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祁懷瑾血液上涌,他覺著那酒後勁
太大,「那……先寬衣?」
「好,阿瑾幫我卸釵環可好?」謝長歡牽著暈乎乎的祁家主,來到妝檯前。
銅鏡之中,新郎細緻地撥弄新娘發間的步搖、金簪,新娘則是在取額間的金鈿,釵環離鬢,卻更顯嫵媚天成,紅唇、紅衣,巧笑盈盈。
祁懷瑾彎腰抱起他的夫人,在驚呼聲中,走向床榻,謝長歡嬌羞地摟住他的脖子,一時之間無法思考。
美人仰臥,青絲四散,祁懷瑾只覺燥熱難耐,「長歡,夫人……可否喚我一聲夫君?」
丹唇親啟,如聞天籟,「阿瑾……夫君……」
祁懷瑾俯身,覆上那日思夜想的嬌人兒,謝長歡瑟縮著抬起玉臂。情到濃處,神思混沌,直到嬌媚的嗚咽聲喚醒了他為數不多的理智,身下的人唇妝凌亂,眼尾泛起動情的紅暈,卻仍緊緊地攀附著他。
而他,眼眸中蘊藏著濃黑的欲色,全身心都在叫囂著,他要她,要長歡徹底成為他的人。
「長歡,別怕。」染上欲色的嗓音誘導著天真的姑娘,床幃已解,衣襟大開,粉白色的肌膚吞噬著祁懷瑾的理智,就在欲望的閘門大開之時,暗紅色的命線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阿瑾——」謝長歡仰頭,看向上方滯愣著不動的人,「無礙,阿瑾不必擔心。」她吻住他的唇角,顫抖的手不太熟練地移至束帶上,摸索幾息後,訂婚信物「咚」地一聲落於床榻之上。
床幃之外,是一團被人隨手丟棄的布料,玄與赤交疊……
「長歡,長歡——」
伴著祁懷瑾的聲聲呼喚,細細碎碎的親吻落於束縛了謝長歡十八年的命線之上。那條命線,是她與謝家人經年不消的噩夢,而此刻,紅帳之中,未見天光的命線被人以唇相覆,黏膩的津液帶著一股陌生的觸動徐徐入侵,一度讓她忘了曾經的苦痛。
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謝長歡死死抓住他的背,語調哽咽:「阿……瑾……」
關於命數之言,祁懷瑾恨不得以身替之,他心疼不已,卻自責知曉得太晚,只能借著當下的動作同長歡致歉,並宣洩纏於他心間的悔意與後怕。
……一切水到渠成,待到坦誠相對之時,謝長歡不敢睜眼,好在那人很快又覆了下來,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的生澀與疼痛,令她萌生了幾分退意,「阿瑾,我怕。」
祁懷瑾吻住她,「別怕,長歡,我學得很好的。」
視線模糊,燭影晃動,待謝長歡「唔」的一聲,祁懷瑾動了。
謝長歡眼底似有淚水洇出,而祁懷瑾是真的哭了,猝不及防的淚水掉在她的面頰之上,嚇得她注意力全轉移到了他身上。
「阿瑾?」謝長歡被他弄得好生不知所措,還有點心疼,事情都過去了,她不想阿瑾因此難過。
「長歡,我只覺得,此事於我像是大夢成真。」祁懷瑾的眸中閃著水光,他聚神盯著眼前人,心間一角無緣破漏的洞口好似生出了血肉,癒合之際亦有濃烈的情感在充盈著他。
「阿瑾,你……」
祁懷瑾不知如何解釋那來得莫名的情緒,只低喃出聲:「長歡,在你面前,祁懷瑾只是一個俗人……夜夜思之念之,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靜止幾息,餘韻消失,等長歡緩過勁來,欲。火焚身的祁懷瑾帶著她共赴雲雨。
……
「阿瑾,我累了。」
「叫夫君。」
「夫君……我想休息了。」
「夫人,再忍忍好嗎?」素手輕撥,汗水滾落,「夫人,不舒服嗎?」
「阿瑾……」
「不叫夫君,該罰。」
謝長歡被無情地翻了個身,圓潤的指尖跌落在床榻之外,她好恨自己是個體力極好的劍客,還有,阿瑾,他怎麼這樣啊……
「唔——」謝長歡被撞得一個激靈,使勁地推拒著他,「不——」
「乖~夫人最乖了~」祁懷瑾用最溫柔的嗓音誘哄著在他身下綻放的女子,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而謝長歡,很沒骨氣地被哄得卸了力,可她那惡劣的夫君,把她的手拽到哪裡去了!謝長歡被燙得用力扯回了手,「阿瑾,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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