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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楊府的大廳後,屋裡面已經聚了不少人,余翠紅連同餘加寶也在,不過是跪著的。

原本坐在上首的楊秦看到人來了後,下意識就要起身,結果等人走到面前才發現澤蘭的手竟是被人牽著的。

今天下人回來同他說餘澤蘭偷人之事他是不信的,他在注意到餘澤蘭之後早就打聽清楚了關於她的一切,自然清楚她同其他男人沒有任何牽扯。

可眼下看著兩人粘膩噁心的作態,那兩隻牢牢牽在一起的手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楊秦被憤怒熏紅了眼眶,腦子裡什麼都忘了,手重重拍在身側的紅木桌上:「餘澤蘭!你這個賤人!」

「來人,把這對姦夫**給我拖到院子裡去,先給我打個三十大板!」

「徐知縣到!」

兩句話同時響起,眾人皆面色大變,扭頭朝門外看去。

第6章 人我要了

◎心肝兒◎

楊府是首富,但僅僅是一個鎮上的首富,對於湖山鎮的人來說,楊府是他們摸不到的貴人。可落到縣裡去,楊府連個名號都排不上。

知縣更是他們見都見不到的人,如今卻突然屈尊來了小小楊府。

楊秦腿都軟了,勉強穩住心神,連忙起身快步出去迎人。

徐知縣一進來,一屋子的人全跪了下去,在此之中,傅與安站著的身影便格外顯眼。

不過所有人都處在緊張害怕的狀態,無暇估計他一個所謂的姦夫。

徐知縣不動聲色地朝著傅與安行了禮,在他的示意下走到上首坐下,微咳了一聲:「都起來吧。」

底下人得了他的話才敢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澤蘭本來也要跪的,半路被傅與安拉住手臂,只得僵著身子站在他旁邊。

這會兒可沒什麼人有功夫管他們倆,傅與安拉著澤蘭自個找了個椅子,悠閒地坐下。

他身上的傷還未好全,站久了總覺得不舒服。

他們在這裡不慌不忙的,其他人可就不一樣了,一個個皆腦門冒汗,膽戰心驚的。

楊秦湊到徐知縣面前:「草民見過大人,不知大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徐知縣端起下人俸上來的茶,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緩緩道:「本官聽說楊家有買賣冥妻之事,此事可屬實?」

這話一出,不止楊秦,遠遠站著的余翠紅腿頃刻間就軟了,她使不上力跌到地上,弄出不小的動靜。

徐知縣目光被引過去:「這是……」做賊心虛了?

楊秦哪裡聽不出他的未盡之語,不由暗恨余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張嘴要解釋著什麼,可徐知縣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吩咐人把余翠紅給拖到了面前。

「你是楊府的什麼人,楊府買賣冥妻之事你可知曉?」

「民婦是湖山鎮余家村的漁民。」余翠紅說了好半天才吐出這麼句完整的話。

楊家已經是她認知里最尊貴的人了,這麼多年來她哪裡有機會見過這麼大的官,在青天大老爺的官威下,余氏只覺得呼吸都不暢了。

「我再問你一遍,楊府買賣冥妻之事你可知曉?」

余翠紅跪伏在地上:「民婦不、不知曉。」

「那你一個余家村的漁民,為何會出現在楊家的喜宴上?」

與此同時,派去搜證的侍衛也回來了,找到了不少罪證。眼瞅著事情馬上就要暴露,余翠紅頂不住壓力一下子全招了,所有事情全部吐的一乾二淨。

冥妻之事可大可小,禁止買賣冥妻這條律法不過是近幾年才有的,私底下還是有不少人家知法犯法,上頭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不鬧到明處就好。

可誰讓楊府倒霉,偏偏撞到了攝政王這尊大佛,他可是聽說這被買賣的女子是攝政王的心肝兒。

想到這裡,徐知縣以餘光裝作無意地掃了一眼角落,攝政王正百無聊賴地捏著身旁女子的手,一副極為喜愛的模樣。察覺到他試探的視線,傅與安抬眸冷冷看了他一眼。

徐知縣心下一驚,連忙收回目光,轉而看向跪在面前的幾人,一聲令下幾人皆被按押住。

當得知自己要面臨牢獄之災時,余翠紅差點暈死過去。

在她看來不就是當個死人的妻子嗎,還有錢拿,怎麼會犯法呢?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余翠紅伸手扣著木桌,毫無形象地撒潑喊冤。

攝政王還坐在那裡,徐知縣不敢耽擱,忙讓底下的人趕緊把人拖走。

余翠紅同餘老大都被拉走了,獨獨剩下個余加寶站在角落,臉色白成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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