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說好了啊,如果你不聽話,以後就沒有好吃的了。」
欺負烈風不能說人話,許南清自行把規矩定清楚,掌心捋了下它手感厚實的毛絨腦袋,將狗鏈子往外拽,「走吧。」
「許姑娘,早啊。」李公公忽地出現。
許南清險些被他嚇一跳。
「李公公早,您這會兒不是該去伺候殿下麼?怎麼在此?」
李順一臉神秘。
「殿下讓你過去一趟。」
許南清丈二摸不著頭腦。
「這大清早的,可是有甚麼要緊事?」
李順避而不答,「您去就知道了。」
尋思時間還早,許南清應了聲「好」,便要牽上烈風去主殿。
李順卻伸手攔下,「烈風就不必去了。」
「嗷嗚?」整裝待發的烈風被短暫拋下,憤憤刨土。
昨夜窘迫未褪,許南清來到正殿都臉皮發燙。
她深吸幾口氣,若無其事敲了兩下。
一個玉枕忽地砸來,裹挾著寒山月的怒氣。
「李順!說了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攪孤!」
殿門大開,許南清一瞬被不可描述之物晃了神。
他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第25章
寒山月半夢半醒間,猛地與許南清對視,唰一下扯過踢到旁側的錦被,堪堪遮過不可描述的地方。
「你,出去!」
許南清不明白自己都站在門口了,還能往哪去?
但站在原地跟傻子一樣往裡頭看,也不是個辦法,她僵硬扭著身子,背對寒山月。
「殿下找我,所為何事?」
乍一被許南清撞見不雅姿態,寒山月又羞又惱,只恨正殿炭火燒得太旺,他一時不察,竟將錦被都蹬至一旁,把大好風光叫她看了去。
「本宮沒找你,誰讓你過來的?」
他這會兒蓬頭垢面,怎敢與許南清碰面?
許南清背對著寒山月,怕聲音小了他聽不見,說話全靠吼。
「李公公說,殿下找我有急事。」
「大清早的,我能有什麼事找你?找你反倒耽誤你去百獸處上工。」
寒山月頓了一頓,再度開口之時,語氣又恢復了往日那不疾不徐的從容不迫,「將玉枕帶走,
髒了的東西,本宮不要。」
許南清應了聲「是」,將玉枕撿了起來。
這玉枕可是好東西,值不少錢。
她寶貝捧著,從小路摸回偏殿,將玉枕塞到之前存玉扳指的地方,才鬆了口氣。
伺候寒山月還是挺好的,可以隨機掉落驚喜,萬一她日後缺了銀子,也不至於太落魄。
「伺候完了?」李順見許南清不多時便回到偏門,一臉狐疑。
許南清得了玉枕,懶得與報謊情的他計較,只道聲「是」,便牽烈風往外去。
今日並非上朝之日,許南清卻見到不少官員。
他們整齊在皇宮外站著,猶如堵在堤壩後蓄勢待發的洪流,見許南清身為女子卻著朝服,立刻猜出她身份。
「你就是那封了百獸處掌事的女官,許南清?」
見人潮洶湧,許南清擔心氣息混雜會叫烈風爆沖,先將狗鏈縮短,再緩緩靠近人群。
「正是。」
「古有禍國妖妃,今有害世女臣!實乃玄元之大不幸啊!」
他們七嘴八舌,噪音如颶風肆虐,直接往許南清單薄身上砸。
烈風向來護主。
它衝到許南清面前,怒目圓睜,身子伏低,發出一連串充滿警告意味的嘹亮咆哮。
「這就是你對前輩的態度?還不快把這惡犬收起來!」
他們顯然曉得被狗咬上一口,藥石難醫,連連後撤。
許南清早已將狗鏈收無可收。
「這並非惡犬,而是殿下愛犬。」
為首文臣顯出畏縮。
「少拿殿下來壓人!」
許南清在得官職後做過功課,不難從他們朝服的顏色和花紋,辨出他們的品階大多在自己之上,又多是所謂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默默將狗鏈攥緊,以防烈風突然衝出去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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