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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你蒙住他的眼睛,我來。」

寒山月正燒得頭疼,見向陽嘴唇一張一合,惡狠狠剜了一眼,「吵死了,閉嘴。」

許南清用眼神示意向陽趕緊的,向陽為了早日回京給寒山月治病,只好狠下心出手,捂住寒山月眼睛,「長痛不如短痛,殿下,我這都是為了您好。」

許南清五指並成面,狠狠往寒山月的脖子砍去,隨後見他沒有被遮起來的眉頭緊緊皺起。

「他暈了沒有?」

向陽鬆開手,露出寒山月還眯著的眼睛,他撓了撓頭,「沒有。」

「算了,我來遮,你來砍。」

向陽乾淨利落,且力道把握得不錯,一下就把寒山月敲暈了,兩人皆是鬆了口氣。

「快快快,駕車回京城!」

原本路就顛簸,向陽的行駛速度又快,許南清扶著車框才能坐穩,在毯子裡取暖的烈風和小紅更是嘰嘰喳喳叫了起來。

寒山月雖短暫暈去,但因為難受,睫毛顫抖,隱隱有醒來之意。

許南清探頭出去,壓低聲音讓向陽慢點,「再這樣下去,烈風和小紅都要暈車了,一下子倒三個,我可照顧不過來。」

「好,我曉得了!」馬車慢下來。

許南清縮回車廂,正見寒山月蜷縮成一團,抱著毯子發抖,有意無意咳著,許南清擔心他咳醒,用掌心順他後背。

感受到許南清的存在,寒山月想往她這邊靠,她伸手將他摟住,「沒事,睡吧。」

他緩慢安靜下去,狐狸和狗若有所感,也不再叫,車廂裡面寂靜一片,徒留向陽駕車時不時發出的「咤」從縫隙傳過來。

許南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然天明。

昨夜窗戶被寒山月打開條縫通風,這會兒日光鑽空子,攜著亮白的線從窗戶照進來。

「嗯……」寒山月皺眉。

糟糕,他怎麼又要醒了?

「殿下,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寒山月本來還有些不清醒,聽她這麼一說,反倒清明了不少,撐著軟墊一骨碌爬起來,「幾時了?」

許南清搖頭,「不知道,你快睡過去。」

「本宮已經醒了,為何還……」眩暈感猛烈侵襲,寒山月緊抓窗柩,「停!」

馬車停了,寒山月衝下車狂嘔,胃裡本來也沒有什麼,他犯噁心到腿軟,仍是沒吐出東西。

許南清伸手觸他額頭。

「你碰我做什麼?」猛地與人接觸,寒山月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眼眶還帶著乾嘔殘留的生理性淚水,眼尾微紅,如同受到惡霸輕薄的良家婦女。

許南清窘迫收手,「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您還發不發燒。」

清醒狀態下被摸額頭,寒山月終究還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嚇得後背冷汗直冒,原本梗在喉頭的反胃感也化作煙雲逃散,「已經無礙了。」

「怎麼可能沒事?」許南清蹙眉,「您的臉還是很紅。」

「這兒是在往哪兒去?路不對。」寒山月試圖岔開話題。

「這是回京城的路啊。」許南清解釋,「為了給您求醫問藥。」

寒山月轉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

向陽,「向陽,本宮不是吩咐過,要往上雲村去麼?」

向陽心裡苦,他問責歸問責,為什麼只盯著他一個人看?

「……是許掌事的主意。」

「向陽,不是你問我該怎麼辦麼?這便是當時最好的辦法。」見向陽甩鍋,許南清連忙給自己辯解,「現在也是啊。」

「擅作主張,罰你繞山頭跑兩圈。」

許南清徹底沒脾氣了,早知道向陽會把她供出來,她就不該出主意。

「不跑,跑不動。」她一屁股坐下。

「不是說讓你跑。」擺了下手,寒山月將目光投向旁邊目瞪口呆的向陽,「還愣著做什麼?等本宮請你麼?」

向陽一撇嘴,拔起雙腿跑了。

許是許南清說得對,寒山月高燒未愈,他有些脫力,退了兩步,後背靠上樹。

「您身體真的沒問題了?」許南清恰在此時問。

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裝柔弱,寒山月臉皮到底開始薄了,但一想到許南清這種性格不會主動,如果他也不主動,他倆註定成不了,他只好硬著頭皮示弱。

「還是暈。」

「那要不還是回京城罷,總歸那大伯已經將事情交代清楚,我此身分明,殿下又日理萬機,何必再跑一趟上雲村,費時又費力。」

「你說得有理。」

「既然有理的話,那我們就回京城去。」

「聽你的。」

許南清心中暗喜,「殿下,那我身上的毒,是不是也可以解了?」

寒山月頷首,「解藥在府中。」

「多謝殿下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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