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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名貴護膚品精心保養過的皮膚,每一寸看起來都是吹彈可破的狀態,尤其是剛被熱氣氤氳過的臉頰更是白裡透紅,眼神也濕漉漉的,像是在林間迷路的小鹿。

許浣溪在心裡暗罵一句「倒霉」,但還是露出了詫異後淡淡微笑的表情。「小越,你回來了,吃飯了嗎?」

忙了一天根本沒空吃飯的時越懶得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按下門把就準備進屋,在踏進房間的剎那頓了一下,很簡短地問:「上藥沒?」

許浣溪何止沒上藥,在剛才泡澡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特意給傷口防水。

現在一看,果然比從醫院出來還要嚴重,也難怪時越會再問一句。

胃部的絞痛夾雜著手臂上的隱隱作痛,許浣溪再也維持不住刻意擠出來的笑容。

在又一陣近乎痙攣的抽痛後,許浣溪一隻胳膊抵著牆壁,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躬了下去。

她這浴袍本來領口就大,加上又沒好好系帶,在這麼一彎後,胸前的幾分春光就這麼展露在了時越的眼前。

即使沒有露出任何隱私的部位,也足以引人遐想。

第4章 黑卡女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他的……

時越當即就移開了視線,可剛才那一幕就像是定格一般印在了腦海中。

他清俊的臉上浮上一層酡紅,耳根處也在隱隱發燙。輕咳一聲後,他啞著嗓子問:「你沒事吧?」

許浣溪心想這小子果然心眼忒壞,自己都疼成這樣他還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問自己有沒有事,當即就決定將五分的疼痛演成十分。

她咬緊下唇,讓本就沒什麼血色的嘴唇更加蒼白。本來是想擺擺手,自己扶著牆壁繼續下樓,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一個腿軟向前踉蹌一步。

時越還發著愣,就這麼被許浣溪撲進了懷裡,尤其是自己這雙該死的手還下意識環抱了一下。

接觸到許浣溪身軀的那一剎那,他像是觸電一般,感受到一陣電流流竄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他當場就想鬆開手,可許浣溪的呼吸貼近,喘出來氣息熾熱無比,接觸到的皮膚也是要比常溫高出許多。

在眼前全部變為黑色的前一秒,許浣溪處於本地緊緊環住了時越勁瘦的腰,就好像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時越登時像一尊雕塑一樣立在原地。

她的身上帶著並不濃烈的香氣,埋在他胸膛處的呼出來的氣息摻雜著紅酒的味道。

時越長這麼大,除了和女性長輩禮貌擁抱外,還從來都沒有這麼近距離地和女人接觸過。

女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他的懷中,時越呼吸微滯,雙手在空中虛虛握拳,不知放在什麼地方才好,就連視線都是僵直地目視前方。

「許浣溪?」他喉結滾動,叫了她的名字。

她沒有回應。

時越低頭去看,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白得嚇人,像是今天上午暈倒那樣,甚至比上午那次還要嚴重。

於是他立刻準備將人打起橫抱下樓,偏偏許浣溪環住他腰的雙手抱得極緊,他又顧忌著她手臂上的傷口不敢過於用勁,折騰好半天才將人抱了起來。

家裡的傭人林姨原本是等時越上樓以後才出來收拾家務,現在看到時越抱著許浣溪下樓先是怔愣了一瞬,但還是迎了上去。

「少爺,這是...」

時越低頭看了眼懷中仍緊閉著雙眼的女人,「不確定,好像是暈了。」

他說完後,又補充道:「你去上樓給她拿件厚外套,讓司機備車去醫院。」

林姨「誒」了一聲,將心中的疑問全都吞進嘴裡,默默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林姨剛上樓不久,時越將許浣溪放在了一樓客廳的長沙發上,插兜立於一側,看著窗外濃稠的夜色。

處於暈倒狀態的許浣溪意識逐漸回籠,她睜開雙眼,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躺在這裡。

渾身癱軟沒有力氣,許浣溪只得動了動唇。「小越?」

時越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將視線移開。他沒有再看許浣溪,只是從其餘的沙發上拿起一塊毯子,頭也不轉地將毯子蓋到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的許浣溪被一塊厚重的毯子直接蒙住頭,費了好大一股勁才勉強從毯子裡探出頭來呼吸。

她心裡暗想時越到底是有多恨她,就這麼想讓她死於非命是吧?

恰時,林姨已經帶著外套下來。「少爺,車已經備好了,現在就能去醫院。」

醫院?她才不要一天去兩次醫院。

許浣溪虛弱地擺擺手,「我就是有些胃疼,加上剛才泡澡的時間有些久,才暈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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