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男頻文當迷人菟絲花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5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那...」林姨手上攪著衣服,等候著時越的意思。

時越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睨眼看許浣溪。「胃疼?家裡今晚做了什麼菜?」

他人是望著許浣溪的,問題卻是拋向林姨的。

「夫人今天胃口好,就做了一些開胃的飯菜。」

時越皺眉,什麼開胃的飯菜能導致胃疼顯然已經不言而喻。

「你們沒看見她胳膊上的傷口?」他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可林姨卻是立馬低下了頭。

林姨心裡叫苦不迭。夫人回來後,她和幾個做事的傭人都詢問了她手臂的情況,可許浣溪風輕雲淡地表示沒事,她們也不好意思再去多嘴。

辛辣的食物對傷口痊癒不利,可架不住人家非要吃啊。

阿姨忙道一聲:「抱歉少爺、夫人,我這就去找些胃藥來。」

這位從國外回來的少爺,發起怒來簡直和去世的先生一模一樣。明明在表情和語調上都和平常無異,但還是會讓人從心裡懼怕得不行,還是儘早逃離此處比較好。

氣氛有些僵持,時越的臉上仿佛覆上一層薄冰,散發著駭人的氣息。「許浣溪,你白天沒聽見醫生說什麼?」

許浣溪默默將毯子又蓋到了自己的頭上裝作什麼都聽不見。她理解的和時越想表達的略有些偏差,她想的是人家親爹剛死,自己就在家裡吃香喝辣,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時越看著面前隆起一個人形的毛毯,不知哪來的一股怒火從心頭騰起。他抬腕看了眼手錶指針,冷笑一聲道:「我沒心思和你耗。」

說完他就轉身上了樓,關門的響聲大到在一樓都可以聽見。

手持一杯溫開水和胃藥的阿姨小步挪過來,「夫人,家裡只有常用的胃藥,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

時越都不在了,許浣溪也沒必要那麼矯情。接過杯子後昂頭一口吞咽完藥片後,擦過唇角的水珠,笑道:「林姨,麻煩您了。」

林姨連忙搖頭。雖然這位夫人剛進門不久,下人們和她接觸都不多,但先生去世後的這些天,她的態度一直很溫和,說話也是輕聲細語,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架子。

反正是要比少爺的脾氣好多了。

許浣溪將毛毯圍在身上,索性坐在沙發上和林姨聊了一會天,從中了解到一些有關於時沛的事情。

這藥的見效速度蠻快,半個小時後她的胃部已經沒有了灼傷的感覺。

她站起身,對林姨笑道:「明天還是要讓做飯的阿姨做些清淡的飯菜,不然小越吃不慣。」

林姨應了一聲,目送這位搖曳著身姿的女人背影,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沒有誰會比他們這些下人更懂察言觀色,許小姐表面風光,實則還是過著要看少爺臉色、寄人籬下的生活。

等少爺再長大點,還會容得下她嗎?

*

時越這些天都在早出晚歸地處理事情,一天能和許浣溪碰面的此時屈指可數。

可不管他回來多晚,許浣溪都會坐在擺放著熱氣騰騰飯菜的飯桌旁等待他。

起初他都會頭也不扭地逕自上樓,許浣溪倒也不生氣,拿起筷子自己開始用餐。

在第三天的時候,時越終於忍不住停在了飯桌旁,斜著眼睛看她。「你可以不用等我回來後才吃飯。」

許浣溪微笑回答:「沒事,反正我一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時越剛剛解決完父親遺產分割和公司代理事宜。目前暫行代理公司事務的是父親一手提拔上來、對待父親忠心耿耿的副總,還算讓他放心。

兩個棘手的問題都處理了,時越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親自拉開餐椅坐了下來。

他身形斜著,一隻胳膊搭在桌子上,整個人都是一副漫不經心而舒展的樣子。

許浣溪穿了一件長袖的針織外套,他索性直接問道:「你那傷怎麼樣了?」

「恢復的還算可以。」許浣溪將袖子挽起,手臂上的只留下十厘米左右的褐色痕跡。

看著確實沒有之前那麼猙獰可怖,只不過在與她其他白皙皮膚的對比下顯得很是明顯。

時越皺眉「嘖」了聲,「不是說不會留下痕跡的嗎?」末了他補充一句:「庸醫。」

「或許與我的個人體質有關。」許浣溪好心提醒他,全然不說自己根本就沒好好塗藥的事情。<="<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