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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能自給自足,也沒惹什麼麻煩事,她還真沒向什麼人低頭求過情。

況且皇帝要找人,寒山月只帶了她和李公公來,擺明是要拿她交差,那她低聲下氣求情意義何在?

想明白其中關竅,許南清坦然不少。

「殿下想要

奴婢求什麼?」

「諸如『殿下饒命』……你方才不還在東宮求過麼?」

許南清抿唇思索。

總歸他不過是想尋個消遣,提出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她既反抗不得,又擺脫不掉,還是乖乖接受為妙。

「殿下饒命,奴婢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

寒山月低低咳了兩聲,懶懶扔出玉扳指。

「賞你的。」

許南清雖對古董不甚了解,但只將扳指藏入掌心,還沒來得及多摩挲片刻,都能感到其光滑瑩潤,絕非俗物,遑論見寒山月一直帶著它,適才褪下,「殿下,這扳指貴重,使不得。」

寒山月好似失了興致,將轎簾拉上,又咳了好幾聲,方悶悶傳出句。

「你拿著便是。」

許南清默默將扳指藏入袖間。

總歸這不是什麼催命的邪物,還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她且藏著,不外露就是了。

東宮離養心殿不遠,頃刻便至。

寒山月在李公公攙扶下落了轎,卻腳步踉蹌,好似站不穩,他靠著紅宮牆,拿香羅帕捂嘴咳了好一陣,才示意溫公公入殿通報。

許南清抱著必死的決心,心一橫眼一閉要跟進去,卻被寒山月抬手止住。

「你進殿作甚?外邊候著。」

還指望找人交差的溫公公急了。

「這姑娘,不是殿下要向陛下舉薦之人麼?讓姑娘候在殿外,恐怕……不合適。」

寒山月溫潤嗓音咳得略啞。

「父皇那兒,孤自有說法。」

溫公公算是看著寒山月長大的老人,曉得他思路清奇,做決策後往往一意孤行,對他帶許南清入宮,卻不讓她面聖一事雖不解,但不問,只作揖。

「那奴才,先入殿稟報陛下了。」

寒山月不知是哪兒出了差錯,在東宮上轎還好好的,這會兒氣息不穩,手扶心口,不時悶咳。

「孤何時道,要舉薦你?」

許南清不知該答什麼,卻又聽他笑。

「不過你既然如此堅持面聖,那便跟進來罷。」

許南清腦子亂成團漿糊。

寒山月到底是,要將她推出去交差,還是不要將她推出去?猜不透啊!

時值永寧八年,三日後,便是與友邦大朔建交五年之期。

文和皇帝寒龍吟心中焦躁,不高高端坐龍椅之上,反倒在殿內來回踱步,餘光瞥見寒山月進來,更是不顧溫公公勸阻,一個健步衝來,親切喚了聲「山月」。

寒山月卻斂了笑意,端正行禮。

許南清照原主記憶,跟在他身後,規規矩矩三叩九拜。

「我們父子間,何須行禮,快快起來。」

文和皇帝親昵攬過寒山月肩膀,慈愛得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帝王,反倒像個純粹的父親,「山月,怎地半日不見,就變得這般消瘦,是胃疾又犯了?還是咳疾?抑或是有人惹你不快了?」

寒山月杵在原地如木樁,不咸不淡回話。

「還有三日,便是母妃忌日,兒臣念著母妃,茶飯不思,是應當的。」

文和皇帝長嘆一口氣。

「你母妃若是還在,見你這般風神俊朗,定會心悅,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唉,為了你母妃,你也該多注意身子,畢竟朕也就你這麼一個皇子,可萬萬不能有閃失。」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寒山月隨著他攙扶的力道站起來,「父皇喚兒臣來,是為商討救治友邦孔雀一事麼?」

「正是。」

談及正事,文和皇帝踱回龍椅,嗓音發沉。

「那孔雀半月前才接來宮中,當時朕親眼所見,它能跑能跳,也不知這百獸處是如何辦的事,一個時辰前來報,說那孔雀水米不進,已然是要不好。

「可三日後,友邦使臣要來參加慶宴,朕無論如何,也該給友邦個交代。」

他方才忙著跟寒山月敘父子情,眼裡無他人,這會兒才看到躲在寒山月後面,還跪著的許南清。

「山月,你身邊這位女子,是什麼人?是你要舉薦之人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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