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將軍昏過去了!」
大夫突然喊道,薛玉棠心裡一緊,急急入屋。
月上中天,夜深人靜,趴在床上的男人昏迷不醒,後背的血是止住了,可這傷破皮見肉,血淋淋的。
薛玉棠受在床邊,擰了帕子,擦著男人額上的汗珠。
他似乎是夢魘了,劍眉緊蹙,嘴裡喃喃說著話,薛玉棠湊近了些,幾乎是將唇貼到了男人唇邊,才堪堪聽見夢囈。
娘?
他在喊顧姨。
薛玉棠一凝,算了算日子。
原來明日是他母親的祭日。
薛玉棠帶著安撫的意味,伸手摸了摸他的發。
男人忽然醒了,迷濛的眼裡沒有疏離冷漠,呆呆看著她。
薛玉棠臉上有了笑容,「大夫說醒來就沒事了,你……」
話還沒說完,顧如璋驀地抱住她,頭埋在她頸窩。
他趴在床上,她坐在床沿身子配合著俯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抱在一起。
良久,薛玉棠伸手回抱住他,撫摸他的頭,溫聲道:「傷口疼不疼?」
顧如璋蹭了蹭雪頸,貪戀她的氣息,低醇的嗓音在她頸間響起,「疼,給我吹吹唄。」
薛玉棠愣了一下。
罷了,他都傷得不能下床了,便心疼心疼。
她鬆開男人,目光挪移到他趴著的背。
薛玉棠不禁紅了臉,她纖指搭在男人衣領,將外衫脫掉,寬肩窄腰,精壯有力,腰背包紮的白布染上零星的紅。
薛玉棠低頭,輕輕吹了吹男人的腰背。
她輕輕吹著,明是涼風,卻燥熱得很,如一尾羽毛,撓著顧如璋的心,他呼吸漸沉,有些紊亂。
顧如璋喉結動了動,驀地抓住女子的手腕,反扣住她的手,將人帶到床頭,在她驚惶無措中,扣住她耳廓,吻上她的唇。
一吻霸道熱烈,仿佛要將她融入骨血。
薛玉棠口中的氣息被奪盡,逐漸喘不過起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他的唇又追上,深深吻她。
薛玉棠忽感不妙,胸|脯漲得難受。
「不行!」薛玉棠紅著臉急急推開顧如璋,抬手掩住胸口。
「傳小廝來照顧你,我回去了。」薛玉棠手掌緊緊掩住胸口,不敢多留,得快些回藕香園。
可這副模樣好似掩耳盜鈴,顧如璋狹長的眸子眯起,看著她抬起的手臂。
長臂一住,將慌亂離開的女子拉住,帶回床沿坐下,薛玉棠一個沒坐穩,上身前傾,撐著床頭的手臂大有攔住男人的意味。
顧如璋笑了笑,手掌搭上女子的腰肢,掌根往前一推,讓她貼近,沉聲道:「我幫玉娘。」
英挺的鼻掃過衣襟,馨香縈繞著鼻翼。
第25章 「什麼味道?玉娘。」……
春末夏初的天氣不算熱,晝暖夜涼,可薛玉棠還是出了一身汗,衣衫褪至臂彎,凝脂般的雪肌染上薄粉,似一朵朵嬌妍的桃花。
濕濡的小衣被男人攥在手中,他半跪在薛玉棠身前,大掌握住纖細腰肢,濕漉的唇貼了過去,吻上她翕合的唇瓣,唇腔內的盡數渡給她。
薛玉棠腦袋往後縮,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後腦勺,不容她離開,她又不敢強行推開他,擔心他腰背的仗傷裂開,只好承受他這一吻。
薛玉棠唇舌都麻了,腦袋暈乎乎,甫一被他放開,失神地伏在他肩頭喘氣,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抵著她靠向雕花床頭。
顧如璋輕撫背後的蝴蝶骨,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汗涔涔的額頭蹭了蹭她臉頰,低聲在她耳畔道:「什麼味道?」
面對面抱著,胸膛緊緊相貼,薛玉棠抿唇,唇腔里除了男人的氣息,還有她的……
好半晌沒有聽見她的回答,顧如璋輕咬她耳朵,薛玉棠一個激靈,心跳如擂,男人低醇的聲線在她濕潤的耳邊響起,逼著她說話,「嗯?什麼味道,玉娘。」
薛玉棠抿了抿唇,伏在男人肩頭,紅著臉小聲囁嚅,「有點奇怪。」
顧如璋笑了笑,緊緊抱著她,相貼的胸膛密不可分,壓出一抹弧度。
薛玉棠忽地抬手抵著他的肩膀,「你的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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