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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拔掉所有獠牙,想要接近她,卻像一隻被遺棄的困獸,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

......

直至許清平的各項生命體徵平穩,許浣溪才放心地趴在床沿眯了一會兒。

再次醒來時,病房裡只能聽見儀器規律的滴答聲,她發現自己躺在套間內的沙發上,身上蓋著柔軟的羊絨毯。

這一天過於奔波,她以為自己是在淺眠,沒想到會睡得這麼昏沉,以至於被抱到沙發的位置都不曾察覺。

猜也不用猜是誰做出的這件事。許浣溪舒展了下身體,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換成了一件乾淨清爽的休閒服。

她神色自若地掃了眼房間,為她做了這一切的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聽到病床傳來窸窣的聲響,她連忙快步走了過去。

許清平終於睜開了眼,但仍舊看起來極為虛弱的樣子,輕聲咳嗽著。

許浣溪現在最怕她咳嗽,密切觀察著她的情況,準備隨時按下呼叫鈴。

好在,許清平這次只輕咳了兩聲便停下了。她平復了下呼吸,道:「你幫我給導師請假了嗎?」

許清平在今年順利讀研,聽她吐槽最多的就是她的導師。

許浣溪:......

人都被捅了還在想什麼請假呢?

許清平勉力想要坐起,「今天有組會,他之前說過天上下刀子都得去。」

說是這麼說,但許浣溪還是給她請了一段長假。

剛剛喝完流食的許清平躺在床上,雙眼失神地盯著房間的天花板。

許浣溪以為她怕耽誤學業,便勸慰道:「沒關係,先把身體養好再去搞學術也不遲。」

誰料許清平極為乾脆地拒絕道:「不,等我把傷養好後,麻煩再來捅我一刀。」

早知道被捅上這麼一下就可以獲得兩個月的假期,她就應該狠心一點,對自己先下手為強。

看她休養的還算可以,許浣溪便聯繫了警察過來了解相關情況。

半個小時後,病房的門被推開,一位女警察獨身走了進來。她身材高挑,穿著筆挺的制服,短髮利落地別在耳後。

「許小姐,我姓肖,從今天起負責全程跟蹤這起案件。」

肖警察帶來的消息不算好。

由於暴雨天,很多犯罪細節都被雨水沖刷了痕跡。

加上兇手組織有著很強的反偵察意識,用來逃逸的那輛麵包車甚至是一輛**,案件一時半會兒進入了瓶頸期,只能從受害人這邊尋求可以突破的地方。

「所以那天,你從學校回家,是一條常規的路線。」

許清平點點頭,「以前都是騎車往返,但是那天的雨實在太大,也不好打車,便想著要步行回去。」

「和之前估計的沒錯,是預謀犯罪。目前為止,你有什麼得罪過的人嗎?」肖警官的視線頗為銳利。

許清平靜默片刻,然後緩緩道:「我導師算嗎?」

說完後,她又很快否認了自己的答案,「應該不會是他,我死了就沒人幫他拿快遞了。」

雖然這麼一段跳脫的對話對氣氛也沒什麼緩解的作用,但許浣溪稍稍放下心來。

這說明許清平的人際關係確實比較簡單,卻令案件陷入僵局之中。

那天晚上,許清平撐著傘在回消息,忽然後頸被猛的拖拽,然後就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小巷中,不幸的是手機也在這個過程中摔落在地。

她剛想大聲呼救,口鼻卻被圍堵嚴實。

小巷裡面沒有路燈,相當於是全黑的狀態。而兇手戴著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面容。

速度很快,而且很專業,將她牽制住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反抗的餘地。

「兇器是長約十二厘米的水果刀,在各個超市基本上都能買到,也無法提取到任何指紋信息。」

肖警官皺著眉道:「而且,本案的疑點在於,如果是實施報復行為,以兇手的專業程度,完全可以刺向心臟等重點部位來實施謀殺,而不是腹部。」

「所以比起殺人,更像是在恐嚇威懾?」許浣溪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咬緊下唇。

可在無人的地方在腹部捅一刀,如果沒有群眾及時發現的話,那許清平的性命同樣堪憂......

「擴大一下範圍,你們家內的成員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肖警官問道。

兩人自然是不約而同想到了某個人,可惜這個人的鮮血還在許清平的體內流淌,便很快排除了這個答案。

許浣溪遲疑道:「我也是前兩天剛剛回國,在藝術展上和一個女孩發生了口角。」

但直覺來說,她認為陳落姝買兇殺人的可能性並不大。

衝突是上午發生的,傷人事件發生在晚上。更何況和她有口角的人是許浣溪,她怎麼說也不該對她妹妹下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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