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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上的葡萄樹已經初見雛形。

顧如璋坐在一旁,看著她作畫。

曾經也是這樣,男人在一旁坐著,她提筆作畫,故而薛玉棠並沒覺得有何不對,重新拿起畫筆,在紙上勾勒。

時間慢慢過去,一幅畫快要做成,薛玉棠忽然皺眉,握住筆桿的手緊了緊。

她感覺不太對勁,胸|脯隱隱不舒服,有些脹|痛。

薛玉棠算了算日子,還有十日左右月信才來,胸口怎突然不舒服了?

漲|意愈發明顯。

薛玉棠臉色煞白,放了畫筆,捻著擦汗的絲絹,右手搭上左臂,手臂借勢遮掩胸口。

「阿璋,我有些乏了,你回去吧。」

身子突然的變化讓薛玉棠莫名害怕,連畫都來不及收好,扔下一句話便急急離開亭子。

薛玉棠慌亂不安,她這是怎了?

顧如璋忽然拉住她的手,將逃離的人拉回身,目光看向她遮掩的手臂。

顧如璋頓時明了,「玉娘,你又犯病了。」

薛玉棠皺眉,她的病不是心疾麼?

男人的大掌握住皓腕,在她惶惶無措的眼神中,一步步靠近,唇湊近耳畔,小聲說著。

薛玉棠雙瞳緊縮,不可置信地垂眸看向胸|脯,臉頰頓時紅透了,耳尖宛如滴血。

顧如璋的唇貼到她耳廓,喃聲道:「無事,我教玉娘。」

「就想玉娘曾經教我一樣。」

薛玉棠面紅耳赤,心跳飛快,纖指不緊揪衣襟,羞臊難堪。

這等隱晦的秘事,顧如璋都知曉,原來失憶前,她和他的關係竟如此親密了。

她教的他?

*

素琴打了盆熱水後,便守在寢屋外。

臨近晌午,光線愈來愈烈,晃得刺眼。

屋中安靜,落針可聞,裡間的四折織錦曲屏將女子圈在一角,擋隔出。

顧如璋長身如玉,立在屏風外,看向屏風中映著的窈窕身影,目光逐漸炙熱,發燙。

「玉娘擰了熱帕子,敷上。」顧如璋沉聲說道,呼吸聲有些重。

薛玉棠揉了揉發燙的臉頰,按照顧如璋說的,擰了擰熱水盆中的錦帕。

濯水聲在安靜的屋中響起,白日裡,氣氛漸漸旖旎曖昧。

薛玉棠濕了一手,將熱帕敷在犯病的地方。

錦帕很寬,一臂長,對摺之後剛好遮住,激得薛玉棠心頭一顫,低吟出聲,她忙咬住唇,聲音戛然而止。

屏風外的男人喉結滑動,炙熱的眸子翻湧著暗色。

「玉娘,待帕子的熱氣散去,這病症需揉一揉。」

男人沉聲說著,像一位耐心的好老師,一步一步慢慢教她,薛玉棠面若滴血,顫抖著手取下錦帕。

可她遲遲下不去手,指尖懸著逡巡,只覺屏風那邊的男人正盯著她看。

「玉娘若是還不會,我親自來教。」

「還有另一種法子,簡單有效,不需玉娘動手。」

薛玉棠眼眸一亮,「什麼法子?」

顧如璋的唇勾了勾,啟唇,長久未言。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手碰到曲屏邊,只需一推,四折曲屏便能合起,那頭隔起的空間一覽無餘……

第29章 「玉娘似乎染上了味道。……

男人的指骨搭在曲屏邊,似乎是想推開屏風,薛玉棠呼吸凝滯,渾身緊張起來,抬手遮擋胸|脯,側過身去,急急出聲阻止,「不可!」

男人的手還停留在曲屏邊,沒有收回的意思,薛玉棠坐在榻邊含胸駝背,纖臂將心口遮得嚴嚴實實,半脫的衣裳堆疊在

臂彎,感覺男人的目光透過屏風,正看著她。

凝脂般肌膚零星泛著粉紅,薛玉棠緊繃著一根弦,問他道:「還有另一種法子是什麼?你就在屏風那頭告知。」

「玉娘是真忘了。」

聲音傳入耳中,聽起來有些悵然失望。

薛玉棠抿唇,顧如璋執意推開屏風進來,難道她之前犯病時,他都是如此,看著她?

念頭閃過,薛玉棠頓時羞紅臉,遮掩的手臂壓了壓,已經變涼的帕子濕濡,浸染她身上的氣息,溫溫熱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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