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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醒了?」馮忠端著剛煎好的藥進來。

「明良媛睡了。」裴長淵往外走,在外間軟榻坐下。

馮忠心領神會,壓低了聲音,「殿下,柳太醫來瞧過,您是昨日染了風寒,都怪奴婢失職,您先把藥喝了。」

太子吃飽穿暖本是他這個東宮總管太監的差職,昨日太過大意。

「小病罷了,不礙事。」裴長淵接過藥,皺著眉頭喝了。

馮忠倒了杯清茶奉上,「奴婢已向皇上告假,聽聞您病了,太子妃和萬良娣等人都來過,太子妃想接您回正賢堂,但明良媛不肯,說您高熱未退,不宜挪動。」

裴長淵放下藥碗,端過茶水漱口,去掉嘴中的苦味,聽著馮忠的話,眉梢微揚,已經能想像到明思那副驕橫的樣子。

「太子妃最終妥協,但責怪明良媛失職,不曾照顧好殿下,訓誡了明良媛幾句,」馮忠打量著太子的神色繼續說,「明良媛不曾與太子妃爭執,親自照顧了您一早晨。」

裴長淵將茶水吐進了唾壺,接過小太監捧著的乾淨帕子擦了擦嘴角,「孤是在魯王府病倒的,與明良媛無關。」

若非昨日魯王那杯酒水不慎潑灑在太子身上,太子不會更換衣物,也就不會著涼。

馮忠若有所思,點著頭,「是,奴婢明白。」

上頭一句話,下邊就得給辦妥。

當日,就有消息傳出,魯王大婚時,故意將酒水灑在太子身上,以致於太子染了風寒,這是要害太子殿下呢!

原本兒子大婚,高高興興的薛貴妃,聽見這話猶如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來,「哪個胡亂嚼舌根子?太子離開魯王府時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

劉嬤嬤道:「娘娘,外界總愛傳些閒話,皇上不會信的。」

「這種話聽多了,難免叫人覺得咱們對太子有不軌之心。」雖然事實如此,可如今太子地位穩固,他們這種心思不能宣之於口。

魯王正好帶著新王妃入宮給薛貴妃請安,說:「母妃,別是東宮自個放出來的消息?」

薛貴妃輕哼了一聲,「說的有道理,你如今封王,過幾日就可以正式上朝參政,太子定然是急了。」

「劉嬤嬤,去準備些補品,」薛貴妃轉頭吩咐魯王,「一會你提著補品去東宮探望太子,面子功夫要做足,必要時可以在東宮為太子侍疾。」

魯王才新婚,正是和王妃如膠似漆的時候,自然不想去東宮侍疾,但母妃發了話,他不得不點頭,只是心中難免鬱結,「東宮可真夠陰險的。」

「母妃與王爺莫急,」魯王妃年紀不大,性子倒穩得住,新婦入宮,聽得這些話也沒退縮,反安撫二人,「妾身近來也聽得一些東宮的傳言。」

眼見滿屋子的視線都轉了過來,魯王妃說:「聽聞太子十分寵愛明良媛,幾乎到了獨寵的地步,便有人傳明良媛紅顏禍水。」

「八成是東宮妃嬪乾的,」薛貴妃見怪不怪,「明家那丫頭長相不俗,從前太子是個冷情寡慾的,現下也成了個俗人,受美人蠱惑。」

魯王覺得這是一個機會,「這樣不是更好?沉迷美色的太子還有多少心思放在正事上,怎能叫天下百姓放心呢?」

「王爺說的是,自古紅顏禍水都與昏君離不開,」魯王妃心思通透道,「或許那人只是想抹黑明良媛的名聲,可東宮妃嬪與太子是一體的。」

明良媛成了紅顏禍水,那太子豈不成了沉迷美色的「昏君」?

薛貴妃聽得這話滿意地笑了起來,誇讚道:「你這孩子腦筋轉得快,既然如此,咱們就加一把火,太子今日不曾早朝,想必也是被美人纏住了吧。」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尋常百姓哪能知道太子是因為病了才不上朝,紅顏禍水這種比話本子還精彩的皇家閒事,最愛聽了,只要傳得人多,假的也能變成真的。

薛貴妃轉憂為喜,只覺得這個兒媳婦是娶對了,看看東宮那亂糟糟的樣,她重新對那位置有了信心,拉著魯王妃的手叮囑道:「其他的事都可以放一放,你們兩個可得抓緊些,趕在太子前頭生下皇長孫,皇上定然欣喜。」

太子大婚這麼多年只得一個女兒,說不定就是上天留給她的機會,只要皇長孫出自魯王府,而太子遲遲沒有兒子,就不信他的儲君之位還能穩如泰山。

*

明思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來還有些迷糊,第一時間找太子,卻沒見著人。

銀燭說:「主子,殿下回古拙堂了,說是還有政務要處理。」

「殿下身子好了?」這麼快就忙正事,還真是一日都不得閒,明思打了個哈欠,從床上挪了下來。

銀燭掛起床幔,扶起明思,「喝過藥,高熱已退,殿下不讓奴婢打攪主子歇息。」

明思點點頭,沒再多問,這回睡得舒服,一整日都神清氣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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