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徵不理她的話:「你不是喜歡錢嗎?要多少我都給你,我謝家的人永遠不會缺這些身外之物。謝如歸給不起你的東西,我這裡都有。」
他坐到她身邊嘆道:「你吧,就是眼神不太好,謝如歸小氣死了,你在他身邊待了快半個月,他連件新衣服也捨不得裁給你。」
「你日後和他成親的嫁衣和都得花我的俸祿,真不知道謝如歸怎麼好意思說你是他媳婦兒。」
林錦璨不理他小孩子脾性,哄著他說:「好好好,你心胸寬闊的很,最大方了好吧。」
謝鶴徵撇嘴:「唉,寬闊有什麼用啊,寬闊有人能在我心尖上蹦噠,她也不喜歡啊。」
林錦璨不想靠他太近,手裡握著晶瑩剔透的簪子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不曉得從哪裡冒出幾個孩子拿著風車,風一般躥過她身邊。
一個趔趄,簪子不小心從手裡滑落,「啪」的掉在地上,碎成兩段。
忽然間,有什麼東西發出了清脆碎裂聲,嘩啦啦掉了一地。
謝鶴徵愣了半晌。
他慢慢走過去蹲下,準備撿起時玉簪時,戴著虎頭帽的小男孩兒一邊和小夥伴哈哈大笑,一邊一隻腳踩在了謝鶴徵手背上。
「……」
少年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只用袖子把簪子上的灰塵擦乾淨。
這似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林錦璨心裡咯噔一下,她下意識把舔著風車的孩子拎起護到自己身後。
「他不是故意的!」
男孩兒突然被陌生人抱住,一時間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場面有些失控。
「不哭了,姐姐的給你重新買一隻風車好不好?」
林錦璨拍著奶娃娃的背,一時忘了其實有個人更需要安慰。
待孩子安靜了下來,她看了眼蹲在地上一言不發的少年,愧疚道:「對不起啊,是我太不小心,這才毀了你的心血,要不我…我拿去補好?或者…」
「我手疼。」
林錦璨蹙眉。
其實能疼什麼,一個人小孩兒踩的能有多重。
林錦璨托起他的掌心,用指腹輕輕擦掉他手背上的灰黑色痕跡,朝上面吹了吹。
「這下不髒了…」
謝鶴徵心裡還是不好受:「那簪子怎麼辦?」
定情信物碎成這樣,真不吉利啊。
「我拿回去找人修好,以後每天戴上。」
「真的?」
「嗯…」
林錦璨想了想又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話說間,傳來詭異的咚咚聲。謝鶴徵笑容忽然凝固在臉上。
林錦璨亦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這顯然就是人的腳步聲。
下一秒,一隻黑靴子出現在拐角處,然後是黑色衣角和賦有特殊的記號,最終一帶著斗笠的蒙面黑衣人舉著刀朝他們走來。
隨後,人愈來愈多。
林錦璨眯眼。
這是千機閣影衛?怎麼會是他們?
領頭的那位,還那是她的同僚青蕪。
林錦璨看了眼被謝鶴徵抓住手腕,眸光一轉,悄然藏於他身後。
謝鶴徵挑劍上前,電光火石間,幾隻水花炸開,鮮血染紅了湖水,畫舫上的燈俱滅。
少年手臂上的布料皆被砍破,青蕪也被謝鶴徵的劍刺傷,林錦璨一怔。
千機閣的影衛水平如何,她最清楚不過,再這麼下去,會兩敗俱傷。
謝鶴徵她管不了,可和她交接的青蕪不能死。
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時,林錦璨對上了青蕪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
林錦璨短暫一愣。
她回頭看了身後眼黑
漆漆的湖水,深吸一口氣,在少年回頭的瞬間,她輕呼一聲,悄然滑脫少年滑膩沾血的手掌,足底一滑,仰面直直往湖裡墜去。
第25章 南衣「久別重逢。」
微腥刺骨的湖水將她包裹住,林錦璨緩緩沉入水下,四周視線模糊,她只能憑藉來時的記憶,往遠處西岸橋墩下游去。
她水性不算好,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從湖面鑽出,此時時間約莫三更,這裡除月光外沒有其他光源,眼前也只有隨風吹擺的蘆葦杆。
青蕪認出了她,似乎有要緊事需要和她會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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