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暫時賦閒無事可做,倒有更多時間陪阿榆了。」蕭蔚川溫柔地看著明榆,劍眉星目間溢出柔情,他覺得明榆純潔的如同初生的嫩葉般,他在官場沉浮許久,見慣了爾虞我詐,和明榆待在一起,反而有種意外的寧靜。
一時間,氣氛有些曖昧,明榆羞赧地躲開了他的直視。
蕭蔚川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阿榆的夢魘之症可好了?聽人說莫約半月前還發作過一次。」他雖不知玄枵對明榆做了什麼,但是從星宿樓回來後,明榆的夢魘之症確實沒有再犯的跡象,直到前些日子,星宿樓造訪武王府,這個病又犯了。
而那次,玄枵也去了……
明榆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是對那事留了陰影,「應該是好了吧,那日是真的被嚇到了,才會反覆做噩夢的。」
她怕蕭蔚川擔心,於是又說道:「沒事的,不用擔心。」
但這話並沒有打消蕭蔚川心中疑慮,但他也不想明榆沾染上了星宿樓的腌臢事,就沒有與她多說什麼。
此時的聞宴捲起衣袖,看著手腕那條猙獰的疤痕,唇角露出殘忍的笑容。若是蕭蔚川知道要是玄枵死了,他最心愛的明榆也會死,他會如何選擇?
想想就很有意思。
如此,聞宴笑地更燦爛,眼尾的那顆淚痣顯得更加妖艷。
第11章 氣瘋他感覺自己的任務要失敗了…………
聞宴緩緩放下衣袖,重新系好護腕。
現在整個望月閣到處是蕭蔚川的眼線,聞宴不好有大的動作,只得靜觀其變。接著,他又聽見屋內蕭蔚川的聲音,吵得他無法理清思緒。
「阿榆若是再有不適,定要同我說。」
明榆應道:「放心吧,沒事的。」
她只與他說明夢魘之症,卻沒告訴他每次夢到的都是同一人——玄枵。那個人就像種在心底的一顆種子,生根發芽後瘋長,纏著心脈無法扯斷。
蕭蔚川再三確認後,才稍稍放心下,「快用膳吧,一會我帶你去逛街市。」
明榆見他仍沒有要提信中之事的跡象,微微鬆了口氣。
先前沒有料到他這麼早就來了,明榆只點了三道菜,她喚來店小二,將這些撤下去重新上了桌,匆匆忙忙間又添了副碗筷。
天字一號靠窗臨水,隨著日頭漸高,春光透過雲層,灑在河面上留下斑駁的倒影,河岸屋舍儼然,來來往往的商販穿梭在人群中。
蕭蔚川屏退了屋中的侍從,只剩下他二人單獨相處。
「阿榆,門外的那個是什麼人?」蕭蔚川道,「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他?」
明榆身邊的人他都了如指掌,有些甚至是他安排進去的,可卻對剛才頂撞他的那個人毫無印象。
他本可以直接問他自己的人,但他不願過多干涉明榆的隱私,在她身邊安插人手,只是怕她出意外,並非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更何況,他想聽明榆自己說。
明榆把來龍去脈如實地告訴了蕭蔚川。
蕭蔚川聽完後,眼底漸染一片陰翳,「將軍怎可如此草率?星宿樓里的人也敢往府裡帶。」
阿榆心地善良,易動惻隱之心,他是知道的,明忠怎會犯糊塗?
管他是星宿樓里打雜的還是守門的,都不行。況且,他可從未聽過有叛徒能活著從星宿樓里出來的先例,就是有,也落得個五馬分屍的下場,此人是人是鬼,難以辨別。
「他若想求恩賜,我可賞他黃金萬兩,良田百畝,叫他離開你可好?」
明榆聽到蕭蔚川這麼說,覺得也不無道理,這些賞賜必定比留在自己身邊做個侍衛好過千百倍。她當時並未細想,聞宴說什麼她便答應什麼,至於前途她也未曾提他考慮,如此說來,的確是她疏忽大意了,她應當多給聞宴一些選擇的。
他有那麼好的身手,去參軍,未來說不定還能立下軍功,受賞爵位。
但是,讓他離開自己……
好像有一絲絲的不舍……
站在門外的聞宴,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臉色沉得猶如烏雲蔽日,周遭散發的涼氣讓人不寒而慄。
其他幾個侍從茫然若迷地望著他,聞宴睨視他們一眼,惡狠狠地說:「看什麼看什麼?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
其他人嗤笑一聲,壓根沒當回事,反而盡有嘲諷蔑視之意,不過區區一階下人,卻擺著主子的架子,著實有些好笑。<="<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辣笔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