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看向玄枵的腰,衣物遮掩之下是經年來所留的遍體鱗傷,她抱上去。
「你瘦了。」
這才半月,腰細了一大圈。明榆摸摸自己腰,再虛量了一下他的,發現他的腰細到快和她一個姑娘家一樣了。
玄枵神色微動,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情緒。
「我以為你不計較了。」
雲卷那一刀捅的很淺,刺的也不是要害,傷口很快就好了。只是她的行為終究是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我不是大方的人。」
明榆忽然覺得唇上一痛,玄枵咬上他的嘴唇,咬破了皮,嘴裡腥澀頓時蔓延開。
玄枵唇上沾著一抹妖艷的紅,側首順著明榆的頸間一路向下吻,留下一條紅痕,最後停在凸起的鎖骨上。
明榆難耐地仰起臉,渾身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一點,連抬手的力氣都沒。
玄枵伸出舌尖舔了舔鎖骨的輪廓,一朵艷花綻放在鎖骨上,像春日枝頭的桃花。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誘人曖昧的氣味。
玄枵是貪婪的,他不僅要明榆的心疼與憐憫,還要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玄枵嗓音嘶啞道:「這次就算了。」
他放開明榆,明榆大腦一片空白,摸著還有殘溫的鎖骨,臉蛋像熟透的桃子,白裡透紅。
「他們上桌了!」景明不可思議地張著嘴,景元抬起景明快要驚掉的下巴,道:「別人旁人知道我們在這。」
景明做了個縫嘴的動作,「絕對不說!」
景元鄭重地點了點頭:「溜!」
兩人一溜煙跑了。
「哥,你說少主這時間挺長的嘛。」
「可不?」
兄弟倆勾肩搭背玩兒去了。
房門打開,玄枵亦如往常一樣冷漠,只是眉眼間多了幾絲柔情。他低頭看跪著的雲卷和雲舒。
雲舒背脊挺拔,不求任何人垂憐他,但求放過身邊這個姑娘。
「有罪必罰,少主罰我吧。」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張。」雲卷趕忙說道。
玄枵抬手打斷二人說話,按了按太陽穴,他不想看這兩人你儂我儂。
「雲卷還記過一次失職之責,加上這次,一起罰。」
雲卷疏忽,把裝著斷指的木盒呈給了明榆,而且這是她有意為之,罪加一等。
少年背脊終究彎了,他抓住玄枵的衣袍,懇求道:「卷卷是為了我才這麼做,錯的根本是我。」
玄枵蹲下,視線與雲舒齊平,道:「你和雲卷留在中原,處理好尾事,將功贖過,我好給族人一個交代。」
雲舒驚喜萬分,拉著雲卷趕緊叩謝。
雲卷不不知是愧疚還是嚇傻了一時緩不過來,整個人呆呆的。
休整了三日,明榆一行人出發去苗疆,一路南下。
明榆靠在軟枕上,問道:「其他苗人呢?」
「他們早回苗疆了。」
明榆一下子坐起來。訝然道:「也就是說,這些天,你只有景明他們幾人?」
「對啊。」玄枵滿不在意道,「帶走郡主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別人替我賣命。」
一切有關明榆的事,他都不想借旁人之手,這樣明榆才算完完全全屬於他。
第94章 熱是不是燒著了,不然怎麼這麼熱?……
那幫老不死的早就逃得沒影了,恐怕他們以為自己早就死無全屍了。
玄枵嘴角扯起嘲諷的笑,手撐腦袋看著明榆。
「笑什麼?」
「很期待那幫老頭瞧見我是什麼反應。」
明榆頓悟,突然想起一件事:「那現在你回去了,他們不會對你做什麼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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