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深覺有理,欣然答應,讓他搬到了一等侍衛的房間。
明榆看到聞宴的房門是開著的,她站在門口朝裡面望了一眼,沒看見聞宴的影子,但是看到桌子上好像放了什麼東西。
猶豫了片刻,沒有進去。還是等他人在的時候再進來吧。
明榆在這轉了一圈,看見聞宴蹲在水邊。
明榆腦中突然蹦出個想法,如果自己偷偷嚇一下他會是什麼反應呢?
她放緩了腳步,提起裙擺,悄悄地走到聞宴的背後,剛想拍他的肩膀,結果他猛地回頭,反倒把明榆嚇了一跳。
明榆感到臉頰一涼,鼻息間有股腥味,是聞宴手上的水珠灑到了她臉上。
此時,罪魁禍首好整以暇地看著明榆臉上複雜又痛苦的表情,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無瑕的帕子,就在他拿出的那刻,手上的水霎時在帕子上暈開了。
帕子上有斑駁的淡紅色,像一朵朵盛開的桃花。
他把帕子遞過去,問道:「要擦擦嗎?」
明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水,而是血水,她搖了搖頭
「嫌我髒嗎?」
明榆還是搖搖頭,道:「你手上怎麼搞了血呀?」
聞宴將目光定在自己指尖,他既不去看明榆,又不回答明榆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問道:「既然郡主不嫌我髒,為何不肯接我遞過來的帕子。」
聞宴挑了挑眉,「給郡主擦了污穢,不好嗎?」
今日的聞宴有些古怪,明榆忽然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陌生是因為她之前從未見過聞宴這樣說話,而熟悉卻是因為某個人也喜歡用這種怪怪的語氣說話……
「你……怎麼啦?」
「沒事。」
他說的明榆一個字都不信,覺得他最近可能受到刺激了,先是背後的傷,後是父親的猜忌,心裡應該很不好受吧……
她又最笨,不會說話不會安慰人。
明榆一句話都沒說,牽著聞宴的胳膊來到水邊。聞宴就著明榆的拽力蹲下。她再把他手裡的手帕拿過來用水打濕。
「把手張開。」
她是郡主,他該聽她的。
聞宴蜷著手指緩緩展開,指縫和掌紋里還有殘留的血水。明榆細細地幫他擦著手,看見他的掌心有很多厚厚的繭子,應該是常年習武所。
可能是明榆已經擦的很仔細了,但是還是沒擦乾淨,聞宴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去。
明榆卻固執地抓著他的手,故意凶道:「不許動。」
聞宴淡淡地笑了,「好,我不動。」
明榆道:「怎麼弄的?」
「殺魚。」聞宴是帶著笑意回答的。
「哦。」明榆不疑有他,「想給自己開小灶跟我說啊,我讓膳房多備點菜樣。」
「對了,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正好膳房來了新的廚子。」
聞宴道:「我也能吃上廚子特地為我準備的菜嗎?」
第37章 反思反過來想,他可以對她說喜歡啊……
「能啊。」明榆道,「你想吃什麼?」
聞宴笑了笑,「只要是郡主給的我都喜歡。」
他能說他想吃人麼……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想吃的,不過她看起來就挺好吃的……
「你剛剛為什麼突然就走了?」
「沒有突然就走了啊?」聞宴睜大眼睛。
明榆臉頰鼓起,他說的那般真誠,不像有假,她也開始搖擺不定,「沒嗎?」
「沒啊,我說了告退。」
「這樣嗎……」
這會兒明榆沒在出聲了,一邊擰乾帕子一邊思考,然後替聞宴擦乾手,擦到一半回過味來了,扭頭對他說:「不對,我讓你走了嗎?」
裝成兇巴巴的樣子在聞宴眼裡還挺可愛的。
「郡主當時沒出聲,不是默認了?」
「我喊你了。」明榆發現聞宴的袖子弄濕了,想幫他把袖子捲起來。許
是為了行事方便,聞宴都穿窄袖戴護腕,明榆要把護腕解開時,聞宴突然把手抽回去了。
「我好像聽見了。」
明榆被聞宴的話轉移了注意力,「聽見了還走?」
「我以為我是好像聽見了。」聞宴把手放到背後,把裡衣染紅的袖口往回塞了塞。
明榆抓起他的衣角往屋裡走去,霸道說:「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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