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苗疆少年是病嬌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67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嘿嘿嘿,真覺得少主和郡主在一起後整個人都變的像活人了。

所以,他陸連第一個希望他兩永遠在一起!

*

次日,旭日東升,陽光普照在大地上,漸漸地發白到刺眼。

齊帝躺在龍榻上,面黃肌瘦,不過短短一日,整個人就像是被吸乾了精氣。一雙宛槁的手像乾柴一樣,明明才過不惑之年,卻比七老八十的人還要老上幾分。

整個大殿只有蕭蔚川和齊帝兩人。

齊帝張開嘴,像說話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急得拼命地扭著身子,可身子也沒有動半點。

他癱了。

蕭蔚川似是很有耐心,端來湯藥,親自一勺一勺地餵著。

黑色的藥汁順著齊帝的嘴角一遍又一遍滑下去,弄濕了寢衣,蕭蔚川也不惱,細細地給他擦乾湯藥,繼續餵著,不厭其煩地重複著動作。

冷冷清清的大殿連喉嚨里發出的「咕嚕」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案桌上的奏摺還停留在祭祀前,燒了一半的蠟燭也沒有宮人來替換燈芯。

「父皇,不急,慢慢喝。」

「您想殺的人殺不了,我想要的人如今也怨恨我。您應當滿意才是,何必露出這幅苦大仇深的樣子?」

段辰死了,藏在明府里的暗線已經被明忠連根拔起。很快,明忠就會知道一切。

齊帝扭曲著五官,但蕭蔚川還是看出來他在笑。

「啪——」

空曠的大殿裡,瓷器摔碎的回音停留了好幾刻。

蕭蔚川皮笑肉不笑道:「看吧,您果然滿意了。我和阿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他沒有嘶吼,然而是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陳述著無法挽回的事實。

齊帝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費力地辨認出是這句:「殺了明忠,哪有後事?」

其實,他笑的不是蕭蔚川未能得償所願,而是優柔寡斷。

優柔寡斷對於上位者來說,是致命的傷。

*

「段辰……」

明榆打著瞌睡,聽見這麼一句呢喃又驚醒。見父親還昏迷著,但仍舊念著段辰的名字。

「他在外面。」

也不知道這樣說父親能不能聽見,在夢裡會不會好受點。

然而,明忠緩緩地睜開了眼,好久都不曾緩過神來,明榆焦急地喚了好幾次。

明忠摸了摸小女兒的頭,安撫道:「沒事了。傻孩子,不是叫你去休息嗎,怎麼偷偷跑過來的。」

明榆:「我真的太害怕了。」

這一個月,明榆無時無刻都會想,自己的父親將會在狩獵中遇到埋伏。偶爾會忘記,可一安靜下來,腦海中又想起那個人在她耳邊說的話。無一日是安寧的。

「多虧了阿榆的提醒。」

在段辰背叛那刻,他就知道他投靠了誰。二十年的並肩,太了解他了。不會為皇帝給的蠅頭小利低頭,只會臣服在做大事者的腳下。而自己,困於明家中,再也不可能有所作為了。所以段辰選擇入他人麾下,明忠也不會怪他。

「把聞宴叫來吧,為父想同他說說話。」

明榆頓時緊張起來,以為是出了事。

「放心吧,不為難他。」

雖然父親是這麼說,但明榆還是憂心忡忡。畢竟前幾次找聞宴談話,都會不愉快。

聞宴來時,明忠讓明榆先下去歇息,一夜沒怎麼睡,也累極了。

聞宴規矩行了一禮。

「是你?」明忠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我……我怎麼了?您指的是?」

他一臉茫然,明

忠也不知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明忠哼了一聲,「白蹄烏呢?」

聞宴:「馬蹄被扎傷了,已經叫獸醫來治了。」

「你接近我女兒究竟是什麼目的?」他自己的事可以暫且放一邊,但女兒的事不可馬虎。

聞宴:「我喜歡她。喜歡她,所以想接近她。」

這樣說有什麼問題?

明忠沒好氣道:「我女兒自是討人喜歡。你別告訴我一見鍾情,騙騙小姑娘可騙不了我。」

「就是一見鍾情啊。」聞宴道,「她帶我脫離星宿樓,給了我自由的生活,我當然喜歡她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