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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前,您是不是該先給奴婢解藥,這一來一往的,奴婢若是在路上毒發,可找不到解藥……」

她唇間忽地一涼。

第18章

馬車內寂靜無聲,車裡兩人都不吭聲,一時間,只剩下窗外風聲呼嘯。

寒山月指尖抵住許南清唇,細細摩挲。

許南清不敢躲,也不敢不躲,與寒山月咫尺之近,心跳不由加速。

寒山月不是有潔癖麼?她吃過油性大的葷腥,只用衣袖粗略擦過嘴角,怕不是會弄髒他手。

他或許不會剁手,但絕對不會放過她……

「殿下,您這是何意?」

許南清一說話,嘴唇難免動彈,她微微側頭,試圖避開寒山月指尖,可他目光一錯不錯,僅是將手往旁邊偏了些。

「讓你靜一靜罷了。」

寒山月抽回手,用油紙隔著,捏起只雞腿,塞進她口中,「食物都堵不住你的嘴。」

許南清疑惑,但腮幫子勤懇嚼起來。

不是他先說話的嗎?咋惡人先告狀,反倒怪起她來了?但看在美味雞腿的份上,她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計較了罷。

「嘩嘩」聲乍起。

許南清將桌上菜餚夾了個遍,三下五除二填飽肚子,心覺這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緩緩蹙眉。

「下雨了?方才還放晴來著。」

寒山月耳尖微動,帶著笑意的眸子一凝,閃過道冷光。

「蛇動了。」

說曹操曹操到,他話音剛落,外頭便傳來李順扯著嗓子的大叫。

「殿下,那蛇衝過來了!」

許南清此前只知道寒山月年幼習武,五感敏銳,但不知竟敏銳到這步田地,連百里外的蛇動了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寒山月抽劍出鞘,回首叮囑。

「在這兒待著,別動。」

許南清正打算與眾人大戰眼鏡王蛇,一聽寒山月脫口而出的,竟是「禁足馬車」的命令,當即皺眉。

「一行人只有奴婢通獸術,這巨蛇先是擋道,現又襲擊人群,屬實蹊蹺,且此前提出在此處稍作休整的是奴婢,現今出了這檔子事,奴婢不可坐視不管,殿下三思!」

寒山月「唰」一聲拉上馬車帘子。

「想死,你就出來。」

許南清身有反骨,只當寒山月是言語恐嚇,扒著車簾便要往外行。

臨出馬車,她望著少說一米高的地面,又心中發怵,默默縮回馬車內。

雖然寒山月臉上,一直是那副百年不變的微笑,但他向來說一不二,而且,她怎麼感覺,他方才那番話,好似是認真的?

可這於他有何益處?

……許是不願她一個弱女子出去添亂罷。

只是,她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弱閨閣女子,而是充滿力氣與手段,能抱得起孔雀幹得了髒活累活的宮女。

聽外頭兵荒馬亂,許南清坐立不安。

那蛇在此處已久,若要傷人,為何方才不動,要待到現今?

它忽地動了,就一定是要傷人麼?

心中焦躁,許南清打開車簾,只見連綿雨幕中,一群帶刀侍衛左顧右盼,面帶茫然,他們不斷用手抹去臉上雨水,卻怎麼也無法在雨中獲取清晰視野。

寒山月身旁有李順撐傘,不過行走迅疾,衣袖方沾了些雨水。

「蛇呢?」

突如其來的大雨傾盆,傘下寒山月神情不甚清明,許南清只聽得出他帶笑嗓音,比這秋日雨水還涼。

侍衛之首身子直發抖。

「回殿下,蛇不見了!」

「蛇不見便分頭去搜,還愣著作甚?待孤請你們搜麼?」

侍衛們應「是」,四下散開。

許南清見侍衛與寒山月接連離開,徒留文和皇帝那金黃龍紋車架,在雨中醒目,如幾日得不到餐食的乞丐群中,那誘人的香餑餑,心中一跳。

這原該在南方地區棲息的蛇,貿然在京郊現身,本就蹊蹺,又一直不動,蓋以誘敵。

糟糕,莫非是調虎離山?

許南清還未來得及動作,忽地見陰暗雨幕中,那飛速遊動的蛇影。

而一抬首,文和皇帝恰好獨自從車架出來,遍尋溫福不到,正扯著嗓子喊「山月」,許南清無力吐槽他生死攸關之際,嘴裡還念叨寶貝兒子的舉措。

她對在進攻姿態的毒蛇口中,救下個毫不知險的人有多難,心知肚明。

只是助人為樂熱心腸作祟,加之對蛇動機判斷失誤,她心中有愧,身體與嘴相較於腦袋,先一步動了起來。

「有蛇,陛下當心!」

雨水有削減音量之效,兩輛馬車離得又遠,文和帝聽見的時候,眼鏡王蛇已到身側,露出鋒利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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