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卑微到發顫,像一隻已經被她馴服住的狗。
鍾薏盯著他,半晌,笑了。
上挑的眼尾,彎起的唇,像一株含苞的花瓣,漂亮得叫人心顫。
她指尖鬆開了幾分,把一隻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
「舔吧,」她輕聲道,聲音軟得幾乎能滴出蜜來,「讓我滿意一點。」
衛昭下一瞬失去所有自尊,猛地跪下。
膝蓋落地的悶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他仰起頭,喘著氣,貪婪又卑微地吻上了她的指尖。
指尖、指節、掌心,每一寸柔軟都被舌尖細細舔過,濕濕滑滑的觸感撫過手掌,唾液和熱氣濕成一片。
鍾薏手臂微彎,掌心被他捧著,整個人向後仰起脖頸。她喘得有些不穩,手腳發軟,胸口起伏。
視線往下,落在那跪在腳邊、埋首舔吻她掌心的男人身上。
快感不是來自吻,不是來自愛撫,而是來自那種徹底顛倒位置的支配感——
這個曾經逼她忍痛、叫她夜夜難安,又愛又恨幾乎把她逼瘋的男人,現在伏在她腳下,濕著眼,像條狗一樣舔她的手指。
空氣炙熱得發燙,血液也在耳膜里沸騰。
衛昭面上浮起一層微微的紅暈,睫毛濕漉漉的,像是爽到了。
鍾薏動了動手指,覺得掌心那一片滑膩得讓人發癢,正想抽回來。
男人察覺到動靜,驟然驚慌,用牙齒輕輕叼住她的指尖,不讓她離開。
鍾薏指尖立刻用力,在他濕熱的舌面碾過。
她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控制住他了。
果然,衛昭顫著呼吸,齒關鬆動。
就在這時——
外頭突兀響起敲門聲。
「鍾大夫?在嗎?我娘讓我來拿上次的安神湯——」
是鄰坊的小娘子。
鍾薏心頭一緊,想起她們家前幾日出門,和她約好了今日來拿。
本能想推開他,卻在下一刻,方才還溫順跪著的男人驟然站起,反手一扣,將她整個人壓回冰冷的牆面。
「衛昭!」她低聲警告,掙扎。
可他像沒聽見一樣,額發拂過她耳側,滾燙的呼吸一下一下吐在頸側,帶著一種要把人燒化的
灼熱。
若是這樣便罷。
下一瞬,低啞的聲音壓在她耳骨上,帶著罕見的、近乎命令式的語氣:
「親我。」
——他在威脅她。
拿捏住她急著去見人的心態,強迫她屈服。
鍾薏咬緊牙,心頭火直竄——
這隻賤狗!
指腹不老實地探進衣擺,沿著腰窩緩慢地遊走,輕輕一勾,帶起一片雪意。勾住後腰柔軟的一點,一帶動,便帶起一陣不受控制的戰慄。
她冷不丁打了個哆嗦,腿根發緊,腰卻被他扣得更近。
外頭又敲了兩下。
「鍾大夫?咦,今天沒人嗎?」
她緊緊閉上嘴,忍住快要出口的喘息。
情勢危急,她只能手撐住他肩膀,極快地湊近,唇瓣擦過他唇角——
給了一個極敷衍的親吻。
可是。
他不肯放。
衛昭眼底倏地暗下去,反手扣住她後腦勺,將她壓進自己懷裡,唇瓣碾了下來。
滾燙的舌尖不等她反應就探了進來,像一條壓抑已久、終於被放出的毒蛇,狂亂、貪婪、纏得密不透風。
唇舌交纏,水聲「嘖嘖」地響得極輕,黏膩地攪在一塊,快要舔到她的喉嚨。
好甜。
好軟。
她被親得根本閉不住嘴,手掌死死抵著他胸膛,卻推不動半分。
身子隨著他的吻往後縮,整個人像是被壓進了火爐,連指尖都熱得發軟。
男人不依不饒地沿著下頜啃咬,唇一路下滑,吻上她鎖骨,齒尖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又安撫地舔過去。
還在往下。
她吸了口氣。
男人像察覺到了,舔了一下。
她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把這瘋子吊得太久,胃口撐大了。
物極必反。
他一旦逮到縫隙,就會順勢撕開全部,把她連骨頭都吃乾淨。
「……有人……」她氣息凌亂地警告。
「不管。」
他又直起身子,耳後被含住一咬,舌尖舔著吮了兩下,舔得她肩膀一抖,幾乎叫出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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