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乃女子七出之一,大多女子哪怕心裡妒恨,面上也會裝得賢惠大度,裴長淵自深宮長大,見得太多。
可既有「愛」,怎可能沒有「妒」呢?
換言之,既有「妒」,是否也有些許「愛」呢?
裴長淵低眸,在她光潔的額角上輕嗅,香氣撲鼻,可他偏生打趣:「哪裡來的酸味,風荷苑的醋罈子倒了?」
「妾身從不吃醋,殿下聞錯了。」明思的手順著男人的胸膛往上,半勾住他的脖頸,卻不去看他。
「孤這幾日哪也沒去,你何苦吃這未釀的醋,」裴長淵捏住她柔嫩的耳垂搓了搓,「你若乖,孤自然寵你。」
寵的前提是乖。
明思垂下羽睫,遮住眼底涼意,嘴角卻揚得更高,「妾身向來很乖,殿下說話算話。」
「乖就來寫,答應了孤一拖再拖,就該拉出去打板子。」裴長淵還沒被人這般敷衍過,一份名單寫了好幾日還沒成。
「妾身遵命。」明思這回不敢推三阻四,被太子握著手,認真的寫。
只是名單太長了,況且不僅要寫名字,還得寫出職務,要不然西北三十萬將士,一個個找起來豈非麻煩。
得虧在西北時父親不曾拘著她,常帶她去營中玩耍,偌大的軍營全是漢子,她一個雪團似的小丫頭,不少叔伯爭
相來陪她玩,這才留下較深的印象。
但她離開西北三年,有些職務會記混,還有可能升職,寫一會得想一會,又是太子握著她的手寫的,難度加倍。
因此寫了大半,夜已深了,明思實在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殿下,明日您還得上朝,早些歇息吧,剩下的妾身明日一定寫完。」
「你的話能信?」顯然裴長淵覺得明思在「故技重施」,這個小姑娘像狡猾的狐狸,專用那張漂亮的臉蛋裝可憐。
「妾身發誓!」明思豎起三根手指頭,帶著水皰疤痕的指腹極其突兀,「殿下,妾身真的好睏,求求殿下啦。」
裴長淵點點頭,「行,恰好孤也還有點正事沒辦。」
就該讓她知道敷衍他的下場。
明思真困,因此沒反應過來太子是何意,直到被扔上柔軟的榻,身前一重,燭火輝映中男人俊朗卻飽含欲望的面龐下壓,才後知後覺,她好像要完了。
真完了。
太子好像惱了,行事間竟然比初次更加粗野,明思被翻來折去,風荷苑的被褥已經夠軟,她還是覺得骨頭要散架了。
到最後,她連哭也哭不出來,嗓子徹底啞掉。
昏昏沉沉間,她才意識到昨夜太子有多「溫柔」。
她收回質疑太子「不行」的話。
太子很行,非常行!
男人不知饜足,明思無力招架,最後丟臉的昏睡了過去。
……
翌日,明思睜眼時,太子已經準備去上朝。
她想掙紮起來伺候,但實在無力,遂放棄,軟軟地倚在床沿,說話有氣無力,「殿下恕罪,妾身起不來。」
照舊是一杯溫水入喉,裴長淵盯著她嫣紅的唇明知故問:「有這麼累?」
「殿下勇猛,妾身無用。」明思雙眼布滿血絲,整個一被疾風驟雨蹂\躪後的嬌花可憐樣。
到底是誰受得了太子這般無休止的索取啊!
裴長淵揉了揉她下巴上的紅印,昨日似乎磕到床沿了,「累成這樣,今日又寫不完了?」
明思順杆爬,可憐兮兮道:「妾身實在乏力,需要歇息。」
裴長淵煞有其事地頷首:「既然你累著,孤也不好打攪,等你何時不累了,孤再來吧。」
「!!!」
「失寵」的預兆讓明思瞬間精神起來。
「別呀殿下,妾身一點也不累,」明思伸手摟住太子腰腹,朝服上的玉帶貼著肌膚,冰得她一個哆嗦,但還是沒有鬆手,奮發圖強道:「妾身今日一定寫完!」
她已經連著侍寢四日,只要太子今日還來,那就是五日,也就稍稍坐穩了東宮「寵妃」的寶座。
她就是「累死」也不能把人往外推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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