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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帝大手一揮,果然不悅道:「回什麼回?沒看見朕正高興嗎?朕要論功封賞,哈哈哈。」說著又大笑起來。

齊帝對玄枵道:「啟明一黨的餘孽就由你去處理乾淨,然後挑選些能人異士重新入駐星宿樓。朕不養閒人,啟明死了,青龍的位子空出來了,能者居上哈,哈哈哈。」

玄枵頷首,意為領命,隨後便出殿了。

蕭蔚川眸中一凜,「兒臣也告退了,回去定反思。」

齊帝隨意地揮了揮手,算是默許了。

蕭蔚川匆匆離開,趕回永盛宮。

「郡主身旁的侍衛一直在這嗎?」

這是蕭蔚川問羽林軍的第一句話。

為首的羽林軍道:「一直陪著郡主,郡主在宮門口久等您不來,屬下派人送了點吃食去,讓郡主到園子裡坐著了。」

在來護永盛宮前,蕭蔚川下了秘令,讓他盯住郡主身邊的那個侍衛。所以,他一刻也不敢鬆懈,也一直派人監視,那人的確形影不離地跟著郡主。

若不是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動手腳,莫非是自己身邊出了細作?

蕭蔚川攥拳的手,關節咯吱作響,憤恨至極。

而後想到明榆,心便軟下去了。她願在宮門口等那麼久,說明心裡還是有他的……

然而……他讓尚衣局給阿榆裁製的衣服卻不能送給她了。

因為,那是王妃的衣制。

待他們訂婚,父皇便不會再拖著封王一事,就算他的阿榆做不了太子妃,至少可以做他的王妃,

現在想想,可笑又窩囊。

他的阿榆必須是太子妃,也必須是未來母儀天下的皇后。

這次刺殺,蕭蔚川調動了大批羽林軍,皇城裡外都圍起來了,所以他還得去處理些尾事。

處理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那樣就瞧不見阿榆了。

可他回宮時才知明榆已經走了。

但是,房裡似乎還有她留下的芬香,桌上還有她喝過的茶杯……仿佛她還會回來般。

「陛下怎麼沒有召見我就讓我回去了?就是為了吩咐讓我做這次祭祀的司女?」

馬車駛的緩慢,搖搖晃晃的,明榆打起了哈切,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心一跳。往聞宴那邊靠了靠,安全極了。

聞宴在替明榆梳理著揉亂的長髮,他不擅長盤發,但很會編發,手指在明榆烏髮間穿梭,一條條小辮子纏著髮帶,不一會兒就弄好了。

「陛下也許是正在慶功,沒空吧。」聞宴淡淡地笑了笑。

他說的也沒錯,齊帝正抱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大殿裡把酒言歡。

明榆很用力地點頭道:「確實該慶功,聽說這次刺客是星宿樓的人,經此一事,他們必定元氣大傷,這確實是好事啊。」

她背過去的手戳了戳聞宴精瘦的腰,「對吧?」

小臉上難得興奮,像春日明媚綻開的花。

聞宴捏了捏明榆的小臉,剛綻開的花就被揉皺了。他沒有回答,而是做了這算是報復的小動作。

明榆甩甩腦袋,佯裝慍怒道:「捏我臉幹嘛?還有你老是捏我臉幹嘛?」

說著,小手已經攀上他的臉蛋,掐了一把。

唔,也挺嫩的。

「戳我腰幹嘛?還有郡主老是戳我腰幹嘛?」

聞宴戳回去,可是明榆怕癢,經不住挑逗,縮到拐角。

聞宴欺身向前,大腿壓住裙擺,另一條腿抵住她的膝蓋,他把垂在胸前的馬尾撩到身後,壓下身。

周遭瀰漫著令人意亂情迷的香氣,似菟絲花般一層層地纏上明榆的心房,不自主地勾住聞宴的脖子。

聞宴瞳孔驟縮,沒有料到馬車一晃,他居然沒站穩,撲下去,手本能的想找個地方支持,結果按到了一片柔軟。

真的很柔軟……不知是什麼東西,是他從未摸過的觸感。

但是,明榆痛呼一聲,膝蓋條件下抬起踢到了他的腿心,好像也踢到什麼東西,「你……」

「啊。」聞宴嗓子裡悶很一聲,額頭直冒冷汗,手撐著羊毛氈,痛感久久不散,反而有愈加劇烈的架勢,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想,她的勁怎麼這麼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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