悲啼。
「辛氏,本官予過你選擇,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本官的底線。」
他忽地將下頜靠至辛宜肩窩,貪婪地汲取著她周身的清荷香,閉眸沉聲提醒道:
「你該知,事不過三。」
「若你再不識好歹,本官也不知自己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
「我不知好歹?」辛宜含淚地眼眸頓時染上怒意,沉聲質問,「若非你背信棄義,安郎他——」
還不待她說完,男人的指節旋即壓上了她張合的唇瓣。
「噓!從今往後,本官不願再聽到旁的不相干的人和事。」
感受到她的抗拒與憤怒,男人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辛氏,是你與人苟合在先。」
「你若真記不得也就罷了,但倘若本官的女人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婦還要不守婦道繼續與旁人苟合。」
「那……本官殺了他都不為過!」
辛宜忽地不動了,泄了氣般被迫依靠在他懷中,蒼白的臉頰上默默流著澀痛與羞惱的眼淚。
「當初是你算計本官執意要嫁,且今不守婦道與人苟合的也是你。」
「怎麼這世間好處都偏偏被你辛宜一人獨占?」
辛宜徹底無語了,她只恨,為何她方才就不能再使點力,再使點力她就能成功了……她和安郎就能見面了……
「很憤怒,不甘,屈辱?」男人溫涼的長指漸漸滑向她的下頜,一路摩挲過她的臉頰。
長期握筆練劍,指腹上隱隱生著一層薄繭,指尖遊走下,激起一陣難奈的酥麻。
辛宜不適的偏過臉,想避開他的觸碰,卻又被男人桎梏的更緊。
「莫忘了本官方才怎麼與你說的?」
他提醒道,後來垂眸深深凝向她。
「我做不到!」辛宜忽地奔潰的哭道。
「我做不到像什麼都未發生般繼續與你同床共枕!」
「鄴城的夜晚實在太冷太冷……」回想起那段可怕的日子,辛宜忽地失聲痛哭。
「他那般清明月明般舒朗的人……他從未做過惡事……憑何遭此無妄之災……你毀了他的一生!」
「季桓,你捫心自問,換做是你,如何能將這一切化作雲煙?」
在她哽咽的痛哭中,男人的臉色也愈發沉重,咬牙切齒一把將捏過她的臉,逼迫她看著自己。
「當初你算計本官時,又可曾想到這一日?你今日所想,皆是本官當年所受!」
「辛氏,你別忘了,當初是你不擇手段嫁進季府。」
「而後這五年間,本官又因你備受折磨,每日深陷夢魘,活得不人不鬼。」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憑何這五年辛宜能過得自在暢快,而他卻見不得光似的備受折磨?
既然夫妻本位一體,那辛宜自然也該隨他一同墜入深淵!
男人冷冷看著他,沉聲道:
「本官既已做出如此讓步,重新予你一個機會,不再同你計較當年之事,你莫要不識好歹。」
「不然,你也知曉本官的手段。」
辛宜無力地閉上雙眸,一行清淚順勢漱漱划過白皙的臉頰,漸漸落入二人身下的被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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