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地要她過來餵魚。
這次沒有旁人,只有他們夫妻。
見她遲疑著沒有動作,顧如璋重複道,不容她拒絕,「玉娘,過來。」
薛玉棠感覺他今日有些不對勁,慢吞吞往他身邊去,男人朝她神來魚食罐,邀她一起餵魚。
薛玉棠捻了一小撮魚食,往波光粼粼的水面散去,頃刻間引來魚。
薛玉棠餵著魚,仰頭看向男子,「夫君今日遇到了何事?怎感覺心情不佳。」
顧如璋不言,長臂繞到伸手,挽著她纖細的腰,拉近分開的距離。
「可惜了,沒有芍藥花。」顧如璋惋惜地說著,看似是在回她的話,可前言不搭後語。
顧如璋望向那一碧萬頃的蓮荷,挑了一朵最大最好看的荷花,足尖輕點烏篷船,將那荷花採下,送給薛玉棠。
他又摘了數朵,眨眼間薛玉棠臂彎下已將快放不下荷花了。
垂眸看著一捧艷麗的荷花,薛玉棠黛眉輕蹙,想來他是在惋惜沒有芍藥花送她,退而且其次采了一捧荷花。
「別摘了,已經很多了。」薛玉棠拉住還欲摘花的顧如璋,抬了抬纖細手臂,示意道:「喏,都快抱不住了。」
薛玉棠笑了笑,補充道:「只要是夫君送的花,我都喜歡。」
女子笑靨如花,身影落入顧如璋的眼眸,他輕輕一笑,回握她的手。
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喜歡他送的一切。
*
夜色漸沉,薛玉棠從浴室出來,拿巾帛絞著打濕的發尾,浴室里熱氣氤氳,女子的兩頰似桃花般嬌粉。
顧如璋從她手中拿過巾帛,溫柔地替她絞著濕法。
薛玉棠側枕在他膝上,一抬眸便看見男人在燭火映照下的俊臉,今日游湖有些累,小腿也有些酸,便伸手揉了揉酸脹的小腿肚。
顧如璋的長指穿過她柔順的烏髮,目光順著她的指看去,忽而抬起她的膝窩,玉足踩在榻上,指腹按了按她揉腿的地方。
顧如璋:「玉娘記清楚了,是我與你一起泛舟。」
薛玉棠順勢看了看花瓶中的荷花,只覺他很是執拗,道:「也是夫君送的花。」
顧如璋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展顏,反而輕輕皺了皺眉。
垂眸看向薛玉棠平坦的小腹,顧如璋忽地握緊纖纖玉腿,唇湊到她唇瓣,喃聲道:「玉娘,我們生個孩子吧。」
薛玉棠愣怔,腦中頓時空白一片。
「生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長相隨了玉娘。」顧如璋說著,含|住翕動的紅唇,溫柔地親吻她。
可到了後面,這一吻變得霸道,有些兇狠,薛玉棠逐漸招架不住,連她緩氣的機會都不給,被他親得暈頭轉向。
剛沐浴過後,又熱得出了一身汗。
燭台上火苗搖曳,男人的手臂從榻上伸出,略到薄繭的手捻了果盤中的一顆紫皮葡萄,帶回榻中,卻因指腹用力,葡萄皮破損,流了顧如璋一手的葡萄水,他也不惱,舔舐乾淨。
*
接連過了幾天這樣的日子,薛玉棠甚至都有些怕顧如璋。他是武將,身強體壯,精力充沛,仿佛永遠都不知疲倦。
正因如此,薛玉棠聽說顧如璋奉命離京數日時,她甚至有幾分竊喜。
顧如璋瞧出她的小竊喜,輕輕捏了捏薛玉棠的臉頰,說道:「為夫辦完事就回京,最多十日便歸。」
他俯身,在薛玉棠耳畔道:「夫人這幾日好好休息。」
說著,大掌繞到後面,挽住纖細腰肢,指腹揉了揉她的腰,薛玉棠頓時紅了臉,抿唇嗔他一眼,低頭撫下男人的手。
且說前幾日太子殿下騎馬,那馬跟瘋了似的,突然失控橫衝直撞,太子殿下不慎墜馬,摔得嚴重,臥床不起,太子妃日夜守在太子身邊照顧。
陛下便將交給太子的事情,交由顧如璋去辦。
小廝牽來馬,顧如璋抬手揉揉薛玉棠的頭,挽住僵繩翻身上馬,穩坐在馬背上,看向薛玉棠,正經道:「我留了梁琦留在府中,安心等我回來。」
薛玉棠點點頭,雖說是想他離開些日子,但還是有些不舍,仰頭看向馬背的男子,道:「一路平安。」
顧如璋原是準備啟程了,見她不舍,他心中亦是如此,握住韁繩驀地俯身,長臂挽向纖腰,將人往身邊一帶,低頭吻上她的唇。
一吻纏綿,解了數日的相思。
……
以往,都是顧如璋陪著她去濟世堂複診,可如今他離京辦事,薛玉棠倒有些不習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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