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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劉娘子當即嚇得腿軟,跌坐在了地上,一雙眼睛欲哭無淚地看向朱泮。

「按大周律法,隱瞞實情誣陷他人者,杖四十,劉氏,馮氏,爾等可認?」

只要撕破一處裂口,其餘的僥倖都會順著縫隙嗤啦破來。

劉娘子當即哭喊求饒道:「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真的冤枉,民婦也不想誣陷綠香,是朱泮,是朱泮使了銀錢收買民婦……」

「賤人,胡說八道什麼?分明是你嫉妒陳綠香,跟爺有何關係!莫要亂潑髒水。」朱泮氣惱道。

「大人,民婦家中床底下第二道閣子的雞翅木匣子裡,還有朱泮給的二兩金和一對南陽玉鐲子!都是朱泮指使民婦的,求大人開恩啊!」

順著劉氏的線索,當即有人去了劉氏家中以及其餘的街坊家中搜查。

陳綠香看著劉、馮那群人,又惱怒地瞪著朱泮,繼續哭訴道:

「大人,民婦不知當日給先夫驗屍的仵作是否被朱泮收買。民婦的夫君,如今就葬在震澤旁的陳家村。若……若大人實在不信,先夫的腿被他們打斷了,血流骨碎……大人,大人儘管去查看……」

「賤人!」朱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當即破口大罵。

「若實在……」陳綠香說不下去了,哭得涕泗橫流,「民婦身上有朱泮留下的指痕……」

聽到這,堂外的議論聲紛紛涌涌,陳綠香感覺自己仿佛是在被人鞭屍。

為了自證清白,不惜請官府開棺再次打攪亡夫,甚至還這般不知廉恥……

「賤人,你個不知廉恥的**,果然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額角青筋忽地爆起,朱泮剛想衝到陳綠香身旁,旋即被侍衛摁在地上。

撫尺又是一響,季桓面色威嚴,怒道:

「公堂之上,豈容爾放肆!來人,先杖三十,若還敢大言不慚,藐視朝廷,杖五十!」

聽見季桓要對他動刑,朱泮面上閃過不可思議,當即怒道:

「爺今日肯過來,不過是給你幾分薄面。」

「連陳遄那個老匹夫都不敢動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憑你也敢動爺?」

陳綠香頓時臉色煞白,她聽聞吳郡太守是朝廷派來的尚書令,與陽羨朱家沒有干係,才敢狀告於此……

「記下來!」季桓倒沒有理會朱泮,鳳眸微眯,對主簿道。

朱泮本還在沾沾自喜,沒想到很快執杖的衙役就過來了。不由分說地將他摁在地上,密密麻麻的梃杖如暴雨般落在身後,疼得他鬼哭狼嚎。

整個公堂上都是朱泮的哀嚎聲,辛宜垂眸抿唇,不想去思量此事。

怎料,忽地有人從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辛宜頓時清醒,看見那人後眸底驚駭。

於是再顧不得其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堂。

這一幕被公堂之上的男人盡收眼底,他看著那匆匆離去的身影,眸底戾色倏地湧起……

第74章 :強取豪奪殺夫奪妻

素問託了奉茶侍女來提醒辛宜。自從她帶著阿澈在巷口轉了一陣,小丫頭就開始哭鬧不止。

比起阿澈,有關季桓的那些煩憂事自然得排在後面,聽到此事後她再也顧不得什麼公堂威嚴了,阿澈就是她的心頭肉,誰也越不過去。

「如何了?」辛宜匆匆趕來,看著阿澈坐在椅子上垂著腦袋,哭得一抽一抽得。

仿佛母女連心,辛宜的心也跟著抽痛,她拿起帕子,給阿澈擦著眼淚,擔憂道:「阿澈,怎麼了?」

「娘親!」阿澈一見到她,就趴到了她懷中,哭得更厲害了。

「娘親,爹爹!爹爹不要阿澈了。」

「爹爹沒有不要你,他只是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辛宜強忍著心底的痛,試圖尋找一個足夠能說服她的藉口。

心底不禁更惱怒季桓,上次在馬車上,他竟然還敢謊稱自己是阿澈的父親,實在是厚顏無恥!

「不,娘親,我分明又看了爹爹,他走了,不要阿澈了!」

「什麼?阿澈,你說什麼?」辛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瘦弱的肩膀因著情緒激動顫得厲害,鼻尖的酸澀迅速漫散,她當即捂著唇,悲泣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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