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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明忠看向明榆時,她低頭不語,似乎是不想旁人瞧見情緒。

雲卷疾跑來,氣喘吁吁道:「人來了,好多人。」

玄枵詫異,這比他預想的早了幾個時辰。青天白日,蕭蔚川竟敢明目張胆圍了明府?

短短說話間隙,鐵蹄聲與盔甲摩擦的聲音窸窸窣窣從四面八方傳來。

明忠不由分說讓明榆趕緊從後門離開,隨後隻身去了大門,迎接羽林軍的到來。

玄枵讓雲卷護好明榆,又叮囑了明榆,叫她不要害怕。

「不管外面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明榆緊緊抓著玄枵的手,來的人數遠遠超過明榆所想,而玄枵帶的人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單槍匹馬如何敵國刀槍亂箭。

她忽然有了負罪感,都是因為她,事情才發展成一發不可收的局面。

玄枵抱住明榆,柔聲道:「不是郡主的錯,我希望……」

明榆忽然聽不見玄枵的聲音了,忽然感覺身子一沉,驚覺一把匕首被捅入了玄枵腰間!

「玄枵!」

聽到明榆急切的呼喊,玄枵勉強回過一點神,「快……走……」

匕首上塗了藥,顯然是蓄謀已久。

他頓時失力,依靠著明榆才能站住,隨著匕首被拔出吐出一口鮮血。

雲卷差點握不住匕首,崩潰道:「對不起,少主……」

她忠於主,但不想拿她所愛之人的命換忠心。

鐵騎聲越來越密集,似乎是從四面八方捲來。

玄枵沒看雲卷一眼,用最後的力氣推明榆走。明榆肩抵住玄枵的肩膀,手死抓著他的腰,不讓自己被推開

「跟我一起走。」明榆聲音略啞,臉都憋紅了。

這時,一抹白色的影子從牆外翻進來,火急火燎,白衣擦了幾處灰塵。作為殺手,一般戴護腕,束腰帶,可雲舒喜歡穿廣袖寬袍,因為雲卷說過他這樣穿好看,像畫上的翩翩少年。

但今日的雲卷卻讓他陌生。

「卷卷!別衝動!」他喊道。

送郡主回小院時,雲卷怕她駕車太熱,說要給他扇風,可把他高興壞了,小風吹著吹著就不省人事了。有人給郡主送禮,他提出檢盒,雲卷卻說郡主的禮物私拆不好。

他從未懷疑過是雲卷做的手腳,直到今日,她說少主讓他去星宿樓加派人手,星宿樓如今完全是個空架子,他們的人早就轉移到了醉仙樓,怎麼會讓他去那。

雲舒只是疑惑,但還是去了。果不其然,樓是空的,雲舒後知後覺,拼命往回趕,他怕那個傻姑娘真做傻事。

可無論他怎麼趕,還是晚了。

雲舒先從明榆那接過玄枵,扶著他往別院走。那處別院恰好是玄枵曾經住過的,恰好有傷藥,雲舒趕緊檢查了傷口,好在匕首上塗的是軟經散,不是什麼劇毒,簡單地處理了傷口,餵了解藥。

雲舒鬆了口氣,只一下他又緊張起來。

王府大門打開,伴隨著厚重響聲,在蕭蔚川立身時戛然而止。

他一身龍袍,不怒自威,目及之處皆是跪拜臣服者。

沒有人敢忤逆他,他已然在萬人之上,可為什麼她卻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撫了他的願?

「聽聞有賊人闖入王府,朕不放心,親自來捉拿。」

明忠行著跪拜大禮,道:「任陛下處置。」

帶刀侍衛圍住整個前院,弓箭手走在最前面,兩邊士兵持長矛。

蕭蔚川穿過羽林軍走入府中,前院裡擺的蓆子還未來得及撤下,他仿佛看見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是他這個入侵者破壞了純粹的美好。

蕭蔚川嘴角閃過一抹苦笑。

「搜!」

羽林軍得令,有秩序地分頭搜尋。

「大齊皇帝在找什麼?」玄枵自樹蔭下走來,

他走的緩,皮膚在光下愈發白,可見皮下血脈。

蕭蔚川挑了挑眉,看見玄枵完好無損站在他面前並未感到意外,「阿榆呢?」

他說話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

「當然是在苗疆啊,過幾天我還得趕回去成婚呢。聽說大齊皇帝是我未婚妻舊友,可否賞個臉,來參加我和郡主的婚禮?」玄枵嬉皮笑臉,與蕭蔚川橫眉怒目的樣子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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