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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奴場有打手嚴加把手,規矩森嚴。為防止有人泄露斗奴場的地形構造,來者皆要蒙住雙眼。待到場內時,自會解開。

雙眼被蒙住的那刻,明榆頓時失了方向,伸手摸索著。

四周靜悄悄的,偶有走動聲,但聽腳步聲,他們的步伐應當很快。

對於他們來說,等了一年的賭注的,如今終於有結果了,自然迫不及待地想趕緊入場。

白衣侍者虛扶著明榆,替她引路。她能聽見耳邊有鎖鏈叮噹響的聲音,感知聞宴一直在她身邊。

而後明榆感到衣角有一股輕輕的拽力,是聞宴牽住了她的衣角,他仿佛在告訴她別怕。

他們走的路七扭八歪,穿過了好幾道門,下樓梯時得扶著牆,稍有不慎

就會踩空。

明榆懷疑有的路走重複了,為的就是不讓他們記路。

*

白衣侍者推開一扇厚重的大門,裡面的此起彼伏的呼聲一浪接著一浪,每個人的臉因極度興奮漲的通紅,眼中的貪婪、欲望早已沖昏了頭腦,全然忘記自己是誰。只知不論是百兩黃金還是百兩白銀,都是一筆巨額。

明榆解開遮住眼的布條,先映入眼帘的是中央龐然的擂台,擂台上雕刻著鳳凰涅槃重生的圖騰,凹槽里引入了鮮血,整隻鳳凰仿佛真的在浴火般。

而那些鮮血應該是斗奴時淌入的……

若說外面已經足夠奢靡,那這裡就是金山銀山。

擂台正對著的那間閣台,想必就是白衣侍者口中的「主人」所在處了。幾層紗帳垂下,人影重疊,的確看不清是男是女。

那人身旁站著幾個侍者替他傳話,其中一人顯然是有些地位的,坐在那人的身邊,一身白衣不染纖塵,頗有幾分風流感,旁邊一個侍女搖著扇,一個餵葡萄給他吃。

聞宴遠遠望去,只覺熟悉極了,但第一眼也未認出。他眯了眯眼,將其全身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

聞宴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臉上時,冷哼一聲,平日裡狗腿慣了,現在穿的人模狗樣差點沒認出來。

那不是景明又是誰?

聞宴簡直要被氣笑了,敢情景明平日裡吹得天花亂墜的相好的就是給人當小白臉?!

那他教自己討姑娘歡心的時候還敢振振有詞地說那些話?

景明靠在躺椅上搖著搖著,好不愜意,美酒佳人,良辰美景,不負好時光吶。

他忽覺一陣凌厲的目光飛來,不寒而慄,但在星宿樓里做事多年,這點警惕還是有的。

景明馬上直起身子,四處張望,終於在大門處看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目瞪口呆,覺得是自己老眼昏花了,,少主怎麼會在這裡?

他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少主並沒有消失,反而更清晰了。

景明嘴裡的葡萄從嘴邊滾到地上,愣了半天。他看見少主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頭皮發麻。

由於他的動作幅度太大,驚動了紗帳後面的那個人。

「景公子可是看上那姑娘了?這麼快就不要奴家了……」女子聲音嫵媚,帶著幾聲嬌嗔。

景明趕緊解釋道:「小琴誤會了,我只是看眼了,那奴隸我在下一個故人容貌有些相似。」

說這句話時,景明的舌頭都是打結的,平日裡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玄枵是底下的奴隸……

那女子輕哼一聲,語氣曖昧道:「怎的突然喚我小琴了,這麼說的我們關係不一般誒。」

至於為何要叫她小琴……其實是因為景明一時慌亂,忘記她叫什麼名字了,他習慣性叫他相好的姓,再在前面加個「小」字。

比如姓「桃」,就叫「小桃」;姓「紅」就叫「小紅」;那她姓「琴」自然就叫她「小琴」了。

景明尬笑兩聲。

女子拋了個媚眼過去,不再與他調/情,轉頭叫人傳話。

明榆聽見閣台中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二位想必對這裡的規矩已經悉數了解。那麼就請聞公子入場。」

場內驀然間安靜下來,不為別的,就因主子稱此人為「聞公子」而非「聞奴」,可見此人來歷不一般。

明榆心下瞭然,這是一場衝著聞宴去的陷阱,而非自己……

第20章 心碎他的心碎成一瓣一瓣的

白衣侍者領著明榆上了閣台,她的位子離琴青公子很近,更有僕人侍奉左右,乃是待上客之道。

明榆席地而坐,案几上擺滿佳釀,僕人趕緊斟滿酒。她有些侷促,心裡一直惦記著聞宴,無暇顧及其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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