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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公子已然喘不上氣,面色忽青忽白。他用盡力氣朝自己的隨從們伸出手,仿佛在示意他們退下。

就在快將那胖子勒斷氣的前一刻,祁襄鬆了手。孫公子宛如一塊爛肉,癱倒在地,捂著脖子使勁粗喘。

家丁們圍了上去,他指著祁襄,發出嘶啞的悲鳴:「快!給我抓住這個小畜生……」

「啪」地一聲,祁襄只見面前閃過一個影子,下一瞬,那孫公子的嘴角已然淌下鮮血。

「再用這三個字稱呼她,我就砍了你的腦袋。」蕭允墨咬著牙,一字一頓說完了這句話。

孫府的人齊刷刷拔出刀,這就要動手,林策幾步上前,將腰牌舉到幾人面前,大喝一聲:「刑部查案,誰敢放肆!」

一聽見「刑部」二字,孫府的人立馬慫了,撲通撲通跪了一地,連連求饒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

孫公子見此情景,也不好再逞能,只是悻悻看了他們一眼,對手底下人道:「走!」

蕭允墨冷冷「哼」了一聲,一揮衣袖,轉頭問祁襄道,「玩夠沒有?可以回去了麼?」

祁襄淺淺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方才陪酒的那位姑娘道:「這封信,還煩請姐姐幫我放進錦盒之中,我有事求問花間公子。」

那姑娘接過信,忙道:「自然要替小姐放的,包在我身上。」

「甚好,那我先回去了。」她朝蕭允墨使了個眼色,他雖不情願,卻還是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到那姑娘手裡。

三人從雲舒樓出來,蕭允墨仍是一臉不高興,陰測測道:「說本王是你弟弟?祁時安,你膽子越發大了。」

「我稍長殿下一歲,如此說也沒錯吧,偽裝身份而已,王爺莫怪。」

回到驛館,林策逕自回了房,臨進門前,看見祁襄甩開蕭允墨扶著她的手。

「我自己能走。」

「我送你進去。」

「不必……」

他搖搖頭,推門進屋,將拉拉扯扯的二人隔絕在外。金尊玉貴的懷王殿下,被一個小毛賊死死拿捏,實乃大齊之恥。

那一邊,祁襄也終於打開了門,她貼著門框往裡挪步,蕭允墨推著她進去,又迅速關上門,捏著她的肩膀輕巧一轉身,將她抵在門上。他又從袖中掏出一顆藥丸,撥開她的唇推了進去,他稍一運力,祁襄被迫將那藥丸吞了下去。

「王爺,吃了這藥,我手無縛雞之力,多兇險啊。」

他冷笑:「手無縛雞之力?我看不至於。方才是誰差點勒斷了別人脖子?」

祁襄咯咯笑了,他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心中一動,捏起她的下巴,壞笑著問:「方才那姑娘說,有位恩客厲害來著,你倒是說說看,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祁襄眯著眼,帶著幾分醉意說:「就是……叫她覺得……快活唄……」

他湊到她跟前,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

「你很羨慕?這好辦,我也可以……叫你快活。」

祁襄的笑意冷了下去,她一偏頭,沉聲道:「身上快活有什麼用,心裡不快活……」

這話像刀子扎在蕭允墨心上,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僵硬地縮回手,後退一步。祁襄慢悠悠往屋裡走,他垂著眼道:「你早些歇息。」

他推門出去,祁襄打開窗,天幕上一彎孤月,形似一把剜心的刀。

第7章 【柒】糊塗帳「不叫相公了?」……

在姑蘇城短暫停留了一日,一行人便趕往了事發的常寧縣。

剛到常寧,知縣已親自站在城門口迎接。這常寧知縣婁標是個續著山羊鬍的瘦子,他滿臉堆笑,很是諂媚:「下官已在本縣最知名的妙味居備了酒菜,為懷王殿下和侍郎大人接風。」

蕭允墨瞪了他一眼:「水患肆虐,你還有心思吃飯?暴民在何處?他們又將戶部的人扣在哪裡了?」

婁知縣一聽這話便慌了,支支吾吾道:「回懷王殿下,那些刁民……他們……他們不敢傷害朝廷命官,只是不願上繳田賦……我們……我們正在和他們談判……」

「談判?談了這麼多天,還沒談出個結果麼?」

「這……北境戰事吃緊,上頭催糧催得急,這些刁民非要我們答應免稅,才肯放人,我們哪能做的了這主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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