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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奇了,她一個千年前就作古的人,怎麼一個兩個都跟老熟人似的,這幾張臉她本人可完全沒印象,壓根沒見過。

厲溫言簡意賅道:「來了。」

薛禮笑眯眯道:「打擾了,二殿下。這位就是傀儡絲宿主,咱也別站著了,進裡頭說吧?」

現代閻羅王權力很分散,除了蔣韻和薛禮,剩下八殿只管刑獄,輔助查察司審訊,有點像獄卒頭子。厲溫就是獄卒頭子的頭子,她的氣場也很像一個獄卒,眼睛下三白,冷漠幹練,臉還很臭。

應溪山被擱在椅子上,厲溫五指張開,放在她天靈蓋上,一團白光幽幽亮著。片刻後,厲溫言簡意賅道:「是陰種,能救。」

薛禮及時提問:「陰種是什麼意思?」

厲溫橫了她一眼,對這種基礎性問題很不耐煩,但還是解釋道:「傀儡絲,分陰陽種。陽種霸道,直接操控神智,難拔除,但不好種。陰種更接近情緒暗示,好種,且對心有妄念的人有奇效。」

白月練托著下巴:「你是說應溪山是被傀儡絲影響了情緒,她又心有妄念,所以才幫平嵐越獄?」

薛禮道:「特調局的監獄裡有特製手銬,上面有蔣韻的符咒,能摒除大部分術式,更何況平嵐的能力只是入夢而已,她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專門改傳送陣來讓平嵐越獄?」

白月練輕輕笑了一聲,挑起一邊眉毛:「薛禮女士,沒談過戀愛吧?這世上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夢而傾盡全力的人多了,重點在於應溪山想要一個什麼夢,她有什麼親人朋友愛人去世了嗎?」

薛禮自動無視了她第一句話,想了想:「這可不了解了,得去查察司找她生前的檔案。」

燕槐序盯著昏迷的應溪山看了一會,卻說:「你確定陰種只是情緒暗示?她戰鬥的時候神智全無,更像是完全被操控了。」

厲溫聞言,又把手掌放在應溪山頭上,探了一會兒,冷笑道:「不錯,有一枚陽種包裹在陰種里,十分隱蔽。下咒的人是有多恨她,既要利用她的妄念,又要遠程操控。她最近接觸過哪些人?」

薛禮剛想說這也得去查查才知道,結果厲溫立刻道:「我聽說昨天應溪山跟杜子仁打了一架?傳訊查察司,我要提審杜子仁。」

「嚯,」白月練道:「你每天宅在家裡,消息倒是很靈通?」

厲溫淡淡道:「全地府都知道這件事,只有心不在此的人才會不知道。」

白月練平白無故被她噎了一句,要是換作以前肯定要想方設法還回來,但不知怎的,白月練卻沒搭腔,偷偷瞄了一眼自己「心在此」的那個人。

燕槐序在旁邊站著,只偶爾說一句,看起來對這件事並不十分上心。

她一直游離在地府外,任務也會做,幫忙也會幫,但始終沒什麼情緒,好像天生就是冷心冷情的人,比起白月練,她才是真正心不在此的那個人。

白月練懷疑現在要是告訴她重生時間到了,你該死回去了,她也會淡淡地嗯一聲,然後坦然接受。

想到這,白月練隔著手套摩挲著自己的指腹,恨得牙痒痒,想逮著燕槐序的脖子咬一口。

厲溫往手上套了手術用橡膠手套,莫名其妙地看了三人一眼:「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要開顱了。」

薛禮瞅了一眼,發現這裡既沒有麻醉藥也沒有消毒劑,不確定地問道:「硬開嗎?要不要去隔壁醫院找倆副手?」

厲溫乾脆道:「要不你來?」

「呃,」薛禮禮貌地笑了笑:「二殿下手工活一向好,我自然放心,放心。」

三人退出來帶上了門,薛禮道:「既如此,我先回去了,你倆要是沒事,就去看看小池吧......對了,傀儡絲的事,先別聲張,以免造成恐慌,等厲溫查清楚了,會出官方通告的。」

說完,薛禮輕飄飄地走了,白月練和燕槐序無言對視了幾秒,最終白月練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吧燕隊,這下只能搭夥同路了。」

第18章 故人相見不相識的滋味怎麼樣?

池雲諫剛醒沒多久,貫穿傷沒傷到心臟,其它地方的挫傷也都很好處理。白月練和燕槐序到的時候,她正坐在床上吃蟬時雨餵的黃桃罐頭。

明明受傷的是池雲諫,蟬時雨反而疼得眼淚汪汪的,一邊給池雲諫餵黃桃,一邊還要自己偷吃幾塊。

看見白月練和燕槐序推門進來,池雲諫有點侷促,搓著褲縫笑了笑,靦腆地打招呼道:「燕隊,東嶽大人。」

白月練把提來的人參補品若干丟到病房的角落裡:「怎麼樣啊,好點沒有?」

池雲諫靦腆地笑著看了燕槐序一眼:「好得差不多了,多虧了燕隊,要不是幫我擋了一下,我早就該魂飛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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